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 篇 久闲荆州憋得慌 (第2/2页)
又是怎么来的呀?哎呀,这可不好说,不好说。” 既然表哥呵呵了,刘备也不敢跟他较真,却情难自控地转过头来问许汜:“你说陈登拽,那肯定是事出有因了,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拽法?” 许汜一副莫大委屈的样子:“当初来荆州躲避战乱,途中经过下邳,和姓陈的见了一次面,那家伙一点待人之礼都不懂,我在那里说了老半天,他一句话都不回,到后来干脆爬到大床上去睡了,要我自己睡到下床去,你说这是不是也太拽了点?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刘备问:“不知道许先生当时都和陈元龙说了些什么呢?”许汜道:“还能说些什么,不就是看他那么拽,想问问他混得怎么样,有了多少经济实力呗。” 刘备算着他就是在唧歪这些屁事,当下里就讽刺道:“许先生号称国之名士,才能出众,可如今天下大乱,天子都无立足之地了,正指望着你们这些国之栋梁以天下为先,暂时放弃小家利益而出力拯救天下苍生呢,你倒好,就关心能占到多少地,拥有多少套房!这样的人陈元龙哪会放在眼里,为什么还要和你浪费口水?” 一说起来就激动过头了,刘备话不饶人:“这还是人家对你够客气的了,要是换了我,我要睡到百尺高楼上去,请你直接睡在地上,免得沾了晦气!” 许汜没想到刘备竟然如此当着众人面奚落自己,当时气得嘴巴乱颤:“你、你、你!摔不死你个东西!” 刘备正在气头上,顺口追打一句:“摔下来也不能压在你身上,免得死都不清白。” 刘表见俩人越说越激动,赶紧打圆场:“哎呀,原来我家玄德老弟还这么爱跟别人开玩笑啊。” 刘备听到表哥发话,意识到今天有些过份了,于是停止对许汜的抨击,却仍心有不甘地对刘表说:“像陈登这样有胆有识,文武兼备的人才,好像都只能到传说中去找寻,当今之世,想要打到一个能和他有得一比的人只怕不太现实了。”
刘表忙着圆场:“这人各有志,各人看事的角度不同,当然难免有不同意见,只是大家闲聊而已,不要闹得不愉快啊,来来来,喝酒喝酒。” 刘备也知道闹得大家不愉快了,就想暂时回避一下,就起身说自己要去方便一下,也好让在座各位忘了刚才的不快,免得冷了表哥的场子。 进入茅房,刘备心里却仍在为当初失去与陈登共图大业的机会而痛惜不已,更为自己如今空有一身抱负却无法一施身手而苦恼万分,想方便却半天蹲不下去,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大腿上已经长起了不少赘rou──自己竟然开始发福了!一时感慨万分,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等返回席上,刘备发现许汜等人已经离场,座上只剩下刘表和他的几个谋事在等着,看来确实是自己言语冲突许汜冷了场,忙向刘表敬杯酒。刘表看到他脸上还留有泪痕,心里感到诧异,难不成我家老弟还会被人家气哭了?忙关心问一句:“老弟有什么事值得独自偷偷去流泪?” 一句话又勾起刘备伤心,止不住的眼泪流:“想我刘备一生多征战,一直在马背上过日子,两腿肌rou那是强健有力,可如今每天无所事事,闲得蛋疼,大腿上都长了膘,岁月不饶人啊,想我现在都是奔五十的人了,这一辈子只怕就这样碌碌无为而终了。” 刘表安慰道:“兄弟你可是大名人啊,听说当初和曹cao一起话天下英雄,兄弟可是把当时诸侯都筛了一遍,曹cao却都不放在眼里,只说天下英雄惟使君与cao耳,怎么听起来他还把你排在他前面似的?连曹cao这样横扫天下的人都要让着你,你怎么会一事无成呢?” 刘备今天情绪失控,当下里接着刘表的话就直言道:“如果让我拥有了一块较稳定的基业,有稳定的后方,我当然不会怕他曹cao,我还一定要把他消灭掉,重振我刘家汉室天下。” 同时汉室宗亲的表哥一听这话赶紧不做声了,心想你是不是说我不去打曹cao就不配姓刘了啊。 一看到表哥拉下脸来,刘备顿时明白自己又无意中冒犯了,今天真是晕了头了,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赶紧抱着脑袋说:“哎呀,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啊,怎么喝了这么点酒就有些头晕说胡话了呢?哥,我这就告辞了。嗯,哥,我这是心里急呢,我老婆有喜了,我得赶回去照看一下,这回她应该给我生个儿子了吧,到时哥可要记得来喝酒啊。” 出门骑上的卢马,刘备是扬鞭就跑,还连着打了自己几嘴巴:“叫你管不住,放什么大话,惹表哥生气了,你还能往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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