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颜小虎的助攻 (第1/1页)
屋内的颜小虎此刻对于颜欢简直是恨的牙痒痒,正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悄悄揍那丫头一顿,就听见颜青松的一声怒吼。 对于这个不常在家的爹,颜小虎是十分害怕的,哪怕是再不愿意,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颜欢那个小丫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几步窜到颜欢面前就想抽她,被颜欢灵巧的闪过。 白氏一直都注意着女儿,见颜小虎冲上来,一步窜出来就将颜欢护在怀里。 颜欢从母亲怀里挣脱,落落大方的站在颜小虎面前,笑着说道:“小虎哥,我刚才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此刻颜欢脸上的浅笑欢颜在颜小虎的眼里显得十分刺眼,眼看着又要动手。 颜青松低吼道:“颜小虎,你要是敢打人今天我就打断你的手。” 自己从来没注意到,没想到自己儿子已经变成这样了,颜欢只是说几句话,他就敢当着自己面冲上来要打人,这自己要是不在,还指不定他会干出什么呢。 颜小虎听到父亲的话,有些不甘的收回自己已经举起的手,站在了原地,不敢动手,但还是目露凶光,灼灼的盯着颜欢,用只有自己和颜欢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小丫头,你今天要是敢当着我爹的面胡说八道,改日我一定会好好找你算账的。” 颜欢往后退了一大步,装作受惊的模样,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出胆怯不已的表情,颤着声音说道:“虎子哥,我不说了,你别以后打我和我弟。” 颜欢此话一出,白氏立马往前迈出一大步,将颜欢护在了身后。 而颜耀祖则皱着眉头说道:“欢儿你只管说,我倒要看看,他还敢反了天了,小小年纪就这般凶狠,长大了还得了?” 颜青松此刻也是气得不轻,没想到儿子居然敢当着自己面就威胁人,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下真的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伸手就是一巴掌呼过去,直接打到颜小虎的后脑勺,怒吼到:“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还不给人道歉?” 颜小虎恶狠狠的瞪了颜欢一眼,可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颜欢冷笑一声,你小子跟jiejie斗还差了点,我前辈子加这辈子好歹也是三十几岁的高龄了,对付你这种小毛孩还不是手到擒来。 在看到颜小虎凶巴巴的瞪了自己一眼后,就装作瑟瑟发抖的躲进了娘亲的怀里。 颜青松看到颜欢这样,更是气愤,但这时候就是把儿子揍一顿也是无济于事,至少还是要先把事情经过弄清楚吧。 走到颜欢面前轻声说道:“欢儿别怕,有青松叔在,那小子不敢怎么样的,快告诉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欢抬头怯怯的看着颜青松,又悄悄看了一眼那边还在气呼呼的颜小虎,好似受了惊吓,目光一接触颜小虎迅速的又收了回来。 清了清自己是嗓音,声音不大不小,既能显得害怕,又让里里外外的人们都能听到的说道:“虎子哥说,我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说我爷死要面子又没真本事,我奶泼辣不讲理,说我二伯就就知道傻做工,缺心眼,我二伯娘是只不下蛋的鸡,还说我娘。” 说道这里,颜欢故意不说了,然后声音小小的说道:“我不好意思说了。” 后面的到底是说了些什么,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颜耀祖和赵氏此刻已经一脸涨红,随时都要发飙了。 之前颜耀祖虽然来这里算账,那完全只是因为面子关系,自己一直认为虎子就算是骂,也该是骂白氏什么难听的话,所以颜聪才会和他拼命。 却没想到,自己也是被说的对象。 听到院子外面看笑话的人一阵哄笑,颜耀祖再也忍不住了。 颜耀祖并没有看向颜小虎,一双怒目看着颜青松,仿佛要吃人,这种话,要不是有人教,虎子是决计说不出来的。 “颜青松,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好!很好!今天这事你们要是不给我说个明白,我们就去村长那里说个明白。” 颜青松此刻脸色也极不好看,这话自己不用想,就知道是王丽萍教的,自己一直认为她只是有些泼辣,却没想到,还在儿子面前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就像颜欢之前说的,儿子迟早要被她教歪。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仿佛要喷火一样看着王丽萍。 而颜小虎见父亲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斗着胆子挺起胸脯说道:“爹,那话是我说的,和娘没关系,你被有火就冲我发,她家人本来就那副德行,还不兴人说了?” 这句话就像往汽油里丢了一根火柴,颜青松一下火就窜了起来。 人家家里人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居然还敢当着别人的面说,一把拿起院子里放的一把笤帚就往颜小虎身上招呼。 颜小虎吃痛,拔腿就跑,还转往人多的地方钻,这下院子里瞬间乱了套。 而外面看戏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颜小虎边跑还边说:“你打我啊,打死我算了,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也不是我娘说的,是他们家自己人说的。” 这下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呆住了。 只有颜欢嘴角微微勾起。 或许刚才大家都没注意,之前颜欢说的小虎骂的人里,除了三房没说,还有大房根本就没提。 王氏,虽然颜小虎骂的人里有你,但为了一会儿效果更好,我可是替你遮丑了呢,说实在的,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这话就是你传出去的,但王氏对于自己家里人不可能这么了解,也不可能没事天天在颜小虎面前说这些,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经常往王丽萍家去的你说的。 本来不想把二房扯进来的,但二伯二伯母对自己不薄,自己倒是希望以后有机会他们也能分出来,不然跟大房搅在一起怎么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虽然自己这样有一丝丝挑拨的意味,但这事还真只能破而后立,不和大房决裂,怎么都不可能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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