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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弹 假面舞会(下) (第6/6页)
一边理了理胸口,一边一一地承认。 “不,不是的,那是梅亚的剑……” 我起身准备辩解,可是贞德完全不理我而是直接抱起我的胳膊…… “这个男的有突然袭击女性的习性。之前在东京进行盗听的时候,他就差点把我强暴了。而且,还是瞄准了那时候被希尔德袭击后受伤的我” 贞德你记得还真详细啊…… 那是和中空知利用声音获取被沃特森绑架的亚里亚的情况的时候—— 变成了西斯底里模式的我对贞德做的一系列胡乱的行为。 “嘛,你是说那时候谁都会那样吗?你还真是容易让人看穿的人呢。” 梅亚闪耀着她的眼睛看着我。 你,你想从贞德的话里期待些什么啊。 嘛,因为贞德的乱入,我也得以从流血的危机里蒙混过去。 贞德…… 她跺了跺高跟鞋,然后靠到了酒柜上。面具下的嘴,变成了へ的形状。什么啊,生气了吗。 我也知道她是对和同伴汇合后却尽显丑态的我生气,可是感觉也并不止如此。 她拿起鸡尾酒就一干而尽。 “喂,贞德,明白地说那个只是不幸的偶然而已。你为什么生气啊!武侦不要这样喝酒啊。” “……我没有生气” “你肯定在生气吧,现在也……” “没有生气。” 贞德不惜扭曲事实来反驳我。然后,她用自己冰蓝色的双瞳瞥了一眼梅亚和自己的胸口,之后看向我,把她的马玩偶丢向了我。 喂……周围的法国人好奇地前来搭话,这好像是在歌剧里见过的剧情。 虽然这些人好像也理解了事态,但是当事人的我却完全不懂。这是怎么了。 大家帮我说明一下啊。为什么贞德又生气了。可以的话尽量用日语。 “你,你干什么啊,怎么……” “你扪心自问。不,你就算自问也是白搭。对了,远山,教训笨马最好的方法是鞭子。” 贞德不知道从礼服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何拿出了马鞭子。 “顺便一说,鞭子是一部分欧洲用来教训小孩子的。” 又来了,欧洲的文化。亚里亚则是日本风的铁拳制裁! “……一晚上换一个妹子的无节cao,必须用痛觉来让他记住这种罪恶和惩罚。远山,你玷污了我和梅亚。既然被玷污了,复仇才是真正的骑士道!” 贞德一边说着我不懂的话,一边挥舞着实物鞭子。 好像是围观看SM秀的观众气氛高涨,把我推到了一边。 (36计走为上策) 冲刺逃跑!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 但是…… 贞德踢踏着她的高跟鞋追了过来,大概是用猫耳集音器发现了我的脚步声吧。 “远山!贞德!都加油!” 梅亚挥舞着她巨大的大剑为我们加油,她也是个智商堪忧的人啊。虽然我早就知道了! 逃到了宽阔的阳台上的我,本打算以跳塞纳河来结束这场闹剧——但是下边是石子路。而且从阳台回到宫殿只有一个门,已经是死路一条了吗。 贞德追了过来,她毫不掺假地挥舞着鞭子,我也处于快要歇斯底里的极限状态下,回避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胸口口袋和鞭子的先头相擦而过——鞭子从歌剧院的白色外柱间飞过。 那个带有照片的吊饰被打了出来,掉到了贞德高跟鞋边上。 贞德的手停下挥舞鞭子,露出了一副好像是在思考什么的表情,然后她把吊饰捡了起来,握在手里,又抱在怀里。 “原来是这个吗,远山。” “……?” 啊咧?怎么有点,感觉好像不那么生气了。 “真是好懂的男人。这个吗,你突然闹脾气跑向梅亚的原因” 其实,并不是我闹脾气才跑去找梅亚的。因为刚才还像个老虎一样的梅亚慢慢地变回了小猫,我就先顺着她吧。 在贞德房间里的这个燕尾服的口袋里装着的吊饰,这个话题好像可以让我暂时度过一劫。 “你,你曾和男人一起住过吗?” 虽然这触犯了武侦的禁忌,可是就让这个恋爱时期的美好回忆来缓和一下她的心情吧。 “不要把他和你混为一谈。比亚是我的哥哥。” 贞德啪地合上了吊饰的盖子。 “我的母亲离婚了2次,结婚了2次。所以我们的父亲不是一个人。” 好像,在某种意义上,我不该问这个的。 我转向阳台所对的风景,做出一副“如果不想说了的话就不用说了”的暗示动作。 但是贞德想就此把这个说明,她静静地走到了我身边。 “——我们一族是彻底的女性氏族,所以哥哥在成人后,和我们断绝关系了。我非常痛恨这种分裂家庭的规定。” 我想也是吧……贞德和那个帅气的哥哥看起来关系就非常好。 “那个,比亚哥哥,你哥哥你还好吗。你们还有联系吗?” 我也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有所共鸣才问出这句话的。 “啊啊。哥哥和瑞士的画商在荷兰同性结婚了,幸福地生活在坎城(法国)。他的工作是前卫艺术画家。好像很赚钱的样子。” 贞德笑谈着哥哥的事情。 是吗,真好呢。 真羡慕他能做着这么有创造性的工作而且还很富有呢。 …… 果然不行!虽然我想在谈话后半转移注意力,前半也随便听听,现在好像发现她的哥哥有着不容错过的重要情报。 不,不是,这里是国外。这里日本人的常识并不适用。 这是我在香港学到的,不要把震惊表现在脸上。 恩,但是,贞德很受女生欢迎,是因为她有个和自己很像的哥哥吧。 还有贞德那毁灭性的绘画,难道说如果拿出来的话也是一种才能呢。 还有,我和贞德…… 意外地有着相似之处。 虽然有骑士和武士的差异,但是都是为了大义而战斗的一族。 复杂的兄弟姐妹关系。 即使性别和人种,国籍不同,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可是我和她却是背负了同样命运的少年少女。 那么…… 到现在,不得不帮她一把,在这个欧洲战线上。 这并不是出于同情,怎么说,而是出于一种相同的人之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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