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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审讯无果 (第1/2页)
几个人匆忙的跑到前院,此时范德彪早已经出发带捕快去抓人了。 李县令一脸欣喜的说道: “许德生这小子终于耐不住,在酒楼里露出了马脚。” 陈六平摇摇头,现在追人回县衙已经来不及,最简单的道理这县令居然没看出来,傻缺一个。 心里骂完嘴上说着: “李大人,等会您先审犯人,我总感觉事情太容易了,未免有些巧合。” 李县令被说的一脸懵,问道: “你的意思,这个人不是偷税银的嫌犯?” “举报信刚送到县衙,嫌疑人就恰巧现身酒楼,而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举报人居然不要六十两的赏银,您觉得合理吗?” “这个……” 他沉吟了半天也没说出话。 陈六平生怕眼前这家伙为了能交差,把嫌疑犯许德生直接上大刑,最后结果是屈打成招收尾。 为了保住官职这县令兴许能干出来,随意抓个替罪羊应付了事,总比他自己丢官要好。 对于冤屈这种事,陈六平是深有体会,毕竟这路数他门儿清。 “一会抓到人您正常审问,先别用刑,我看从中能不能找到破绽。” 陈六平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李县令回道。 看着他去了前院大堂,陈六低声说道: “监视许德生家里的兄弟不要动,继续盯死了。” 王小江“嗯”了一声,急匆匆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前院大堂里传出了“威武”的声音。 陈六平蹑手蹑脚的躲到了屏风后,这招还是师从“杀马特”赵徳柱,在京兆府那会他也躲在这里听墙根儿,现在活学活用。 公堂之上,李县令高举公案之后,左右是堂事和捕快。 公案之下,左右站着三班衙役,手里握着出头棒子,大堂中间跪着一个年轻人。 看年纪大约不超过三十岁的样子,身穿一件云纹素衣,神色看起来有些惶恐。 “啪!” 李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高声问道: “堂下何人” 年轻人先是面露惊色,但很快稳住了心神。 “草民许德生。” 李县令瞪着眼睛,大声喝道: “许德生你是如何盗窃本县衙税银,快如实招来。” 许德生大惊:“冤枉啊,草民怎么敢偷盗县衙的银子。” 李县令问道:“你刚刚在酒楼里用的银子是丢失的官银,还敢狡辩。” “大人,草民只是喝了一壶酒,不知道什么官银。” “狡辩,你整日无所事事,哪里来的银子?” “那是……那是祖上留下来的银子,近日我在家烦闷所以拿出来喝酒。” “官银的底部有本县衙特殊的标记,你还敢狡辩吗?” 李县令怒问道。 陈六平躲在后面瞧的仔细,这个许德生先前故作镇静,最后被官银印记的说辞,问的答不上话。 这批银子底部是打了特殊符号,还没有在市面正式流通,即使他不是贼人主犯也可能是同伙。 许德生在堂下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 气氛尴尬,一时间李县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按照正常程序应该打板子了,可是刚才陈六平有言在先不让动刑。 陈六平轻咳了一声。 李县令听到了屏风后有人,回过身小声问道: “陈大人有什么好主意吗?” “瞅他贼眉鼠眼的样子不顺眼,先给他来二十棍子。” “这……” 长的猥琐也能招来一顿毒打,好吧,算个理由。 李县令拍了一声惊堂木,道: “来人,嫌犯杖责二十。” 四名衙役上前,两人用棍子交叉固定脖子,另外的两人开始抡起板子,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公堂。 许德生鬼哭狼嚎惨叫声不断。 李县令阴沉着脸一直看着没说话。 打完之后许德生的裤子已经被血水和尿液浸湿了。 李县令趁热打铁,在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