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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第1/3页)
第27章 第27章编戏 后来的事,乌苔其实是有些迷糊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 从西山前往云安城,几十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而这马车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她竟被懋王放在腿上,就那么抱着,恣意行事。 她自是哭了,说不上是委屈还是羞耻。 他却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之后更为猛烈了。 马车在动,他也在动,她没奈何,只好扶着他的肩头,后来不行了,便揽着他的颈子。 待到事末了,乌苔终于低低地哭出声,是趴在他肩头哭,小口小口地用牙咬着他的胸膛哭。 她其实想过,既是他的王妃,又这么骗他,为了取信或者别的缘由,其实行夫妻之事也没什么,但她没想到,就在她猝不及防时,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欺负了。 还是在马车里…… 乌苔羞耻得咬他,却咬了一口咸,那是带着男人气息的汗,她低声道:“你为何如此羞辱于我……” 此时的懋王,宽阔的额上渗着细汗,面上也染着晕红,他怜惜地抚着乌苔后腰,却不说话。 乌苔便捶打他:“你竟这般欺我!” 懋王双眸半合,如同吃饱的狮子一般靥足,任凭乌苔捶打。 乌苔越发委屈了:“你不知羞耻!” 懋王依然没睁开眼,不过却道:“对,我不知羞耻。” 乌苔万没想到他竟真这么说,含着泪,一时怔住,简直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懋王终于睁开眸子,眸底漆黑深邃:“我虽忘了,但我总觉得,自把我的王妃娶进门,我这个人就开始不知羞耻了。” 乌苔诧异。 懋王看着眼前的女人,明净如雪的脸颊上挂着剔透的泪珠,微张开的唇显然是惊讶得很。 他笑了笑,继续道:“乌苔,你不许蒙我,告诉我,往日你我在房中是怎么行事的,可曾像今日这般?” 乌苔嘴唇哆嗦:“你,你在胡说什么?” 懋王收敛了笑,眼神认真起来:“可我却是记得的,特别是这几日,我做梦时,总能梦到昔日的一些琐事。” 乌苔心中提防:“你梦到了什么?” 懋王抬起手,怜惜地抚着乌苔的滑缎一般的发,温声道:“我梦到我陪着一女子漫步于海棠树下,海棠树下有一个秋千架,我便把她放在上面,推着她,她像蝴蝶一样翩翩飞舞,后来,我便抱住她亲她,我坐在秋千上抱着她,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乌苔羞得满脸通红,愤懑地看着他。 怎么能如此无耻? ! 他竟然做过这样的事? 堂堂亲王,竟如此放浪! 懋王蹙眉,沉思:“难道我梦中女子竟不是乌苔?” 乌苔:……… 懋王用手抚着额头:“可我梦里的女子,好像就是乌苔……乌苔,我们到底这般行事过吗?” 乌苔只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里,两脚虚浮,根本着不了地。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想说,你爱找谁找谁,我不干了!你直接给我一刀吧! 可,可人不能就这么等死啊…… 乌苔无辜地睁大泪眼,望着懋王,心里想着措辞。 这什么秋千太放浪了,她觉得自己编不下去。 可那不是也得编吗? 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就是我……还不是殿下那一日用了一些酒,非要那样,若不是殿下竟在梦里记起来了,妾身是这辈子不愿意提的。” 懋王:“那温池之中,也是我和乌苔吧?” 温……温池? 懋王:“我总记得,春寒料峭中,我好像曾经——” 乌苔深吸口气,心想罢了罢了,我都认下不行吗?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