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狱大角色 (第1/1页)
声名在外的“天喻锁”缠身,几名魔头并没有让杨卓失望,没多久便被天狱卫踩于脚下。 “杨卓小儿,你骗我!” “骗你?”杨卓拿头一转,冰冷的笑容绽放在眼角尾纹里:“塞上风,我当初可就告诉过你,信与不信,全在你自己。你既然相信我了,那能怪谁?” “你!” 塞上风满脸褶皱的脸深深地埋在积雪中,脑袋上踩着一双如雪花般洁白的软靴……如塞上北、塞上南亦不莫复如此,半块脸颊被深深地踩进积雪中。 家兄弟被如此欺辱,塞上西将这些看在眼中却并没有什么波澜泛起……浑浊的眼光瞥了几眼便失去了兴趣,只是盯着远处那名尚不知名讳的男子,略有打算的样子。 和塞上西一样,邢善此时也是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张唐郑身上,或者说被张唐郑cao控的塞上东的尸首上——对于杨卓和塞上风两人之间有的没的,完全不放心上。 噌! 金属摩擦地声音在雪中响彻,是沮无仙将胯间的长剑拔了出来……明亮的日光照射下,没有想象中的耀眼光芒反射而出,反而像是被阴沉沉地剑身吸收了一般,若泥牛入海。 剑有古怪,刑善暗忖。 念头刚闪过,耳边忽然听闻杨卓的大叫: “哈哈哈!沮兄,好身手,好身手啊!” 好快! 邢善咽了口唾液,虽心中早有预感自己不会是这名叫做“沮无仙”之人的对手,但……看到这瞬间一地的残肢断臂,依旧还是被惊骇到了。 抽剑出鞘的,提刀人影动! 然后……然后就看见了这一地,仿若断壁残垣般的尸首。胳膊两条、大腿半块、整个脑袋、还有,还有一条…… 紧握在手中的狭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邢善知道,自己背脊上已经渗出了一片冷汗。同时也想明白了,轶莫姬为什么会弃自己离去。 身为一个合格的杀手,敏锐的观察力是必不可少的。艾筎雪一定早就看出沮无仙的不凡。 和邢善深藏不露的反应不同,张唐郑两眼呆滞、瞪大着眼睛…… “厉,厉害!” “桀桀桀……沮无仙,不是在天狱里,怎么手软吗?力道不够啊!” 顺着塞上西的话语看去,果然……潸潸流水般向外溢淌着红白之物的脖颈处,尚有几片rou皮和分离的脑袋粘连着,若断藕丝连。 “哼!” 沮无仙冷冷地转过头,看向塞上西: “着急死?” “桀桀桀……舍不得爷爷死啊!哈桀桀……算你小子有良心,还记得爷爷当年趴在你阿妈身上,累死累活,要不然……” 砰! 一阵闷响和那晴空闷雷不无区别,塞上西本就趴在雪坑里的身影,随着声音巨响清晰地看得清缠了两颤。 但趴在如积雪的松软上面,塞上西生生挨了沮无仙如此巨响的一脚,却是似乎分毫没有陷入积雪中…… 这对力量的把控,邢善不禁汗颜。 咕嘟,咕嘟~ 塞上西咽了两口,依旧没有忍住胸腹积血,哇地一下子喷出大片血坑…… “桀桀~~不敢杀爷爷吗!用点儿力!” 塞上西的样子打定注意是不准备继续苟活了,不觉中邢善对那“天狱”有了几分好奇。究竟是怎麽样一个存在,能让塞上五魔这种魔头,宁死也不愿再回去? 邢善实然大可不必去思考“天狱”里究竟是怎么一副样子的问题,杨卓已经打定注意将其关进去: “躲在女人身后,你算是男人吗!” “倬喀伊,让他走……我留下!”轶莫姬站在邢善前方一字一句说道。 “你还护着他!你忘了……” “闭嘴!让他走!” “颌颌颌呵……姓杨的,人家姑娘就没看上你这种小人!”塞上风躺在一旁积雪中讥讽着:“你这种无耻……” “他娘,你给老子闭嘴!” 抽刀转身就要劈下,刀锋直抵塞上风暴露在雪中的脖颈…… 轰! 突然,一股乌烟在塞上风身上炸开,杨卓首当其冲被掀翻三丈余远……等乌烟消散后,照在阳光下的是一个黑影,模糊见得是个人。 邢善心中大是惊惑!
怎么会凭空闪现出一个人影来——上一次看到如这般梦幻的出场方式,还是在夜莺部族禁地里,初见无恋尊者水无恋! 惊心未定,又觉得脚下积雪颤动了几分,耳边传来: “呼……啊!呼——舒服啊……舒服!久违了的阳光……这么浓郁的灵气,看来这是出了天狱了?” “审无迹,我带你出来了!” “嘿!呵呵哈哈哈,好小子,有你的!”人影单手一身,与塞上风胯间飞出一物。 “须弥芥子?” “咦?你小子,有眼力啊!” 邢善惊骇之余脱口而出,引来被称作“审无迹”之人的欣赏目光。但明明是赞许的目光,却依旧看得邢善浑身发毛——嫖客们看待**酮体的眼光,不亦是赞许。 《佛经·维摩经》有记载:以须弥之高广,内芥子之完小,无所增减。 再传,有后世高僧顿悟此法者,亲毕生之力,圆寂后留下三颗真金舍利,可纳乾坤!为:黑,白,黄,三颗。 典籍上这么记载:此舍利之大小与芥菜之种无异,而颜色亦复相近。观其状,命其名:须弥芥子! 本以为只是典籍上记载的虚幻之言,不曾想,原来当世之上竟真真正正地存在! “塞上风,你好大胆子!” “姓杨的,和你合作,不留一手怎么行!” “将他带出来,你可知道后果吗!” 刚被摔了一跤,杨卓尚未明白什么事呢,眼睛却看到了塞上风的跟前站立之人!这一眼不要紧,三魂丢了六魄…… 那浓郁黑气,不是“天喻锁”对强大气息的反噬又是什么? “桀桀桀……小风,这么多年没白跟爷爷混,当年……” “你他娘,是****了吗!声音这么难听!” 邢善早就觉得塞上西的声音太过刺耳,就像指尖指甲一层一层地划过光滑地岩石表面所发出的声音,异常揪心!但并未说出来,这个审无迹显然不客气: “你他娘,给老子闭嘴,屁大孩子,爷~爷地瞎叫唤?” “你!”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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