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杀戮的开始 (第1/1页)
那日面对易小小的质问,邢善相当自信地回应说自己记得路。但是,进入这山林之后,却让他重新定位了自己的辨识力——堂而皇之的迷路了。 不过所幸,邢善遇到了眼前这位男子。 …… 站在高山之上向下俯瞰,整个山谷的地貌可以尽收眼底……河流自山间而来,潺潺而过。绿树成荫纵横其间,而有条不紊。小河、绿树两者相得益彰、韵味十足,显然为人为所创。数十所茅屋和草房像是山谷里的星星一样,在那里矗立着,点缀着——平足增添了些许生气活力! 邢善知道这里就是夜莺部族的一个分支所在了。 “这个,到了。说好了要放我离开的……” 男子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邢善一刀了结了性命。虽然只是知道这男子名为“瓦昔哒”,别的一无所知,但邢善还是出刀杀了他! 夜莺部族的族人。这一点便就够了,邢善想着。每当想到任弥,甚者还有匈梅肚子里的孩子之时,邢善便觉得夜莺部族里的族人全都该死! 瓦昔哒当然不知道邢善来夜莺部族是为了做些什么事情,想来他如果知道邢善是这么一个恶魔并且还带着想要杀尽夜莺部族族人的心而来的话,那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带邢善来此的吧! 然而,这一切都晚了,瓦昔哒在邢善狭刀划过喉间之后,只是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山谷之中的部落…… ………… 杀心澎湃,邢善强行压抑住心中对直接冲进山谷大杀特杀的渴望——扒开男子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如果是没有遭受圣龙诞之前,说不定邢善还真会如上面所述那么做,但是现在,邢善知道时事不可强行而为。 从活死人墓里带来的杀人习惯让邢善决定在日落之后再动手。当一弯皎月突兀地出现在黑色的夜空之中,邢善也终于不再隐忍那在心海之中翻腾涌动的杀意了…… 为了伪装的更像一点,邢善特意将狭长的钢刀贴着大腿内侧藏了起来,然而毕竟没有经过正规的杀手训练,刚出现在这一所树桩搭成的小院之中的时候,便惊扰了正欲入睡的主人。 “谁啊?” 听着外面没有给予回应,房子主人显然也不在意,毫不理会地传来几声模糊的嘟囔声。 啪! “MgB!这么晚了,搞什么?” 邢善再一次不小心弄出的声响终于是让主人不耐烦了起来。听着屋内传来穿衣的窸窣声,邢善当先一步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你是?” 在弯月的光华下,明晃晃地刀锋擦过男子的喉咙,驳回了男子接下来的话语…… 然而长刀并没有就这么简单地完成它的使命,雪藏了这么久的杀心也不会因为一个男子的死去而得到应有的慰藉——锋利的刀锋带着冰冷的寒意,侵袭了那个满脸惊惧的女人的麦黄色的脖颈,挥洒出一片猩红的鲜血画在木床之上……好一副大泼墨! ………… ………… 阿浥库,出生在红野山地里,但和红缨部族别的孩子不一样——自小便不喜欢玩舞弄长枪,他觉得辛苦练习长枪实在是太过无趣了,就像炎炎夏日灌木丛中扯着嗓门卖力向上攀爬的知了一样无趣——因此整日里就在小部族里瞎玩。就为这,不止一次地被作为分支族长的父亲打骂过。 这种父子不和的情景一直到阿浥库八岁那年,其父亲将他送到红缨部族总支里学习才得以改变。从来没有远行经历的阿浥库本来是非常拒绝的,但坳不过父亲,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然而,来到总支这里,阿浥库却出乎意料地爱上了这里——这里有以前从未见过书籍和知识——阿浥库就像喝了八瓶青岛啤酒,然后又啃了三块大西瓜,拉开拉链,掏出那玩意儿,什么都不想,只想一口气尿他个痛快一样的贪婪地允吸着一切……(请原谅香丘用“青岛啤酒”这一词儿。) 也正是在总支学习的这几年,他也萌发了一个念头——自己身为分支部族族长的唯一一个儿子,将来会继承父位,那自己就要充实自己。 经几年在总支部族的书海里的徜徉,阿浥库再次回到自己的部族里时候,他觉得自己看待一切的眼光和别人不一样了。 不过,还是因为不喜欢习武练枪,部落里的孩子仍旧不愿意和他一起玩耍。但阿浥库倒也因此乐得自在……当一众同龄般大小的孩子在辛苦地练习长枪的时候,他便在带着审视的眼光在一旁观看着,甚有一些孩子偷懒耍滑时,他还会将这些孩子的名字上报,让那些孩子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认为,这些孩子以后将会是自己的手下。那么,作为自己的手下的枪法自然越精湛越好,自己有权、有义务去监督、去勉励他们勤加练习。 另外,除了这一项监督活动外,阿浥库还会做很多事情以此来得到大人们的喜爱。比如:帮助部落里的老人挑几担水了;帮助伙夫挑两担柴;在族里宴会之上表现一下自己的学识渊博之类。他觉得这是作为一个领袖所必备的拉拢人心的手段,或者说素质,领袖的素质——书上是如此说的! 就这样,近几年里阿浥库在部族里渐渐赢得了族中老人的接受和认可,也赢得同辈之人的佩服——毕竟不努力练枪法就能得到大人们的喜爱,这足以令那些勤勤恳恳努力练枪法企图换来一些大人首肯的孩子们的羡慕。 就这样,时光在忽闪忽闪之中流窜…… 然而,就在阿浥库觉得以后自己会顺利接替父亲的族长之位的时候,发生了变故——自己被夜莺部族里的人掳走了! 自己的部族只是红缨部族里的一个小小的靠近红野山地边缘的分支部族,自是不敢和庞然大物夜莺部族分庭抗礼!往常也就是仗着红缨部族的名头,自己部族才能在这山地边缘平安无事地世代生存……可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阿浥库几近绝望。 他知道,自己性格软弱的父亲是肯定没有勇气向夜莺部族要人的,想要逃离出去,只能靠自己!于是,阿浥库靠着自己的学识在近半询的时间里终于俘获了夜莺部族族长的青睐——老族长年纪大了,留有独女——他想着,如果借着这个女人入赘夜莺部族,顺而能够接替夜莺部族的族长之位,那岂不更好——看老族长看自己的眼神,那分明是乘龙快婿的眼神啊!是的,乘龙快婿!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那一段时间里,阿浥库甚觉得被夜莺部族掳来并非什么坏事。然而,经过了两询之后,阿浥库却惊讶地发现——因为夜莺部族老族长一直没有儿子诞下,这让族中大长老吉圩耷一早便产生了篡位之心! 而自己的出现,无端端地是打乱了吉圩耷的计划! 这一天终于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由头下,自己被大长老的小儿子吉葛邬带离了夜莺部族! 阿浥库知道,这一次外出就是要变相的处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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