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5/6页)
燃打量了樊璞两眼,“你听我讲好吗?我知道你当时,也许现在也是,对我还有偏见,可你都不知道我每个月都给家里寄钱啊,不然你怎么可能现在才找到我这儿?”瑞尔坐在樊璞的对面,看着他吃苹果。
“我是看到你在床头留的字条才找来的,不然谁会来找你啊!自作多情也要分场合好吗!”因为正在吃苹果,这种不服气的声音变得模糊了起来,听起来好像是在抱怨似的。 “别这么大声好吗,楼底下刚刚坐在门口的那个管家,南北军安插到我这儿的,你也别这么不留情好吗?好歹是兄弟呢,要不是你,好吧也算上卡修,我早就和南北军一起打末官了。” “这么简单?”樊璞吃完了苹果,试图把果核扔进垃圾筐里,却刚好碰到了边沿,掉到了地上。 “哪有。还记得我给你送的那块飞行石吗?后来你用它开摩托差点被扣了还记得不?拜托,好歹想起来点什么吧?”樊燃盯着樊璞,原本不打算走开,却看不惯掉在地上的果核,走了过去扔回了垃圾筐里,又坐了回来。 “我在我自己的日记里看到过,卡修在首楚会堂里给我了。”樊璞笑了笑,问道:“那他也是你们一伙的吗?这是兰尼告诉我的,不用担心,他已经死了,启尼毒死的他。” “我可不知道兰尼是谁,但我能保证我只是帮过卡修去找你们,可没拉他入伙,你应该知道他多讨厌南北军,我怎么敢说呢。再加上我拉一个小末官入伙,不是引狼入室吗。”樊燃说完,想了想,补了一句“卡修怎么会有你的日记呢?” “他说他去淼谷找雷洛时曾翻窗户进了他家,在他桌子上找到的这本日记,至于雷洛怎么拿到的我也不清楚。”樊璞模仿着樊燃的动作,也想了想,补了一句“说实话我还是不记得雷洛是谁,只知道他以前是我朋友。” “以前?现在就不是了?”樊燃问道“你真应该把那些碟片看完,应该有小时候去鸣州时你和雷洛的故事的。” “够了,不再绕圈子了,樊燃。”樊璞站了起来,看着他,“说吧,你到底站那一边?” “我让你来可不是要吵架,樊璞。”樊燃站了起来,强行把他按回到凳子上。 “我9岁那一年,走在世界的前段,我出航了,但你知道我多倒霉吗?一上来就撞了个海盗船,我算是赔了个精光,他们还算仁慈,给我留了个小木舟,让我自己划回来。” “你活该。”樊璞笑了出来。 “那你失忆也活该。”樊燃也笑了,继续说道:“我被城海王室救下来,正好我也拉不下面子回来,就跟着城海的王室浑,直到我一步步爬上了这个辅政的地位,相当于另一个国王了。”樊燃看着樊璞,说道:“我知道我成功了,我可以回来了,我承认这时候我不应该贪心,我开始发展我自己的政策,我疯狂的扩展海上的势力,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海盗了吗?就因为他们当年倒霉碰上了我的船。” “这么说你是瘟神咯。”樊璞又笑了出来。 “狗嘴里吐出不出象牙。”樊燃原本生出的一点歉意瞬间被樊璞的调侃掐灭了,顺势骂了他一句,接着说“在一次我们派出的搜查队里,双方都损失了不少人,最后是我找到了飞行石,而和我们一起的那帮左陆人没有找到,他们就污蔑说我杀了他们的人抢了石头,我被城海王室踢了出去,带着飞行石四处逃窜。” “然后你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就找了我帮你保管它。”樊璞已经能联想到了这一切,说道“那这和你站哪一边有什么关系?” “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樊燃重新坐了下来,撑着额头,说道:“我把飞行石交给你后,他们抓到了我,幸亏是曾经海上舰队扩展式认识了那帮绿洲岛的工会,左陆的总统居然怕他们,最后不得不释放了我,还不停讨好我说误会了人。”樊燃得意的扬了扬眉,说道:“你哥在外面打拼这些年都能保命咯。” “后来你就名正言顺的加入了南北军?这么说你就加入了他们?和我对着干?”樊璞沉下了脸色。 “后来我回到了城海,恢复了职位,黎城为了讨好我以便他上位,告诉了我左陆世代总统相传的秘密,他们改造了密西洋。我有得知工会拿到了你们的兽物,就利用了两头的关系,得以控制密西洋。”樊燃平淡的描述着,说的跟这些事都不是他干的似的。 “我知道,我们的母亲是二颜末官,我为了阻止你走她的旧路,特地寻了机会把雷洛接回来陪你,让你们两个在左陆不得离开,谁知道黎城那个见缝插针的家伙,得知了你们有飞行石打了你们的主意,吓得你们你们给逃跑了!” “这都是命呀,哥。”樊璞这次是真心的笑了,他似乎有点那种兄弟之间的感觉了。 “别人把我想的太复杂了,其实我的初心只是为了家庭圆满,这可好,成了家破人亡了。”樊燃趴在桌子上,有些无力的望着樊璞,说道:“你现在知道我的立场了吧。” “我知道了,但是我还是回忆不起以前的感觉了,很高兴这次谈话,至少得以知道些我的过去了。”樊璞站了起来,打算离开了。 “去找雷洛和卡修吧,我只知道你和我的过去,而他知道你的现在。”樊燃也站了起来,抢先一步,提起了垃圾筐,走下楼去。 “你也不给我说那俩家伙死去哪里了呀。”樊璞走到房间的角落,又摸出了一个苹果,塞进了兜里。 “原来这是全封闭的呀,吓死了。” 卡修站在这段透明结构中,原来地图显示通过地下工厂的那段路,原来是个全封闭的透明隧道。 “你小心点,这应该是钢化玻璃,这么滑,我要不是腿上有闪就滑下去了。”雷洛小心翼翼的用铲子顶着地面,一点点的往下挪。 “你可别开玩笑了,万一下面又是什么机关,你就等着另一条腿也被挂一道吧。”阿克扶着雷洛,气嚷嚷的说。“幸亏这坡不是多抖,不然看你怎么办。” “嘿,没事,滑下来吧,下面也是玻璃,我找到海底屋啦!”卡修已经滑了下去,在底下嚷嚷着。 “冒失鬼。”阿克气呼呼地,还是扶着雷洛,一点点的往下挪。 海底屋的构造很奇特,它没有窗户,如果说那扇天窗也算的话,它就只有这一扇能透光的地方了。里面像是个缩小版的银裂古楼的一楼,到处都是工作台,只不过不光放有成堆成堆的文件,还有几个加工台。 “阿克,这银子是什么啊?”卡修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银子,但还是不敢碰。 “这可不是银子,这是锎,全世界最贵的金属。” “什么?能卖多少钱啊?” “一克2100多鸣,或者说一克4200多冠,你自己算算,那边那一箱子值多少。”阿克指了指那个写着50kg的箱子。 “210多万鸣一千克……1055万多……哼,你还用复国嘛,拿几箱回去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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