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第2/2页)
公室里走。常兰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不站了吗?怎么又开始了?李小兰心里想。石井新见李小兰过来,没有给她躲开门口,李小兰站在门口距离较远的地方喊: “常兰,朱书记让你去一趟!” 石井新离开常兰办公室的门口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常兰听到喊声,应了一声从办公室里出来。她追到李小兰的办公室问: “什么事知道吗?” “记者的事。” “当初都不想弄明白,现在还干啥?” 常兰甩着大步来到朱建国的门口,朱建国身后的影子像一堵墙一样,顶着常兰不想进去。但是朱建国的目光还是对常兰发出了请进的指令。 常兰走到屋地中间,朱建国即用手指了指长沙发。 常兰坐下。 “你能不能说一下记者来那天的事?” “那天的事?------您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问的是我没有看到的。” 常兰望着朱建国一言不发。对峙了一会朱建国不可违拗的表情,常兰问: “那你什么没看到?” 这话问的,如过朱建国能说出来,不就不问了吗? 朱建国被将了一军,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样吧,你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我就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把石井阳的记者证留下的,那天你和向院长不是都不想搞清楚吗?” 朱建国想了想是这么回事。 “当初就该把事情搞清楚了,你今天不把作恶的人挖出来他侥幸逃过,他后面说不定还要用这样的手段。”常兰反守围攻。她心想,是不是孙娇娇想让她们把自己的尴尬当着他们的面再重复的体验一次?
“恶人没有那么多,不会随随便便就有一个人用上这样的手段。”朱建国把这个事的恶果封死,封死在自己的逻辑掌控范围之内。他想不到的是,就是他眼前的这个满身正气的女人,用的是他认为不会有人再敢用是手段,让他丢了乌纱丢了党籍,让全院的人政治荣誉和经济利益都遭受到了重大的损失。 “要想搞清再把那个叫石井阳的人叫来。”常兰提了一个朱建国不可能采信的建议。 谈话又像流水的管子遇上了硬卡子。 “那天我们那么多人,人家就一个人,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搞清楚,还让人家还大摇大摆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不是在埋怨自己吗?朱建国想了想说: “那天是有牛常委在,他来了就护着他,你怎么搞清楚?” “那天有人护着他就搞不清楚,今天他根本就不在了,怎么搞得清楚?” 都说李小兰爱较真,没想到常兰更不给面子,也许,这个早已变成旧闻的桥段应该当作腐叶埋到泥土里,今天把它抖出来就是熏自己的。 “你去忙你的吧。” 朱建国认为该说这句话了,就果断的说出口。 常兰从朱建国的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打开房门刚进来,李小兰就跟进来。李小兰随手关上门,两个人站在离开隔壁最远的地方,窃窃私语。 “你猜我今天看见什么了?” “你让我省点脑细胞,直说吧。” “今天于主任让我到朱书记办公室去,我去了,我都坐了一会会了,大约是三四分钟四五分钟那个样子吧,从套间里面出来一个人,吓了我一跳。你猜那个人是谁?是孙娇娇。” “我去的时候她在朱书记身后坐着,我以前去的时候有一次她也是在朱书记身后坐着。” “你说朱书记这是想干啥?” “搞不清楚,最起码是告诉我们,他和孙娇娇的关系不一般。” “那以后孙娇娇要是老是把幺蛾子整出来我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 “我觉得你应该没有事的时候多到朱书记办公室里去几趟,这样可以把日常工作多和他沟通一下。” “你觉得有意义吗?孙娇娇现在给我们展现的,不是她和朱书记有什么样的沟通,而是有其它的含义。” “不管什么含义,你该沟通的还是要沟通。” “如果人家把书记拉到床上呢?” “那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笃笃笃”,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是是非非。 常兰过去开开门,一个女人抱着孩子,随着门开的节奏走到里面,坐到常兰的座位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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