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的明末游戏_第34章 第一思想犯水文不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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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第一思想犯水文不看 (第3/4页)

,说与那群无才无能的士大夫相比,林道乾有二十分才、二十分胆。

    李贽主张富国强兵,批评理学家们“高谈性命,清论玄微,把天下百姓痛痒置之不闻,反以说及理财为浊”的行为。

    老李又指斥官吏“昔日虎伏草,今日虎坐衙。大则吞人畜,小不遗鱼虾。”

    “夫天生一人,自有一人之用,不待取给于孔子而后足也。若必取足于孔子,则千古以前无孔子,终不得为人乎?”

    每一条言论都和当时的环境格格不入。

    顾炎武后来说:“自古以来,小人之无忌惮而敢于叛圣人者,莫甚于李贽。”

    有人夸就有人赞。比如状元焦竑就认为李贽:“未必是圣人,可肩一狂字,坐圣门第二席。”

    这位焦竑曾在落选卷中看上了徐光启,拔置第一。

    李贽还是“呵呵”老祖。

    他在《评三国志演义》中写:曹家戏文方完,刘家戏子又上场矣,真可发一大笑也。虽然自开辟以来,哪一处不是戏场,哪一人不是戏子,哪一事不是戏文。并我今日批评《三国志》亦是戏文内一出也。呵呵!5韦庄、苏轼都有呵呵。

    万历十六年,李贽突然削发为秃瓢。

    借口是“恶头痒,倦于梳栉,遂去其发,独存鬓须。”

    实情是“因家中闲杂人等时时望我归去,又时时不远千里来迫我,以俗事强我。故我剃发以示不归,俗事亦决然不肯与理也。

    又此间无见识人多以异端目我,故我遂为异端以成彼竖子之名。兼此数者,陡然去发,非其心也。实则以年纪老大,不多时居人世故耳。”

    果然特立独行!

    同年,李贽在麻城认识了梅国桢、梅国森等人。也即是梅之焕叔和爹。

    梅国桢有个闺女,定了亲但还没来得及成婚丈夫就去世了,于是当了尼姑。

    梅淡然不是一般深闺女子,李贽就夸她为“女中丈夫”。他不视淡然为弟子,而是彼此之间称师。

    李贽的女弟子不止一位,梅家的大小媳妇以及其他几位女士也同样拜李贽为师。

    时人眼中这是“伤风败俗”,自然引起圣人之徒侧目。被人称之为“僧尼宣银”。

    李贽仍然我行我素。

    他还理直气壮地辩解“我回首一生……心上无邪,身上无非,形上无垢,影上无尘……”

    李贽自认和妇人们交往完全合于礼法,毫无“男女混杂”之嫌。但是又不伦不类地写下“山居野处,鹿豕犹以为嬉,何况人乎……”

    假如他能看到唐代白居易弟弟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不知会不会引为知己。

    ……

    梅之焕当然会受到李贽影响,早前因杨链案被牵连戍边时作诗说,效忠这样一个朝廷到底值不值。后话暂且不提。5

    梅家是麻城名门大地主,奴仆佃户上千,可排第二。异端李贽能长时间在麻城潜心治学,若没有他们护持不可想象。

    不过他也当面批评过梅国桢迂腐,真是个怪老头。

    万历二十一年,三袁来访。

    袁宏道、袁宗道、袁中道,三兄弟是湖北公安人,开创了明代文坛“公安派”。

    当时沁水人刘东星上任湖广左布政使,适逢三袁与李贽一起到黄鹄矶游览,遂去拜访。

    两人谈道论学,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后刘东星因为父丧,丁忧在家,于是让儿子刘用相前往麻城致问邀请李贽。

    李老汉来到坪上村,一边跟人谈学论道,一边辅导刘用相等子弟读书。住了一年多。

    恰逢梅国祯此时正巡抚大同、总督军务兼理钱粮,他便邀请李贽北上相会。

    大同边关之地,李贽对军事起了兴趣,开始写作《孙子参同契》。

    梅国祯称之为“集兵家之大成,得《孙子》之神解。”

    李贽随后又去南京待了段时间,在焦竑帮助下出版了《藏书》。

    当时士人“全不读《四书》本经,而李氏《藏书》、《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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