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类拔萃_第六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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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第1/2页)

    快下班了,于建国在走廊里喊:

    “到楼下拔河!”“打楼下拔河!”

    拔河?

    所有听到这个喊声的人情不自禁的发出疑问。

    “全体都下楼啦——到楼下去拔河——”

    是的,就是说出去拔河。

    欣喜,随着声音灌满走廊。

    欢快,随着声音武装每一个人的面庞。

    人文化管理,就是在细节上让人感到组织的存在,让人感到组织的温度。那温度,能温暖冰凉的心,能降低勃发的火,能疏通阻塞的结。

    常兰的办公室在一楼,她的内心本来已经调整到阳光灿烂。但从未有过的组织情趣,又让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急于出门,因为二楼的三楼的还没有下来呢。再说,拔河应该是男人的事,女同志大不了在边上鼓鼓掌加加油。

    有说有笑的人们被这古老的游戏吸引着快乐着,毕竟,在这个法院,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的活动了,因此每个人就像得到了一张明星演唱会的邀请票一样,兴奋不已。

    “快下班了,我们利用这点时间来个拔河比赛,放松放松心情。”朱建国一边摆弄手里的绳子一边说。

    林富和于建国也手里拿着绳子,想把中间的标杆扎上。标杆是个拖布把,于建国别了几次都别不到绳子里去。朱建国拿过来,几下就规矩了。

    “分组分组,分成两组,男的女的都上。”于建国喊。

    “女的还要上吗?我穿的是高跟鞋。”

    “要上要上,你当个旁观者哪如当个参与者?都上,我们就是要放松放松,自己人和自己人玩,只要你用力了,你开心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是的,目的已经到达了。

    就是这样一个全员参与的小活动,让快乐的全体,又一次近距离的让人体味到人文化的温情。

    两队排好了,分别站在标杆的两侧,男人在前,女人在后。于建国拿着口哨刚要吹,朱建国叫停:

    “一面放一个指挥的。”

    人们又从队伍里选出一个指挥。

    指挥各自站在己方,试着打手势。

    “你错了,手不是从中间往两侧分,你这样分,人往哪边用力?你这样。”

    朱建国双手放到胸前,向一个方向有节奏的用力:

    “一、二、一、二、一、二。”

    朱建国喊一的时候,双手向前,喊二的时候,双手向后,强力的节奏,把力量之美诠释的具体形象。

    “你们两个指挥的,做个动作让自己的人看看。”

    双方的指挥都把自己的动作演练了一下。

    “好了,现在比赛开始了。”

    “这边少一个人。”

    于建国说。

    “少一个我上。”

    朱建国挤到第一个女同志面前。

    “注意呀,我一吹哨子,你们就用力。”

    大家都把姿势做好。

    哨声响起,多数人还没有用上力气,比赛已经结束了:一方的人胜了,他们把对方拖倒,自己的人也倒了一大串。

    常兰同多数人一样,混沌中结束了比赛,却把快乐带回家。

    晚上,她早早的睡下。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阿——”“哈哈哈------!”

    常兰因为人瘦力气小,在整个拔河队伍的最后。她知道己方已胜,但还没有来得及为胜利欢呼,就被人们层层叠叠的压在下面。一个******重重的砸在她的脸上,唔得她半天喘出不气来。

    “怎么两边的人都倒过来了?”

    有人问。

    “第一个大块头见输了把手松开了,后面的跟着就被拖倒了。”裁判答。

    失败者和胜利者一样,四体都被娱乐疲劳着、快乐着。唯有常兰,弓着腰、跛着腿,怀里抱着、身上背着、头上顶着、脸上挂着的,都是疼。

    “好了,活动结束,大家回办公室该啥干啥吧!”领导说。

    常兰默默望了一眼被拉碎的标杆和被乱糟糟的脚印踩踏的界河。

    失败者和胜利者都被快乐推搡着、拥挤着,回到了办公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有文记载:拔河是人数相等的双方拉一根粗绳以比较力量的对抗性体育娱乐活动。拔河起源于中国,古代叫“牵钩,”,源于春秋战国时期,大绳正中插一根大旗,旗的两边两条竖线,称为为河界限,哪一方将对方拖过己方的河界限,哪一方即为胜方。

    常兰看着界河和碎了的标杆,觉得它们也有生命,它们也有疼。那种被扯碎的生命,那种被踩踏的疼。

    常兰随着人流走进办公楼,办公楼的门黑洞洞的,像一个张开的大嘴,不对呀,刚才大门还是两扇门,现在怎么变了?台阶呢?对开的门呢,常兰仔细看,没有门,也没有台阶,在黑洞洞里,一个影子向她冲过来,原本很小的影子,在向她冲击的途中,越变越大。大到铺天而来。

    文文弱弱的常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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