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梯血祭_NO.3-007 绕指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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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3-007 绕指柔 (第2/3页)

的意思,这里所有人能活到今天岂不都成了奇迹?”

    迦罗闻言失笑:“我说着玩的。”

    “这种玩笑不许开!”

    他一把搂过胡说八道的女人,恶狠狠警告:“一辈子都不许再跑掉!听清楚没有?像只野猫似的,到处追你知不知道有多辛苦?就给我老老实实守在这里,还有一大堆的孩子等着你完成任务呢!”

    什么啊?当她是造人机器?不服气的女人歪头一笑,眨眨眼说:“要是这样的话……好像更应该回去了呢。生孩子……在这里都没的选择只能自己生,痛得死去活来,好像连命都快没了,要是回去就好多啦,怕痛的话可以剖腹产。看,就在这里割一刀,把孩子拿出来,一点都不痛,睡一觉就成了mama……”

    是他听错了吗?开膛破腹也敢张口就来?还一点都不痛?骗鬼啊!揪过死女人干脆封堵口舌,再说?还有心情说吗?真以为气死他可以不赔命?

    *******

    午后,阳光最充足的时候,坐在庭院里晒得人浑身懒洋洋。迦罗打了一个大哈欠,喂饱挑嘴娃娃,正准备进屋也给自己补一觉,谁知在白天通常都忙碌到不见影的当家男人,突然跑回奥斯坦行宫。

    看看在妈咪怀中安睡的宝贝儿,他只说了句:“抱稳了。”突然一抄手就把母子俩一同打横抱起来。迦罗吓了一跳,看他一路向外走:“去哪?”

    凯瑟王笑而不答,抱人出门就上了等候在外的銮驾马车。哈图萨斯最高处,当看到自己竟是被接进王宫,迦罗才愣住了。

    他取笑她的迟钝:“怎么,老地方住惯了,不会都忘了应该还有搬家这回事吧?”

    广阔宫苑,当再度走进这个被称为‘**’的地方,迦罗很久很久说不出一句话。今后,她就要住在这里吗?可是平心而论,她一点都不想住进来,因为实在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汇聚天下权谋纷争的角斗场,能安居其中称之为家!

    当凯瑟王指着广阔殿宇告诉她,从今往后,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是将与他比肩而立,共治帝国的女主人!迦罗不知该言何以对。

    很快,女官们紧随而至,安顿小公主,笑逐颜开就在广阔殿宇间忙碌起来。

    “呀,阿丽娜快看,那几只大鹦鹉都还在呢。”

    奥蕾拉发现至宝一下子尖叫起来,拉着大姐、凯伊就说起来:“大姐你知道吗,这两只大鸟会说话,教什么就能学什么,别提多好玩了。”

    是啊,花园美景依旧,圆顶石砌的凉亭里,几只凤头大鹦鹉还像初见时一样安安稳稳蹲在鸟架上。见到迦罗就开腔叫起来:“茜茜,猫头鹰……”

    人们惊奇的瞪大眼睛,迦罗却难忍一叹,所谓的‘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这种情景吧。鸟还安在,曾经的主人却都已无迹可寻。而当凯瑟王拽着她走进那栋位于内庭正中心的寝殿,迦罗几乎是下意识的排斥却步。

    “等等,听萨珊王妃介绍过,这里是国王睡觉的地方,也就是……”

    也就是说,苏毗乌利一世、阿尔努旺达二世,还有那位不被承认的铁列平二世……铁打的宫殿,流水的王,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都在这里睡过觉,尤其是那个达鲁·赛恩斯!靠,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已经够她龇牙咧嘴,鸡皮疙瘩掉满地了。

    凯瑟王咯咯大笑,凑到身边笑她的洁癖:“就知道你会介意。放心,整座宫殿都是彻底翻新的,不然哪会延耗这么久才搬进来?走吧,要是还能找出一件东西是别人用过的算我服你。”

    华丽寝殿,一切家什用具都透着崭新的味道,后殿大浴池,更是用洁白的雪花石重新垒砌。迦罗一路看着,说不清弥漫心头的复杂感触。

    他看出她的惶惑:“怎么了?不开心?”

    迦罗暗自一叹:“达鲁·赛恩斯已成过去,但是……他的家人呢?萨珊王妃,还有长子……对,叫鲁贝尔,正室侧室,说起来也是妻妾成群、儿女满堂的,他们都去了哪儿?”

    凯瑟王的笑容不见了,显然,这不是一个他愿意讨论的问题。

    “问这个干什么?”

    “不该问吗?”

    迦罗愈加困惑:“他们在哪?莫非……也都被幽禁到神庙里去?”

    凯瑟王摇摇头:“赫梯没有铁列平二世的存在,他的遗族自然也不能被视作王的遗宫,而只能按照叛乱王族,按律同罪。”

    迦罗吓了一跳:“同罪?你的意思是……他们到底在哪?”

    凯瑟王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告诉她:“流放!发往北方边塞,贬谪为奴,由当地驻军接收看管,终身不能离开流放地。”

    迦罗大吃一惊,流放?贬谪为奴?是要她们都去做奴隶吗?而且是至死不得翻身?!

    她一下子激动起来:“不!怎么可以这样?!让曾经贵为王妃的人去做奴隶,这根本就是变相的死刑啊!她们都会被折磨死的!而且……而且我听狄特马索说过,北方边塞荒蛮,还是一大片未开化的土地,生存环境非常恶劣,还时常会有野蛮部落出没sao扰……”

    “所以才是流放地。”

    凯瑟王暗自叹息,就知道她无法接受这种事,所以才不愿和她谈论。

    他只能抱歉的告诉她:“这不是我在发泄私怨,而是规矩。律法明文,对叛国大罪的连坐亲族,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处置的。”

    迦罗不接受:“律法也是人写的,规矩也是人定的,不合理的条文一样可以修改啊。说心里话,你真的认为这样处置一群女人和孩子是应该的吗?”

    他却说:“那也要看她们是谁的女人,谁的孩子!当达鲁·赛恩斯一朝得势,他们是既得利益者,那么当他一朝倒台,自然也就要和他一起付出代价。”

    迦罗瞪大眼睛:“如果这样说,那和当初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区别?”

    凯瑟王不接受:“这怎么能一样?难道我也是曾经犯下叛国大罪的人吗?荼害王子亲眷,他们才是挟私报复,是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呀。”

    迦罗拼命摇头:“可是,做下这一切的都是达鲁·赛恩斯,和他的女人孩子没有关系呀。我曾经被扣留王宫,和萨珊王妃有过接触,我所看到的事实,她完全可以说是一个标准贤妻,恪守这个时代所赋予的行为准则,以男人为天,温柔谦恭尽心服侍丈夫孩子,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还有他的长子鲁贝尔,一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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