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粉嫩与《寒林图》 (第2/2页)
了几句闲话后,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范秋白毫无睡意,一颗心依旧悬在半空,痒痒的,只想快些知道三哥带回来的东西到底都是什么。另一方面,她也挂心于那个《临流独坐图》的临摹者,这一幅画让人不解的地方实在太多。而这些不解就如同酒水一般,随着时间的延长,非但没有淡下去,而是越来越沉积、发酵,让不得而知的人就仿佛被勾了一颗心似的,寝食难安。 好想快些解开啊! 范秋白这样想着。 …… …… 翌日一早,楚风早早的起床,穿了外衫在后院中做了做热身运动,跑起步来。 后院并不大,有井一口、马棚一座、梧桐一株、卸下来的马车车厢一顶,上方天井倒是要比寻常住户家大一些,毕竟这是店铺,并不是传统的人家。 院子一圈大概有半个排球场大,楚风只简简单单的跑了十圈,就开始气喘吁吁,手脚冒汗,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 楚风不由得苦笑,心想自己如今这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些,快要赶上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儒生了。 马棚中的老马看着楚风在院子里转圈,好奇的打了个鼻响。 咬着牙又跑了十圈,楚风停下来弯腰喘气,豆大的汗珠竟然就开始一滴一滴的往地上落,连眼前都开始一阵阵的发黑。 “楚郎君,您这是做什么呢!” 早起的老张打着哈欠从柴房里走出来,正要给老马填草料,却瞧见了这样一幕。 楚风艰难的冲着老张挥了挥手,张口想要问句早安却没发出声。 这可把老张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楚风扶住了,看着他那一张苍白的脸色,焦急忙慌的问道:“楚郎君这是怎么了!我先扶您进房!这就去请郎中!”
说罢,竟直接将楚风打横抱了起来。 楚风唬了一跳,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别人公主抱实在太丢人!也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力气,楚风连忙道:“张大哥!张大哥!快些放我下来,我只是在锻炼身体而已,没事的!” 老张不解的打量了楚风几遍,确认后者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将他放了下来,只是不解的问道:“锻炼?为何要锻炼?楚郎君难道要投笔从戎么?” 楚风双脚终于沾了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闻言笑道:“不是,只是最近身体素质太差了些,我不想总这样病弱,所以想要让身体变得好一些。” “年少便知道养生,这也是正途,只是依楚郎的身体,还是做五禽戏好一些,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陆文端听到了院子里的声响,这时候也走了出来,冲着楚风笑道。 “文端先生。”楚风躬身问安,又苦笑道,“五禽戏也是小子常听人说起的,只是苦于不知该如何动作?”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你跟我学来就是。”陆文端笑着捋了捋髭须,笑道,“我少时在家中,也是受长辈督促,每日研习的,离家之后倒也荒废了。如今再同楚郎一起浸yin练习,倒也是一件好事。” 五禽戏在《三国志》《后汉书》中都有记载,相传为华佗编著,以模仿虎鹿熊猿鸟五禽的动作为根基,对身体加以锤炼打熬。 这些东西是楚风在课本上曾经学过的,他也听说过后世有人研究这个,只是从未亲眼见过。 老张自去准备吃食,文端先生便先大致演习了一遍给楚风瞧,之后再一式一式的仔细教授,并将一些呼吸上需要注意的门法仔细告知。 这些动作看着简单易学,可真正一通做下来,却足以让人大汗淋漓、筒体舒泰。楚风获益匪浅。 仔细的谢过,陆文端笑道:“不必谢我,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只是授人以渔,至于对方钓不钓鱼,就不能我能支配的了。” 楚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内心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谨遵教诲,每日早晚各练习一遍,让身体强健才好。 “对了楚郎,”陆文端想起了什么,“昨夜与你长谈,我直到临睡时都觉得赞叹,你在书画上的眼界实在不凡。我就在想,即便眼界都如此了了,想必笔墨上也会不落窠臼吧?我也懂得一些,只是落笔后十分俗气。若是今日有闲暇,你我二人不妨讨教一番,如何?” 楚风微笑着答应:“长者之命不敢违。” —— 喂!你!对!说的就是你!把推荐票交出来再走~(*^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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