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怎么知道 (第2/2页)
胸罩和小裤摩挲着说:“不用了主子,我有这样子就能照着做,只是,只是…”她边说边拿起丝袜蹙眉琢磨道:“只是这什么裤子的丝袜却是难了,没这么紧凑的丝呀!” 可不是!这丝袜三十年代才在美国出现,在这空间属于神一般的东西了。 吃了药,靠在床榻上闭目思索着一会要问的话,可脑子又乱的有些麻。习惯性地拆了烟要吸,又看见红翠,丝琦两人低头拿着丝袜琢磨,就笑了说:“你俩个拿了到楼下看吧,我想躺会。” 两人应了下楼,我看看楼梯,忙拆了烟包装,凑近炷灯点了根,深深地吸了口,一口浓烟喷出,我浑身欲成仙般的舒坦。 依靠着舒适的床榻,一口口吞云吐雾,这模样方才有了些男人的风范。想想还是对男人有了留恋:自在,随意,舒坦。 难怪甄自蛋变身后捂着蛋蛋不放手呢! 甄自蛋?想起他,我的思绪又不禁随着烟雾飘飞,那天过后他怎么样了?他又是怎么熬过毒瘾的呢? 还有可怜的杨懿,他那小模样迟早会被那个皇帝老婆子糟蹋了。 老秃他们几个进宫了嘛?真是烦人,想想凶残无度的禹王,不由得恨少了翅膀。但愿老秃他们能早日进来,寻了出路早日离开这个有三个太阳的国度。 不知觉的吸了根烟,头又点晕,掐了烟蒂,缩进被支起,好奇地打量起身体上的变化。**着鼓鼓囊囊的胸部,抠弄着少把陷进去的洞洞,痒痒的感叹这人是多么奇妙的东西,多了少了些rou就成了不同的物件。而且女人也同男人一样,寂寞了想…。 只不过女人大多数不会象男人那般主动,总是羞怯地默默地渴望着。 但这个国度却是不同,女人主导着社会,而男人则变成被动地付出与承受。 想着越加好奇,就坐了起来,喊了红翠与丝琦上了楼。 鼓声在夜空中回荡,更显得夜的寂静与苍茫。 我拿起一件白色丝袍穿上,披散了头发,赤足走到窗旁,凝视着月夜下宫殿群,感觉陷入幽暗的丛林,而在这无边的宫殿森林里则隐藏着随时能将我吞噬的洪荒猛兽。 晚风袭过,清凉有了些寒,我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衣裳。 “主人,快子时了,请早点将息吧!”红翠低了头,站在我身后小声说。 “哈”丝琦张着小嘴忍不打了个哈欠,见红翠瞪她,忙用手捂住嘴,应和着红翠说:“是啊!主人,你身子才好,还要保重,别站在窗前吹风,这里白天虽是炎热,可夜里却像冰窖打开个口子,透骨的凉,昨夜里您倒在窗前,许就是受了风寒,主子您身子金贵,如再有个好歹,禹王殿下非活剥了我们。求求您,您要是睡不着,就坐床,我姐妹两陪你唠唠,好不?”
我回身对她们笑笑道:“好呀!正是睡不着,瞅着夜想家,亏了有你们,让我不在孤夜中守着。”我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指着两张红木圈椅对她们说:“坐呀!我最怕人站着瞅着我说话了,感觉犯了错似的。” 两丫头听了都笑,相互看了看,自是不敢坐那椅,红翠就跑下楼,拿了两个蒲团放在我脚边,两个坐下后也不说话,眼睁睁地看着我。 我被她们看的莫名,抹抹脸笑道:“哟,起来我还没洗脸。” 两人又笑,红翠道:“主人,您长的如仙一般,难怪禹王陛下见您就痴迷。” 我蹙眉嗔道:“别在我面前老提他,动不动就撕人喂狗恶心死了。” “哦”两人苦脸应了声低下了头。 我思默了会说:“我初来乍到的,对这宫中之事都不懂,反正也嫌着睡不着,你们就给我说说呗。” 两人又相互看看,红翠道:“主子,我俩是禹王殿下的私奴,自小就在禹王宫中打转,也没去过别的地方,就是能去也不敢去,宫廷深似海,规矩禁止也多,最多也就是到了这黛雨轩伺候您,别的根本就不敢去的。” “禹王的丝奴?”我奇道,心想这有点象满洲八旗的格式。 丝琦见我问,就说:“是呀,我俩祖辈就被禹王祖上俘获,赐为永世奴,这一背背的就到了我们。”说完鼻子抽抽欲要落泪。 “这样的呀!那你们可是苦了。”我应和道,心想着如何才能引到说宫中事上。 “不苦的!”丝琦又笑了说:“其实吧,禹王殿下是个面恶心软的主子,对那些外面的老婆子凶巴巴的,对我们自家的奴才可好了。” “是呀!”红翠接口说:“咱禹王殿下乃三阳国第一勇士,对外杀敌那是凶蛮的可以,对我们这些世家奴也好的可以,别人的主子奴才欺了我们,禹王殿下总是会为我们出头的,为此,这宫中无论大小婆子管事,见我们也要礼让三分的。”说着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 我瞅了撇嘴,小声不屑道:“那还动不动就撕人喂狗!” 红瞅听了小脸脸泛红急道:“那是禹王殿下为你急才又失了身性,他可好久没撕人喂狗了。” 我笑了嗔怨:“行了别一口一个禹王殿下的,好久没有也是有过的,我最讨厌作践生命的人了,别再给我提他,丑八怪!” “挺可爱!”没想到两个小丫头同时说道,见我瞪眼又都吐着舌头笑到一起。 我也笑,突觉了脚凉,就要盘腿上床,两丫头见了,忙伸手一人一只将我脚揣入怀中摩挲,丝琦笑道:“主子的脚好小,白静的能吃了。” 红翠也笑,边摸边瞅说:“三阳国以女为尊,女又以足为傲,主人的脚洁白玲珑,娇小可爱,不是凡人能有的,要是到年关选足仙,您必是头把足仙,要拓落了供的。” 咦!好熟悉的习俗,貌似在那甄自蛋的家族中也有这规矩,想到这我更咬牙,就为我无意中摸了甄佳佳的脚而被她闹腾着失去杨妃,哼!又是脚! 赌气的要抽脚,可又被两丫头揣怀里摩挲着脸红心痒,窘的发恨道:“松开了!” 俩妮子非但没松,相视一笑后反倒是加紧了搓还嬉笑了说:“主子您脚好凉,搓搓!” “你们…”我无奈地遇到了无赖。 好吧,要做个成功的情报人员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涨红了脸继续着探听工作。 “昨日里我见了五公主,看她和禹王走的挺近。”我顾左右随意问。 “那是必须的,禹王和五公主都是皇上和四王爷所生,真真切切的一家人。”丝琦兴奋地嚷道。 “死妮子又多嘴!”红翠瞪眼看她骂道。 这会丝琦没让,梗脖子回道:“这又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我不说,主子以后自然也会知道的。” 红翠冷笑瞄她一眼说:“哼,你就不怕给那边人听了说咱禹王和五公主结私营党嘛!还叫的那么大声!” “吓!”丝琦惊的吐了吐舌头,小声苦脸哀求:“姐!我错了。” “知错就改,罚你把主子俩只脚揣你胸窝窝里捂着。”说着笑扳了脸把我的揣进丝琦的怀里。 “哦。”丝琦低头苦脸应了声。 我猛然想起昨晚最后听到的那句话,急忙问:“过几天是不是有武选之说?” 俩丫头都惊奇地抬起头,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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