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廖铭伯 (第2/2页)
将廖铭伯斩杀,却生生不能再前进一分。 蒙剑生也心急如焚,这剑如能下去,这廖铭伯自然死得不能再死,打劫廖家一事便彻底成功。一时有些急躁,没有多想,只是加大武力输出,意欲逼近几分。 僵持几个呼吸,华一言忽然道:“不可,快快后退。” 听闻此言,蒙剑生生出一身冷汗,心道不好,这廖铭伯此番表现,无不说明,这事情远非表面上这么简单,这廖铭伯必然有所依仗,只是此地就他一人,他又能依仗些什么。 赤霄剑无法伤他一分,蒙剑生也不再贪恋,退了回来。 正欲收了武力,急速后退。廖铭伯却睁开双眼,面色狠厉,目光嘲笑,无比快速地使出一拳,正打在蒙剑生小腹之上。任是气有后期的蒙剑生也是吐出一口鲜血,便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回。若此拳打到别人身上,怕是便直接一命呜呼。 众人同时惊呼一声:“蒙大哥”,忙上前接住被击飞的身影,那口鲜血也才落到地上。 蒙剑生经脉受损,实力只能发挥出八层,暗道不妙,心中顿时生了悔意,脸上一副惊色,刚刚那廖铭伯一拳之力,竟是如此之强! “jianian诈小人,只会耍些偷袭之术。”,慕苓脱口而出。 廖铭伯冷笑道:“也是你们先偷袭与我,我乃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蒙建生将伤势压下,右手将赤霄剑握地更紧了几分,心中忖道:这廖铭伯怕是已经突破了,这也便是他的最后依仗,因此才会如此无惧,如此一想,倒都解释地通。才问道:“你已突破至灵空境界了?” 廖铭伯大笑道:“哈哈,看来你们这天喻三侠的消息也太闭塞,虽然此刻才知晓,倒也也不算太晚,至少死得明明白白。” 尽管几人都已猜到,但经廖铭伯亲口证实此言,几人却更为不安,如身坠冰窟。 这廖铭伯倒也狡诈,早已猜到这天喻三侠肯定会动自己,自从突破之后,便一直显露出气有后期境界,佯装自己尚未突破的假象,欲骗得几人前来,倒是再一网打尽,真是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天喻三侠自是不可能认输,蒙剑生接着道:“莫非你已看破我所设之局?” 廖铭伯道:“你此计确实高明。”又看向慕苓与华一言背后的曲北和曲桑道:“这俩孩子我倒是真心喜欢,欲收做义子。先有了欲,我便是已输了一分。直到我察觉出有人下毒,敢在我头上动土的便只有你们天喻三侠,我便怀疑这俩孩子是你们三人的帮凶。但见他俩中毒较深,倒真骗过了我,误以为他俩只是两个苦命孩子,这便是又输一分。” 廖铭伯痴笑一声,接着道:“我却没料到,这才是你真正的局。若论谋略,我佩服的也便只有你们天喻三侠。只是可惜,你们不曾想到,你们也在我的局里,自我突破至灵空境界后,我便一直在隐藏修为。你们天喻三侠的名号我早有耳闻,我猜你们自是早已对我起了心思。不等到你们前来,我又如能显露出这灵空初期的修为。这乃是赠予你们天喻三侠的见面之礼。” “既然如此,输你们两分又何妨?”廖铭伯冷冷笑道。 话语罢,只见廖铭伯运转浑身武力,气势一变,赫然便是凌空修为,浑身衣衫破开,露出里面穿着的暗金色衣甲。 慕苓颤声道:“黎阳甲!” “你倒也识货,这黎阳甲乃是匠心殿所制之物,专门弥补武者身体强度不足。有此宝物在手,今日,便是你们天喻三侠的死期。”廖铭伯大声喝道,御起锋阳剑便向着众人逼迫而来。 那廖铭伯来势汹汹,手中锋阳剑散发着白色光刃,划破这黑夜的幕布,速度极快,隐有刺耳的破空之声。 蒙剑生不敢小觑,强忍着伤势,便又掐了剑诀,持着赤霄剑上去,与廖铭伯打斗起来,意欲阻拦廖铭伯。 慕苓目光一闪,也是微微着急,却并未急着动手,反倒冲身后喝道:“汪皓,你将曲北、曲桑速速带离此处。” 一个魁梧男子便从人群中站出,朝着曲北、曲桑二人走去。 慕苓之所以唤出汪皓,并非他修为是十人中最高,乃是因为他是十人中最为憨厚之人。只见他左手提起曲北、右手提起曲桑,任两人死命挣扎,也徒劳无用。 曲桑见此情形,心中升起一丝不妙,哭着道:“慕jiejie,我不要离开你。” 曲北也暗自难过。那廖铭伯修为如此之高,蒙大哥第一招便吃了亏,身上更是受了伤。且见蒙大哥几人对廖铭伯突破至灵空初期吃惊地模样,显然都是失了必胜之心。气势已失,修为最高的蒙大哥又身上负伤,可该如何抵挡? 然而曲北却也知晓两人在此毫无帮助,反而会引他们分心照顾,更是使得他们落了下乘。硬是打起精神,平了语气,对曲桑道:“桑桑,别哭,待我们离开这里再想办法。” 汪皓提起两人,就欲飞走。 “我的乖儿子,为父怎么舍得你离开,还是留下来陪为父吧。” 廖铭伯道,又忽地冷笑一声,见他在跟蒙剑生打斗之余,居然还能分出左手,应是还未出尽全力。左手掐出一道法诀,朝汪皓发出一道白色武力,光芒疾驰而来,三人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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