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友之殇 (第1/1页)
叶白在看到木郝韫嘴角的讽刺后只觉得全身再一次像掉进水里一般,在刚看到左雨桐的时候他惊艳,然后是担心,最后是痛苦。谁能想到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就经历了这么多的情绪变化呢。 他担心左雨桐在看到自己和安澜的时候会难过,但是她脸上的表情连一丝的起伏都没有,难道她真的放下了吗?想到这个可能叶白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挖了一块血淋淋的rou一般。 而在洗手间里,左雨桐出来后就看到安澜倚在门上,左雨桐垂下双眸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 “雨桐。” “别叫我名字,我们不熟请叫我左小姐。”左雨桐本以为自己会对她愧疚但直到再次见到她后才发现自己错了,她对她只有恨。 “雨桐,我不怨你,真的。”安澜像是没听到左雨桐的话一样,试图拉住左雨桐的手,但左雨桐却退了一步。 左雨桐在听了她的话后,心里冷笑不断,亏自己还以为都是自己的错,“是不怨我害你变成植物人,还不不怨你将我送到黑拳赛场。”左雨桐想到秦染早上放到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傻子。 果然在左雨桐提到黑拳赛场的时候安澜脸上淡然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看到这一幕左雨桐眼里闪过了一丝沉痛,“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以后我们形同陌路。” 左雨桐离开的步伐有些凌乱,如果不是秦染的那份资料,自己听到她今天的话会不会又傻乎乎的相信了。左雨桐******就是个蠢货,从头蠢到尾的蠢货。 安澜没有注意到左雨桐凌乱的步伐,她如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知道了,她竟然知道一切,怎么可以,不不能,不能让她告诉叶白。安澜双手紧紧地握着,红唇也被咬的泛白。 “怎么了。”木郝韫放心不下左雨桐,刚过来她就扑到了自己怀里。大手一挨上左雨桐的肩膀就感到了一阵凉意。 “没事,回去吧。”左雨桐闭了了一会眼睛再次睁开后眸中又恢复到了古无波澜。 但木郝韫却从她身上感到了nongnong的伤心。是什么让你如此难过,你可知在你难过的时候我多想陪着你一起难过。不过好在我会主动走进你那防守严密的心房,从此以后陪你一起笑,一起痛。 “是不是有些冷。”木郝韫摸了摸她的手,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般,一丝温度都没有。 左雨桐感到她的关心后,冰冷的眸中有了一丝淡淡的暖意,“还好。” 最后左雨桐还是抵不过木郝韫,上木郝韫在天幕酒店顶楼的套房里休息。左雨桐其实知道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想不到有些事竟然会那么曲折。 当初安澜发生车祸后,她就失踪了,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畏罪潜逃。可事实是她被人绑架,等醒来后就在意大利的一所地下黑拳赛场里,有谁知道一个女人被丢进靠实力存活的黑拳场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但可笑的是绑架自己的人竟然是口口声声说要和自己公平竞争的女人和她的家人,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进了黑拳赛场恐怕不出一天就会被那群人折磨死,要不是自己从小就和爷爷学过武术,恐怕现在这个世上也没有左雨桐的存在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当初要是她没有发生意外的话,哪怕是自己赢了也会被绑架到国外吧!偌大的h国,丢失一个普通家庭的少女不会引起任何坏的影响。 “呵呵,呵呵呵呵。”一串残破的笑声从左雨桐口中发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左雨桐感到了无尽的恐惧朝自己袭来,再也顾不上别的左雨桐夺门而出。 左雨桐不知道自己在街上走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脚已经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了,如同她的心一般。 城市的繁华和灯红酒绿好像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左雨桐只觉得世间好像就剩自己一个人一样,“左雨桐,你疯了吗?”这是谁的怒吼,不,怎么会有人还愿意吼她呢。 “左左,左左,你怎么了。”木郝韫心中滔天的怒气在怀里的女人软软的倒下后全部都变成了恐惧,担心。
看着左雨桐进入急救室后,木郝韫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全身软趴趴的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从兜里颤颤巍巍的拿出烟,却始终都放不到嘴上。 沮丧的低下头,他在宴会快结束后,上楼却没有看到本该在房里的人,他将整个酒店都翻了过来了,但就是没有找到她的人,在监控里看到她跌跌撞撞离开的身影,他心里将自己恨透底了。 明明知道她心情不好,明明知道她在难过,明明知道她在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陪在身旁。 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就看到她就快被车撞到了,那一刻他得心差点就要跳出来了。“人怎么样?”李楠一出来木郝韫就扑了上去。 李楠看着木郝韫通红的双眼只觉得头大,“没事,只是疲劳过度了。” 他的话落下后木郝韫强壮的身子就晃了晃,李楠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她受什么刺激了。”办公室里李楠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木郝韫皱了皱眉。 “你的意思是她是因为受了刺激才会晕倒。”木郝韫眼里不见任何色彩但身上的冷气却越来越重了。 “是压力过大脑神经不堪压力,她头上受过伤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李楠看着手里的图皱着眉说出自己的见解。 “不过她这属于心理压力,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是让她发泄掉这些负面情绪,就好了。”李楠说完后看着木郝韫。 却不想木郝韫直接起身大步离开,木郝韫回到病房后坐在左雨桐身旁用目光一遍遍描绘着她的五官。 “以后有我,一切都有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伤心了。”木郝韫吻上左雨桐的手心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如同魔怔了一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而他没有注意到,左雨桐的眼角缓缓的落下一串水珠,最后没入枕头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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