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绝宠:别惹嚣张妃_第788章.【番外】墨瑾瑜:遣散后宫,只留一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788章.【番外】墨瑾瑜:遣散后宫,只留一人 (第1/2页)

    让我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是拒绝的。但是时间尚早,我不急着摆脱。

    晔儿走了之后,烟儿也离开了皇宫。我和六皇弟一向不怎么亲厚,顶多算是点头之‘交’。所以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我每天也就蜻蜻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

    所以我每天都会去找她,找她说说以前,找她问问诺儿他们的情况。

    婚期越来越近,虽然推迟了许久,但仍然必须成亲了。我不由得焦灼了起来。心里是说不清的慌‘乱’。

    尽管我非常不想去,可我与烟儿不同,她可以任‘性’,因为那是臣子,是她的驸马,只会哄着她。而我要嫁的,是一国之君,我代表了南启,我不能恣意妄为。

    所以最后,我不得不换上喜服。在全国百姓面前,动身前往东临,嫁给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马车摇摇晃晃,长长的队伍,颠簸了快两个月才到东临。

    停歇了一天,换上喜服,进了那气势恢宏的皇宫。

    我被他牵着,有些紧张,手心都出汗了。他的手很冰很凉,可我还是出汗了。

    我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天黑,他一身酒气地走进来,语气却是极其冰冷疏离。

    他拿了‘床’上的一套被褥和一个枕头,看都没有看我,更没有挑起我的盖头。

    他说:“睡吧。”

    那一瞬间,我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是我未来的夫君,是我即将共度一生的人。可我却不喜欢他,对于他对我这样疏离冷淡,甚至不碰我,我心里是松了口气,隐隐带着着欣喜。可我不能否认的是,有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失落。

    他第二天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我醒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上朝去了。‘床’边有一块中间染血的白布,嫁人之前我曾接受过嬷嬷教导,自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我将白布放在‘床’上正中间,叫了宫‘女’给我梳洗打扮。我正装去了太后的宫里给太后请安。

    我有向六皇弟打听消息,知道三皇弟和诺儿曾经在东临发生的事情。作为诺儿的皇姐,在东临前太子落长安的事情发生之后,我能够敏感的察觉出,不少人对我都抱着敌意和排斥的。

    太后身边有一得宠的侄‘女’,对我的态度尤甚。

    不住地问我和诺儿的关系,话里话外都在排挤嘲讽诺儿和她,还有南启。

    同为‘女’人,我知道她为什么,无非是对落长安抱有爱慕之心罢了。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已经不再是小‘女’生,我比落长离都大一岁,我不会和这种小‘女’生计较。毕竟我是南启的嫡长公主,是东临的皇后娘娘,不是这种见识短浅的小‘女’生,我有气度。

    所以无论她怎样说,我都是笑而不语,或者随意说两句,不会让她肆意诋毁我,也不会驳了她的面子。毕竟我的正牌婆婆就在面前看着我。

    而落长离的势力大多掌握在三皇弟手中,太后深知这一点,想拿婆婆的架子,又怕惹恼了我会告状,对我的态度很微妙。

    从太后的宫里出来,我抬头看了看日头正好,没有乘轿子,抬首‘挺’‘胸’走得骄傲。

    穗穗是我的陪嫁宫‘女’,服‘侍’我多年,她会经常替我打抱不平,说我现在过得太委屈了。

    我常常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南启,我也不过是虚挂着嫡长公主的名号。母后一死,晔儿一倒,我就从天上掉在了尘埃里,没有任何话语权,我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到东临,也是一样的。

    落长离他每日宿在御书房里,并不回乾福殿,也不会到我这里来。只有初一十五这两日,会来我宫里打地铺。

    后宫之中,不断抬着年轻貌美的秀‘女’进来,太后也有意培养了好几个自己家族里的娇俏‘女’子。

    她们承了宠,又仗着太后的器重,气焰越发嚣张。

    早上请安时,落长离最近的一个新宠,连婕妤,朝着我开呛了。

    话里话外都在说我不得帝心,整日都在坐冷板凳,去我那里还不如去她那里的多,对我很是轻蔑。

    我还没有开口,落长离便突然来了。连婕妤扑倒在他怀里,哭诉着我因着她来晚了便对她多加责骂。哭得是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落长离蹙了蹙眉,眼里满是不耐,微微拉开了她,看着我就道:“身为后宫之主,要识大体。如此善妒易怒,如何堪当大任。朕本带你出宫前往佛山寺,你却如此叫朕失望。你也不必去了。”

    然后,拉着梨‘花’带雨的连婕妤,转身走了出去。

    不问缘由,不让开口,直接定了我的罪。当着满宫妃嫔,狠狠奚落我。

    看着那些或同情或厌恶的表情,我只是轻轻笑了,挥手散了众人。

    傍晚时分,太后得到消息,宣我去了懿德宫,说了好一通话,意思就是让我跪着抄佛经修身养‘性’,什么时候抄完一百遍,什么时候歇息。

    穗穗看着我眼泪直掉,说我就是脾气太好了,人人都来欺负我,让我去写信向六皇弟告状。

    我摇摇头,蘸了蘸她研好的墨,执笔抄着佛经。

    跟六皇弟说有什么用呢,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荣宠不尽的大公主了。我只是一个背德皇后所生下的‘女’儿。

    尽管三皇弟有意封锁消息,但是落长离就是他的人,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想必也已经知道了真相。

    三皇弟和六皇弟有意照拂我的体面,而我的母后带给他们的痛苦是那样的深,还害死了诺儿的母亲,这叫我哪还有颜面去面对他们。

    所以我宁可在这里受尽委屈,也不想那样难堪。

    一百遍佛经,房间里烛火昏暗,没过多久我就眼睛痛得受不了。再没过多久,我的双‘腿’已经麻痹了。

    穗穗心疼地直落泪,等我抄完,已经天光破晓了。

    我理了理褶皱的衣服,被穗穗背着上了轿子,一句昏沉颠簸到了凤舞宫里。

    昏昏沉沉间,我似乎听见穗穗焦急的声音,感觉到有人撩开我的衣摆给我早已红肿流血的双膝上‘药’。

    冰冰凉凉的,一根食指轻柔地在伤口处抹来抹去。朦胧间,我似乎看见了母后,不由得泪如泉涌,半睁着眼低喃出声:“母后……母后……”

    “太医,皇后情况如何?”

    昏昏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