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弹的亚里亚小说_5弹 远山金次将2度死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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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弹 远山金次将2度死亡 (第5/8页)

对我说过『死相』的事情。

    「——正确率有多少?应该是像佩特拉的占卜一样不足以完全相信吧?」

    「不,绝对正确。我从没看过她说错。」

    ……是这样喔。

    「而根据那个莎拉的预报,不久后『热沃当之兽』将会出现在这块土地。」

    「热沃当之兽……」

    「你知道?」

    我是在布尔坦赫的祭典时听丽莎说过的,不过总觉得告诉贞德这件事,她好像又会闹别扭的样子。于是……

    「我只是听过一点传闻,详细的内容就不清楚了。实际上那究竟是什么?」

    我再次询问贞德详细的内容。

    「就是怪兽。」

    怪、怪兽……听到这个词,让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股不好的预感。我可不战斗喔?绝对,我绝对不战斗喔!

    「那是……什么样的怪兽?像哥吉拉或是大金刚之类的吗?」

    虽然我认为不太可能,但还是随便猜了一下。结果——

    「比较接近后者。」

    ——还真的像大金刚啊!

    「不过外型并不是人猿,而是野狼。是十八世纪的时候到处侵袭西欧各地的『百兽之王』。传说中只要把法国的少女当成活祭品,就能让它镇静下来——运气好的话,甚至能够驱使它。因此,我就预定被当成那个活祭品了。不过你放心,那个传说其实并不完整。我听祖母说过,实际上如果那怪兽是公的,确实献上女性会比较好,但如果是母的,就应该要献上男性。换句话说,我被怪兽吃掉的可能性只有一半呀。」

    贞德虽然「哼哼」地露出得意的表情……

    但这也表示她有一半的可能性会完蛋啊。

    话说,如果那怪兽是母的,不就换成我会被装到饲料盘了吗?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能看运气了……不过,那个人rou幸运符梅雅被魔剑打败,好像原本的庇护都全失啦。我们现在的命运只剩下背负着叛徒的污名被怪兽吃掉,或是被当成俘虏养到死,要不然就是直接被处刑而已啊。」

    「关于那个叛徒……我也认为师团中应该有内jianian。」

    对于我抛出的话题一定都会跟上的贞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

    「因为没事可做,所以我在这里也思考了一下那个间谍的真面目,然后想到了一点眉目。」

    「……其实我也想到了。毕竟我在布尔坦赫也没事可做啊。」

    「你有吧?丽莎不就在你身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种事情先放到腋下啦……!」(注:在日文中,「放到腋下」等同于「把话题搁到一边」的意思。)

    我明明用被手铐铐住的手比了一个『放到一边』的动作。可是……

    「腋下……?为什么这时候要提到腋下?你对我的腋下有兴趣吗?为什么?」

    贞德却看了一下自己从无袖洋装中露出来的腋下。

    「我才想问为什么勒!我并不是那种强者好吗!换个讲法就是了,把丽莎的事情,还有你腋下的事情,都先放到一边啦!」

    「那你一开始就那样说呀。脑袋真差。」

    「唔……这家伙……总、总之先放到一旁,然后关于叛徒的真面目啊,万一我们两个人的意见不同,对于无辜被怀疑的人也很不好意思。所以先数『一二三』之后,我们再一起讲出主嫌的名字。如果你觉得我要讲的名字跟你想的不一样,你就闭嘴别说。我也会那样做。」

    「好,我知道了。」

    这次倒是立刻就明白我意思的贞德——

    大概是为了看清楚我的嘴型,而把脸靠过来。

    太近了,太近了啦。像亚莉亚好像也是这样,为什么这些欧美人就是对人与人的距离感这么迟钝啊?

    「一、二、三……」

    贞德玫瑰色的嘴唇数到三之后……

    「「梵蒂冈。」」

    我与贞德顺利说出了同样的名字。

    从贞德没有讲出人名的这一点看来,她似乎也猜到其中的诡计了。

    「梵蒂冈是有组织性地把师团的情报流通给眷属的。虽然因为其中的理由还不明确,所以我无法断定他们是完全的叛徒——但至少可以说是百分之八十背叛了师团。」

    听到我这么说……

    「梅雅虽然没有被告知,但她从梵蒂冈的动向中已经察觉到了。然而她即使察觉到,也还是继续忠实地执行着『与眷属战斗』的命令。因为她绝对不会怀疑别人。」

    贞德也接着我如此说道。

    「没错——梅雅她不只是将欧洲战线的情报,就连玉藻跟她共享的亚洲方面情报也全都听从上级的命令往上呈报了。这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背叛。」

    「双方加起来,完成了间谍一人份的工作。而且让站在前线的我们难以察觉呀。」

    贞德得出的结论,跟爆发模式下的我完全一样。

    真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啊。我是不是差不多该把她『自称策士』的『自称』拿掉了呢?

    「——让我补充说明一下吧。」

    我们之间的对话——

    忽然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我与贞德赶紧转头看向铁格子窗。贞德虽然好像不认识门外的那个人物……但是,我认得。

    我在布鲁塞尔——自由石匠的隐密会所见过那个人。

    拥有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上面披着金丝刺绣、白蕾丝头纱的梵蒂冈修女,正用看不见的眼睛望着我们——

    「萝蕾塔小姐,原来就是你啊。」

    萝蕾塔被我这么一说后……

    「宣战会议的时候,我也有委托梅雅向大家表明过……梵蒂冈不希望看见战乱。无论师团还是眷属,哪一方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我们都不能让自己成为完全的落败者——因此,我们有必要做出保险对策。」

    也就是说,你们是「墙头草」啊。打从一开始就是。

    你们这些人……从开战之前,就已经顾虑到战后的事情了。

    对双方阵营都摆出好脸色,好在战后能图个方便是吧?真不愧是在二次大战中背弃了同盟条约,最后甚至还自称是战胜国家的意大利人啊。

    而且为了隐瞒这件事,还让狂信的——因为幸运强化的恩惠而不得不狂信的梅雅站到前线。

    哎呀~还真是巧妙呢,这个诡计。

    「我在布鲁塞尔差点被凯撒杀掉的时候,谢谢你出面保护我啦。」

    我带着讽刺的意思如此说道后——

    「我们希望尽可能减少有人受到伤害的情况。无论是师团还是眷属,都没有分别。」

    「别说假好心肠的话了。」

    「那点我也明白。因此……远山金次,我的那一票,就投给处你极刑吧。」

    「……什么?」

    「眷属法庭并不是只有四票。刚刚来到这里的我也拥有投票权,因此总共是五票。伊碧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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