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欺人太甚 (第2/2页)
” “冤枉,冤枉......” “冤枉?你还敢喊冤?”周博应冷笑一声,望着身边的众家丁们接着道:“你们说,我有冤枉他吗?” “没有”堂内齐声而出。 此时的余笑尘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这也让他看清楚了每个人的嘴脸。那些平时有说有笑,称兄道弟的好兄弟们,如今一个个的都站在了周博应的身边,没有一个人为他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这让他又一次的心寒。 “我无话可说!”余笑尘绝望着,他不得不承认这‘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千年真理是何等傲视。 现在的他很绝望,但根本没有办法,只能示弱的说道:“我任你们处置,任何酷刑都可受,只要留我四肢健全和一条小命便可。” “好,这可是你说的,来人呐……” 三个月后...... “余二,这一箩筐药材申时之前送到北城外马家庄交与马老爷,并将马家准备置换的饴糖送去长孙府,务必戌时送到,送往之后即刻返回药堂,切莫担误。如若晚了,药堂门庭关闭,到时你进不来,只有露宿街头了。” “什么?”余二张大了嘴巴惊讶道:“现在,就算我马不停蹄的往城外马家庄,最快也要两个时辰,再从马家庄赶往长孙府,至少也要一个半时辰,然后我再回赶,最起码也要到亥时后了,而且我是徒步还没马,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 “余二,我知你为难。是,这样的要求是过份,但是咱们当下人的就要听得使唤,上面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好违抗。你不记得你两个月前的皮rou之苦了?”一旁的范迁也是苦笑的望着余二。
自从三个月前,余二那一计皮rou之苦之后,他就被分派到了后院角落里的一个弃屋内入住,并且所有苦活,累活,跑腿的活儿都落在了他的肩上,可他却是乐在其中。对于他来说,这种跑腿的活也挺适合他,他从小在深山中成长,那脚力自然要比一般人强壮许多,这种差事可以让他暂时远离药堂,远离周博应那群人给他带来的麻烦。 余二常常被差派出去送药,经常来往于扬州各个地方,可那一日三餐着实为难了点,因时间不定,所以他经常会饿肚子,有时回去太晚堂门已关闭,又无人敢给他开门,他便常在堂门街边露宿。 他时常踏入长孙府去派差,而在长孙府时,又不免被长孙文静这位小姐戏耍刁难。但再怎么样,被美女刁难,总比被那群恶男刁难要好的太多。很多时候,余二就故意失丑博得长孙文静一乐,让她心情好一些。她开心了,对余二的刁难也就从轻了。时日久了,余二故意失丑之事长孙文静也是知晓,只是两人心照不宣罢了。 两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长孙文静一向霸道,府中无一人敢于她戏耍,所以余二是唯一一个能经得起她折腾的人,这也是非常难得的。这时间久了,两人间的心思和脾气也就相互了解了。而上次长孙文静乱那药仓之事,余二给顶了罪名,被重责之事,长孙文静也是知晓,她念余二是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自己,所以心中也是有些愧疚,所以长孙文静有时对余二也不会捉弄和刁难了,她对余二有时还会多上几分热情和笑容。在没人的时候,两人会相互打闹,有人时则恢复主仆关系。 “唉!每天便是让我在外奔波,我是即吃不饱饭,又歇不了乏啊!”余二虽说着这种让人同情的话,但心中却是乐呵呵的一百个愿意。 “好了余二,废话不多说了,早去早回。”说完,范迁便将那药箩抽扶至余二肩上。 余二背上药箩就往城外马家庄赶,因时间有限,所以这一路也不敢担隔。来到马家,匆忙换得一些饴糖后就往长孙府赶,行至长孙府上正时戌时,那府上正在安排晚值,那管家福伯早早的就在此等候了。 “对不起福伯,我尚年幼,这脚力着实跟不上趟,我这一路也是一步没敢怠慢,可谁曾想还是晚了,请福伯谅解。” 余二将饴糖交给福伯后,便转身要走,却被福伯叫住道:“余二,等等,小姐让我转告于你,明日辰时赶到府上,有事要让你去办。” “我知道了,福伯。” 出了长孙府,卸下了沉重的饴糖顿感身轻如燕。此时已是亥时,大街上门可罗雀,只有几名城防兵在街道上巡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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