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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第5/6页)
果准备削皮。“18号。” 此时病房门被人敲了敲。 是警察。 池宛清走出病房,带上了门。 “池颂,你的手机录音我们已经听过了,但我们从录音的内容方面判断,这不仅仅是她们对你单方面的施暴,其中还存在着恐吓、威胁。” “因此我们希望你如实陈述事情,然后给你一个结果。” 池颂盯着他们,突然笑了。 “结果,又有什么用呢。” “警察叔叔,我的人生已经毁了。你们的结果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所遭受的一切,永远都无法弥补,甚至刻骨铭心。“ “但我会说出他们所有的罪行,因为我不想任何一个人再遭受我说遭受的。” …… 警察走后,池宛清回到了病房。 池颂:“妈,对不起。” “哐啷”一声,池宛清正在削皮,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上。一滴泪水滴在刀片上。 池宛清抬起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池颂扭头看向窗外的树:“我早就这样了,只是您也没发现。我病了。” 池宛清:“你是被路过的人救的,是他们把你送到医院,他们说你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奄奄一息。小颂,你告诉妈妈,你怎么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你明明很乖的……” 池颂笑了:“我变成哪样了?那些人?把我打得奄奄一息的人?你问我为什么跟那些人扯上关系?是我想的吗?是她们一直在逼我!” 池颂掀开被子,情绪异常激动。 直到那管镇定剂的注射。 池宛清替她盖好被子。 池颂第二次醒来,是在三天后。她的气色越来越差。醒来时看见了林柯。 “别哭啊,林柯。” 林柯握住池颂的手。 她说。 “对不起,阿颂。谢谢你,阿颂。” “你都知道了啊。” “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警察找我了。池颂,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 池颂好像很累,甚至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柯,你不懂。” “报警,有时候不能解决事情的根本。” “那你就可以了?” “我啊,也不行,但因为一个人,我愿意。” “你这么为他,值得吗?” 她没有说值不值得,只是看又向窗外的树,上面的鸟儿叽叽喳喳,树枝摇曳。 夏天了。 “这些,都是我甘愿承受的,我不要他有一天知道发现这一切,我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一辈子都要幸福下去。” 他值得。 “因为他是林涣生。” 夏天,有很多东西让池颂难以忘怀。可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今年夏天,池颂一直在医院,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情绪越来越糟糕,精神越来越恍惚,不见任何人,她没能好起来。 2019年7月13日。 池颂抑郁而终。 -end · 心率仪发出“嘟嘟”的声音,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弥漫了整个病房。 林涣生缓缓睁开眼,头有些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林先生?您终于醒了,您有什么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吗?” 林涣生晃了晃脑袋,看见面前的护士。 “我这是在哪?”” “啊?医院啊,先生。” 林涣生:“我怎么会在医院?我不是在祁市吗?” “先生?你的头还是很痛吗?要不我去叫医生吧,你出了车祸,记忆可能有些错乱……”护士说着,准备走出病房。 林涣生抓住她的衣角,问:“等等,车祸?现在是什么时间?” “现在是二零二二年先生。” 林涣生松开她的衣角。 护士马上立刻了。 怎么会?怎么是二零二二年?不应该是二零二六年吗? 林涣生的脑袋又开始刺痛。 那是个很真实的梦。 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知晓了一切。 “池颂,池颂。” 林涣生喊着,医生已经赶过来了。 “林先生,您先不要激动。你的未婚妻马上会赶过来的。” 林涣生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突然想起,二零二二年时,自己还没和林巧结婚。 医生看了会林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