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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青山坳请君入瓮 (第2/2页)
知所措。 张淼高声喊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一介商户凭什么抓人?你这是要造反!” 恰好与贺连均赶到县衙的朱天赐闻言冷笑,从袖笼里掏出一块令牌,丢到张淼面前:“你可曾见过这块令牌?” 那令牌简简单单,上面只刻着两个字,忠毅。 “这、这是……忠毅公的令牌?”张淼下的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瘫软成泥,再也说不出话了。 师爷面露震惊。 他知道朱天赐是大商户,就算不是皇商,背后也一定有势力,却没想到他背后竟然是忠毅公! 忠毅公可是当年与魏国公一同跟随先帝打天下的人,据说这块令牌还是先帝亲手做的,就是皇上见到这块令牌都得给三分面子。 对了,忠毅公后来不喜朝政,颇爱经商,而那忠毅公似乎就姓朱……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块令牌只不过拿出来吓唬吓唬张淼罢了,朱天赐倒没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若是让京城的人知道他在鹿鸣县,就算猜不到,这里有什么人也会好奇派人下来查看,对他们而言不是好事。 等众人走后,朱天赐才捡起那块令牌,看了一眼上面颇为粗糙的忠毅二字,哼笑一声讽刺道:“没想到当初我不屑这两个字,现在居然沦落到要拿他们来吓唬人的地步。” “你好歹还有这块令牌能吓唬人,总比我什么都没有的强。”贺连均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算是安慰了。 然而朱天赐可不觉得这是安慰。 “得了吧,这东西给你,你要吗?”他把令牌往贺连均怀里塞,果然后者躲开了。 贺连均没说话,倒是朱天赐在一旁念叨个不停。 “当初赐下这块牌子的时候,说什么如朕亲临,可要是真那么有用,你们也不至于家破人亡,沦落至此。一朝皇帝一朝臣,先帝的气数早就尽了。” 见他越说越离谱,贺连均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些话我只当没听到,若你因此被抓,可不要连累我。” “你好歹也曾经是世子,有必要怕这个?”朱天赐朗声大笑,惹来贺连均一记白眼。 天色很晚,朱天赐本想留贺连均在朱家歇下,但贺连均担心家人,要了匹好马赶回去,气得朱天赐在后面大骂他见色忘义,重色轻友。 而也如贺连均所想,知道他今日出去必有大事,虞青枝带着贺婉月、贺兰诚坐在桌前,桌上点着油灯,黄豆大小的烛火在黑夜中摇曳,带来一丝微弱的光亮。 三人坐立难安,身子都僵直了,可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外头传来一阵马的嘶鸣,虞青枝最先站起身,躲在门后,斜了一条缝朝外头看去,看见来人是谁,这才放心打开门。 “夫君!” “大哥!” 三人几乎重叠的声音落在贺连均的耳朵里,听得他不禁扬起唇角。 他把马匹在门外拴好,走进院中,躲过扑上来的贺兰诚,反而将虞青枝涌入怀中。 贺兰诚瘪了瘪嘴,但依旧兴奋不减,最后还是贺婉月催他回房,才没有打扰贺连均与虞青枝。 两个小的没说什么,倒是虞青枝不好意思,推了推贺连均搁在自己腰上的手,瞪了他一眼,道:“阿诚与你打招呼,你怎么不理他?”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要先理你。”贺连均说的理直气壮,令虞青枝叹为观止。 腰上的手是推不开了,虞青枝索性不管,笑道:“从前是谁说的,我与你未曾拜堂,还不算夫妻。” 贺连均这才想起他们到现在还没拜天地,心里又痒痒起来。 虞青枝一瞧见他挑眉的模样,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赶紧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别再想什么拜堂的事了。” 婚书都被她当给系统了,拿什么拜堂呀? 贺连均也知道那封婚书不见了,虽然心里头遗憾,但倒也不甚在意。 这次寻着机会,他紧了紧大手,低声道:“上一回婚书是婉月绣的,这一回你准备让谁绣?” “还是婉月吧,我那手艺可比不上婉月。”虞青枝懒散道。 贺连均在一旁轻笑,惹来虞青枝追打,好容易让她打着了,还因为跑得太快,险些扭到脚。 贺连均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在回屋中问起三、棱、刺,“这东西你还能买到吗?” “能是能,不过价钱可不低。”虞青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一个价值八两七钱银子呢!” 一个三、棱、刺就近十两银子,他们三个铺子加起来,一个月也就三十两不到。 更何况系统的积分不是银子能兑换的,虞青枝当然舍不得买这东西。 见她肉疼,贺连均便没再提此事。 倒是虞青枝关心道:“你想用在何处?” 贺连均忽又挑眉。 虞青枝立刻会意,抬手捂住耳朵,紧闭双眼,“当我没问!” 这模样可爱的紧,贺连均躬身,轻轻啄了下她的脸颊。 “以后你会知道的。” wap. /109/109105/286100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