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裳行_各方争夺难消停,相约二十比武期(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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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方争夺难消停,相约二十比武期(2) (第1/3页)

    南池道人早闻九玄神功的利害却从未得见,心中极为看重。凝神关注,但见玄成子运起双臂,于空中虚划数周却不发力,不明所以,心道,我便使出风生水起,看你是果真利害还是故弄玄虚!左手风生,右手水起,同时推向玄成子。

    这风生水起掌单独使来威力已是惊人,若是联合同出,威力更甚,且会随着所使之人内力修为的高低而有所出于。内力越高,阴阳调和越自如,使出的威力便更加无穷。风生水起看似一个生风,一个落雨,其实远非看似那么简单。风挟杂劲道,所到之处草木尽折;而水起更是滴滴如铁,砸到之处轻则受伤,重可丧命。远非看起来那么轻轻巧巧,如梦如幻。黄裳身在尚远的树端,也能感觉到劲风烈雨的力道侵袭脸颊刀割般的感觉。

    玄成子有九玄神功护体,风生水起掌自然伤不到他,却也能感觉起咄咄逼人的力道。可惜他这九玄神功只粗懂皮毛,九玄神功是彻头彻尾的阴柔功夫,讲究的便是以柔克刚,所以越是来势凶猛的力道越是容易克制。风和水本都属阴之物,借助内力而发,复有阳力,实是阴阳相济的上乘功夫。且南池道人内力雄厚,挥洒自如。玄成子却只将九玄神功学了个皮毛自然难以相比,所幸九玄神功本就比风生水起高明得多,是以即使皮毛也尚能抵挡。但若要破解,必定要先破了风生水起的阴阳相济之法。玄成子于是虚划双掌变九玄功为焰掌功。火焰推出,破了南池道人的风生水起掌阵。随即复有恢复九玄神功,由掌阵中突出与南池道人近身搏斗。

    黄裳先前见师傅被南池变戏法似的又是风又是雨的密密麻麻的掌法包裹,正自担心,不想不消片刻,师傅已然破阵而出,只高兴的忍不住想喝采,却发不出声来。他这几天连遭变故,陡然间从一个按部就班于书院念书的士子一跃成历经江湖血雨的局中人。既有些不适,又感新鲜刺激。而连日来目睹数位不同特色高手间的较量,更是让他对武学一道充满期待,只想自己也化身为他们中的一员可以实地较量一番,而不是每次都被挂在树枝观望的旁观者。

    黄裳心念转动之际,树下二人的打斗却是一刻不曾缓和,但见二人或掌对或拳击或脚踢,看似点到即止,黄裳从二人凶险的招式已然能感觉到二人心中并不像表明看到的那么泰然自若。正自目不转睛盯看,忽觉身子似乎再次轻飘飘被人提起。黄裳不及转头,全身已经随那人飞入树端上空。相斗正酣的二人很快就意识到黄裳被掳,各自后退罢斗,同时朝黄裳追去。

    南池道人一面追一面怒斥:“哪里来的小子,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抢人。”

    玄成却冲着前方喊道:“北方居士停下说话。”

    黄裳心道,原来是那晚的四个居士之一的北方居士。不知为何又要来掳我?难道终究还是要如祸害尚武子允一般害我。想到二人加重的惨剧,不禁为母亲和大哥担心,心中着急用力挣扎,无奈既喊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有暗自着急,心里只想,他们要是给我吃什么忘我丹,我可千万不能吃。

    玄成子和南池道人不消片刻已经追上北方居士,北方居士见摆脱不了二人,回身抛出骨笛以笛****发向玄成子,同时与随即扑身而来的南池道人对打一掌,北方居士以逸待劳,这一章却没能敌过飞身而来不占地势之优的南池道人,内力高低上下,这一掌已见分晓。然北方居士终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一掌虽没能打退南池道人,倒也没受到损耗,发掌完毕,接过玄成子逼回的骨笛,转身飞身而出。

    玄成子和南池道人待要追赶,却被随即赶来的东西二居士双双阻挡。二居士单打独斗均不是玄成子和南池道人的对手,无法真正阻拦二人追赶北方居士,玄南二人急于夺路,也是打退即止,并不与二居士纠缠。四人这般你击我打他追我赶,前前后后都随北方居士到了山崖边。

    北方居士见众人追至崖边,提起黄裳悬于崖边上空:“玄老前辈,南池道人,你二位若再紧逼,我便将这小子丢下这万丈深渊。这山谷峭石林立,他纵然不摔死也必被山石刺死,我再在丢他下去之时随便敲打几掌,想必他就是神仙也难逃一死了。”

    黄裳心中暗恨,这人当真狠毒,不光要摔死我刺死我,还要再补我几掌,不是要我连死三次么。

    玄成子和南池道人几乎同时出口,一个道:“这是为何?这小小少年与四居士有何愁怨?”一个道:“原来是友非敌,我道玄老头果真使计匡我。既然你想这小子死,便死好了,省得麻烦。”他原本还以为是玄成子的帮手趁自己与玄成子教授之际发难。

    东西居士隔在北方居士和玄南二人之间,玄成子要想突过二居士从北方居士手中抢回黄裳,同时又要提防南池道人倒戈相向,几乎不太可能。三居士联手未必是自己的对手,但以四居士的身手,任何一个要想赶在玄成子欺近崖边之前杀死黄裳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东方居士道,“我们四位与这少年并无仇怨,也不是前几天的旧事,只是新接到门中密令,必定不能叫这少年落入你手。”

    西方居士道:“不错,如果强抢不了,便只有将其杀之,以绝后患。”

    玄成子笑道:“小小孩童,再平常不过的人家,长于市井民间,何来后患之说。”

    东方居士道:“这是我们门主的密令。玄老前辈,这少年是至阳至刚的命理,先生千方百计寻得多年,想要他修习鬼谷门的绝世神功,目的便是想日后挑衅我们其他门派,我说的对吗?”

    南池道人不及玄成子回答,哈哈笑道:“怎么样?玄老弟,我没说错吧。看来担心此事的可不止老道一人啦!”

    玄成子笑道:“江湖代有英才出,诸位如此紧张这少年,只是担心将来被我培养的鬼谷门弟子打败,便妄想将其扼杀于摇篮当中,气量未免也太小。再说了,果真担心江湖地位不保,便该潜心钻研武学,教授贤徒,如何只与他人为难,不看自身。”

    忽听当空一人哈哈大笑道:“说的没错!”

    但见一人不知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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