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没有写出去的信 (第2/2页)
那天连长完全不像在cao场上的那个连长,倒像一个老大哥一样地和我们开玩笑,问这问那的,一下子让我们觉得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但我心里还是对他感觉怪怪的,这种隔阂从一开始都种下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没有呢,也许不需要,因为以后我的军事生涯和他不会沾边的。 我是军医,他是野战部队军官,仅此而已,这样,我们之间也就少了一道故意去消除这隔阂的过程。 那段时间在新兵连很想写信给孟雪晓,写什么呢告诉她我在这里很习惯,不怕冷了,再不像她笑的那样像个奶油小生了。虽然不敢说现在是什么真男人,但是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的小睿睿了。 记得小时候,你处处保护我。有一次,几个高年级的男人围着欺负我时,你过来了,结果你和那几个男生打了起来,我当时就吓得哭了起来,你大叫道: “一个男人家哭什么哭呢给我站起来!” 我一下子就不哭了,看到你占下风了,当时我就从地上捡起石头就向那几个男生身上砸过去,石头当场就砸在一个男生的额头上,那家伙一下子捂住额头尖叫了起来,血一下子从手缝里流了出来。后来老师问我为什么那样做。你还记得么当时我是这样说的: “他们几个男生不害羞地欺负jiejie一个人,所以我要打他们。” 那天下午你放学时,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不错嘛,小睿睿,知道不哭了,能帮你jiejie了。” “哼,以后哪个再敢欺负我jiejie的话,我打他。” 我把小拳头捏得紧紧地说道,你却笑得前俯后仰。
后来我十一岁那一年发生的事,让你整个一个年都闷闷不乐,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发呆,甚至脾气也暴躁了不少,哪个男生惹了你,你就敢拿起板砖将别人追得鸡飞狗跳的。 人再坚强,也抵不住流言的侵蚀,最后一个学年,你还是离开了镇高,去到了县高,我知道,你不是躲的流言,而是那天不堪回首的一幕,还有我知道,那天晚上,你在洗澡间里将自己整整洗了四个小时,少女般的你,觉得自己被那些畜生的手玷污了。 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 对不起,以前不能保护你,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能看到么我在学会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当你需要时,就可以保护你的男子汉。 保护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能在最近时,才能最好的保护她。我选择了丛军,但是现在不敢说倒底做到了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做到,一切只是刚开始而已。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新兵连的时候,想写信,但又不知道怎么写信,于是只好放在那里。那时再累的时候我告诉自已:为了你,一定得坚持下去,不然以后怎么保护你呢 你说,我说得对么 “嘟——!” “紧急集合!”有人喊道。 刚刚才吃过饭,就紧急集合了,不成心折腾我们的胃么万一得了胃病怎么办但是兵们还是狼奔犬突地向cao场上跑去,但今天不一样的是,cao场上停了几辆卡车在那里,然后营连长开始在那里吆喝起来让我们上去,兵们分排开始上车,上车后就看到车上放了一堆铁锹镐头,熊掌柜笑道: “看你们天天有劲使不完的,等下有你们使劲的地方了。” 我们不解。 “任务:铲除冰雪,清扫道路。” 我们一听,脑子里现出新闻里常出现的,那幅解放军官兵在一条冰面厚实的路上奋力地清除冰雪的画面,想不到这等好事还有一天轮到我们。 “班长,有没有记者来采访啊”夏川旭边问边整理衣服道。 “没有,属于义务劳动,为人民做好事。” 听到这话后,他马上放弃了整理衣服的动作,这小子,以为他这个小动作,我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了么万一有女记者,衣服不整洁就留不到好印象啦。 等我们赶到某国道的时候,算是大开眼界了,昨天降过大雪,现在公路两边的积雪超过半米深,道路上冰差不多有十多公分厚了,各种汽车提成了三公里长的队伍,现在完全不能动弹,见到我们来以后,在道路两旁的司机一下子欢呼起来。 “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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