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6 烟锁池塘柳(打滚求收藏) (第2/2页)
高傲的俯视前来观战的村民,王第志不应战增加了此人的气焰,像是压下王第志的样子。仰天狂笑,一副对联在龙飞凤舞下出现在王第志院门前。 “哈哈!二猿截木深山中,笑看猴子怎样对锯(句),王神童你如何对句。” “哼!山中无老虎,猴子任大王。一马深陷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题)。”王第志听不下去,气狠狠地丢下手中活,愤恨道。 “你!” “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称没有半毫分,眼睛张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稻麦豆黍,同属杂种,敢问老畜生如何出题。” “天苍苍野茫茫!傻蛋骂我太疯狂!二狗和你瞎獐狂,好似别人屁一长!不懂狗嘴不吐象!如若狼行千里吃rou!你又何必伸出半个狗头!丢人现眼先不降!落个骂名千古长。;” “彪呼呼傻呵呵!小儿看你都可乐!脑残何必也拽文,恰如****落红尘!可怜智障无有脑!宛似蠢驴成天啃草!情何以堪断了一截根!小便湿鞋且不论!太监美名白世芳,” “哦!有点意思。”王麻子轻蔑的看了王第志一眼。 “哼!有什么招数随意来,我奉陪到底。” “呵呵!”王麻子一笑露出二颗大黄牙,戏虐的看王第志一脸沉思道。 “黄口小儿觉诗词,不是死就是屎。” “老毛畜生才构思,不是故就是狗。” “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扁毛畜生,张牙舞爪。” 王麻子骂王第志对的不是很好,王第志反唇相讥,骂王麻子指指点点。 “三尺小儿,毛不齐,智不全,岂敢下流。” “七尺畜生,球不长,卵不齐,何来风流。” “三尺小儿,舞棒弄棍,自以华山论剑。” “扁毛畜生,张牙舞爪,自以群英大会。” 王麻子骂王第志年少无知,王第志反骂王麻子是软蛋。 “有鼻有眼不要脸。” “无心无肺有脸活。” “死爹死妈死你爹娘。” “你死他死你们都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猪身上找不出羽毛。” “相貌可憎,深得民众鄙视。”
“声音难听,缺德不在话下。”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哦!有点口才。”王麻子认真看王第志一眼,这才是正眼看,算是把王第志当做同等地位。 “就你这陈词滥调,老掉牙,太不新鲜,来二句有水平的。” “黄口小儿,识的三字二言,岂可论据。” “扁毛畜生,学的三言二语,岂可论章。” “一乡二里共三父子不识四书五经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里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不错不错,确实人才。” “一般一般,世界前三。” “雾锁山头山锁雾。” “天连水尾水连天。” “斗鸡山上山鸡斗。” “龙隐洞中洞隐龙。”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心清可品茶;茶品可清心。” “看来的拿出一些真本事。” “就这雕虫小技,岂敢丢人现眼。” “雨滋春树碧连天。” “天连碧树春滋雨。” “中华传妙墨。” “妙墨焕中华。” “艳艳红花随落雨。” “雨落随花红艳艳。” “雪映梅花梅映雪。” “莺宜柳絮柳宜莺。” “处处飞花飞处处。” “潺潺碧水碧潺潺。” “咳!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 “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红炉透炭炙寒风,炭炙寒风御隆冬。冬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 “咳咳!咳咳!酡颜玉碗捧纤纤﹐乱点余花吐碧衫。歌咽水云凝静院﹐梦惊松雪落空岩, (倒诗)岩空落雪松惊梦﹐院静凝云水咽歌。衫碧吐花余点乱﹐纤纤捧碗玉颜酡。” “春晚落花余碧草,夜凉低月半梧桐。人随雁远边城暮,雨映疏帘绣阁空。 (倒诗)空阁绣帘疏映雨,暮城边远雁随人。桐梧半月低凉夜,草碧余花落晚春。” “咳···咳···咳咳···你可还有,让···让···鄙人歇息片刻。咳咳!”一口气从骂人到对联,再到回文对联,最后到回文诗,王麻子未说完王第志就接上了,从不给他喘一口气,兜里的料一下子被王第志全部干掉了,借休息思考半日。 “哼!让你思考思考,又何妨,烟锁池塘柳,对出我的下联,不然别来烦我。哼!”王第志祭出烟锁池塘柳这千古绝对,直接让他知难而退。 像王麻子这种对联高手,抹不开他的面子,一定会钻研的,那王第志就把他引到沟沟里了,这是千古绝对,无人能完美相对,岂是他一个童生想得出的,就算大文豪,来了也一样,这就是一个坑,进去多少掉进多少,无人幸免,可见王第志的阴狠用心。 王第志心说,你不是爱对联吗?好啊!我让你一辈子对不出,纠结死你,背着手,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的走了。 村民看得傻眼,一点不懂,但听得二人对的很是工整,也有点意思,点点头,好像理解了一点什么,但好像什么也没明白,摇头晃脑的,感觉脑袋要炸,赶紧走了。 春秋集不知何时回来,拿着毛笔咬着牙,眉头皱在一起,努力思考这烟锁池塘柳到底如何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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