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第1/1页)
疙瘩当当,突然有一种声音把我吵醒了起来,我朦胧中看到师父和一个穿着洁白大袍的男人在对话。 “师..师父。” 我对远处师父喊了句,师父听到后停止手中的比划,转身走了过来。 “哎,醒啦,详明。” 师父此时很闷的说了一句,感觉话中有话的样子。 “是..啊啊啊啊!”正当我准备回复师父的话时,我抬头一看,头顶上有很亮的灯光照射着我,照射后我全身冒出黑烟,感觉身体正被火烧一样的疼。 “详明,别怕,师父在这里,没事的哦” 师父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会死去一样。 “唉,金明哥啊,你徒弟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恐怕神医在世,也救不了啊。” 洁白大袍的男人看着我摇头说了句。 “散云,金明我不用你救他,只需要拖延时日便足够了。” 师父对这位洁白大袍的男人拜托了一句,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位穿着洁白大袍的男人,既然是穿梭阴阳俩界,赫赫有名的不死医‘习散云’。 此人平时便听师父说过,没有他治不了的病,没有他救不了的人,身穿中长洁白大袍,腰带黑色牛皮小包,云游四方,拯救他人无数。 因平生救人无数,故被地狱阎王封为‘不死神医’如今已活2百多岁,过2个世纪之人,但却对师父称呼为‘金明兄’。看来师父在这个道圈内很有分量啊,我顿时心中不甚喜悦,我能做黄金明的徒弟真好。 “详明,还不快叫云叔?” “云叔。” “行,别这样,叫我云哥就行,我还年轻呢,叫什么叔?” 习散云挠着后脑勺对我说了句,此话说后我们三人都笑了一句,笑声过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急救室里面。 “云哥你好!”我客气称呼习散云,随后便咳嗽了几声,师父见我咳嗽便给我轻拍着胸膛,生怕气喘不过来,习散云见我身体有恙便比了一个手掌按下的手势,叫我好好躺着别动,我听从师父他们的安排,便躺卧在床上不动。 “金明哥,你看,这手都已经死化了,我恐怕..真的..” 习散云把我的右手抬起给师父看了一眼,师父看了一眼后转过头捂着自己的脸叹了口气。 习散云把手抬起的时候,我也不小心看了下,看后我不自觉流出眼泪,吐了口黑血后一直不停的咳嗽着,师父轻轻拍着我的胸膛道:“没事的哦,师父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师父这般安慰和劝解,我心中虽宽慰了许多,但是回想起自己那手的时候,瞬间肚中肝肠断,心中悲离殇,原来我全身早已道力全无,而且除了头部有些血rou外,其他部位都如同干尸般纸皮包骨,经脉血管以及rou丝在这薄皮下都看的清清楚楚,我看了都觉得恶心,师父却待我如同亲子般照顾。 “师父,杀了我吧,如今详明已经是个废..” “给我闭嘴!”师父平生第一次这么大声对我说话,我闭上双眼除了流泪也不好多说多做什么。 站在一边的习散云,见我师徒闹出纠纷,便想劝解道:“金明哥啊,小孩子不懂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啊。” “你也给我闭嘴,当年你只是个小孩子,现如今被封为‘不死医’就敢跟我抬杠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了,你如果让详明活不了一个月,老子砸了你的招牌,把你给废了!” 师父恐吓了习散云一句,习散云吓得手忙脚乱,不可开交,随后便给师父抚顺着背,亲切道:“金明哥啊,我这不是刚给你开开玩笑吗?天下有何我习散云救不了病人?再说金明哥你指明了,治疗高徒拖延时日复发,这更简单了,我这就来救。” “少说废话,赶紧治疗!” “诺!” 习散云学古时的古人给师父叩拜了下后,便打开身旁的牛皮包,皮包里拿出三张黄符和一瓶矿泉水,师父看后惊道:“你...这是干么?” “金明哥有所不知,我常年出门在外,多少名门望族或者高官贵人都下重金要我去给他们医治,我自当想从简带之,后来有一年我与几名医者到东海一处荒岛闲游,路过一处高岩陡峭的山崖上,我见那山崖边有一颗昂贵的灵芝,便想去摘取,谁知,一个不小心,沙土疏松,我右脚踩到流沙失滑跌了下去,在跌下去的时候,看到下面都是石英砂岩,大海拍打着砂岩,我心想这会真的要死了,谁知突然要落岩之时,一条白布把我的腰部勒住,拉回山崖下的洞口而去,我进洞后,发现墙壁上都雕刻着五行八卦图示,而天口处还有一白光直下,把那个用白布救我的人照射的如此荧光洁白,如仙人一般,那名救我的人是一名长须白发,身白如净的老翁,他坐卧山洞之内,对我指点一二,教我制‘药药符’,今天我才有此大就,享受此高龄,那老翁的名字便叫..” “水云子是把??” 师父打断了习散云插口了一句,习散云敲打着手,惊呼道:“金明哥也知道那名高人的名字?”
“他是我师父,试问天下间谁不知道自己师父的名字?” 没想到他们口中的水云子既然是师父的师父。 “原来金明哥既然是那老前辈的徒弟,受散云一拜。” 习散云拜了下师父,师父拍了下大腿后手挥了挥表示不要来这套,赶紧给我徒弟治疗吧,习散云听从指示后,把我的四肢绑在了手术台上。 接着把手术台上的手术灯打开后,我疼的挣扎乱叫,全身冒烟,师父在一边看着都流泪,这时习散云拿出三张符往我身上一贴,接着拿出皮包里的矿泉水打开水平盖,用病针在里面抽取了5CM水后,附加了道力往我心脏处插了下去。 “师父...疼..” 我全身冒出黑烟流出血汗看着师父,师父握着我右手哭泣安慰道:“呜详明,再坚持一会就好了,乖,没事的。” “是啊,好侄子,再坚持一会就行了。” 师父和习散云的安慰下,我心感到欣慰了许多,便闭上双眼,挺着牙坚持了下去。 “哎,金明哥啊,终于好了,呼!累死我了。” “辛苦了你,小云。” “没事,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只是让令徒多活十几天而已,没有什么好辛苦的。” 黄金明与习散云二人为我忙的不可开交,满头大汗,全身都被汗所侵湿,二人见我骨头变白,血rou慢慢恢复,皮rou慢慢生长,这才坐下椅子上松了口气。 “好啦,我该带我徒弟走了。” 师父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习散云见此也站起来回了句:“也罢,祝金明哥找到水云子老前辈治好你爱徒身上的病。” 师父听后立马解开我的全身的皮带,把我背了起来,此时我才20多公斤,只有干裸裸的皮包骨,师父用件中长款的羽绒服给我穿上掩人耳目就行了。 “走了哦,小云。”师父给习散云道别一句后,拿起了一个随身包,便马不停蹄带离我出了医院,出医院后,此时乃正午12点多,天空数万道日光照射而来,我抬头望了一下,一道日光把我皮肤给烧伤了起来,我疼的啊叫了一声,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