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德哥 (第1/1页)
全恩泰身后站着的一票兄弟给了他足够的勇气,只见他恶狠狠的站在朴有道的对面“小子,你敢打劳资,劳资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 全恩泰的话音落下后便是大手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一票小弟唰的一下就冲了出来。 要说那朴有道也是一个有胆量的人,在全恩泰叫出自己的一票兄弟之后并没有因此被吓到,只见他爽利的站到了全恩泰的对面与全恩泰对峙着。 李益见朴有道的这个样子不由的点了点头,随即在东方根硕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好整以暇的看了起来。 “呀!!!” ‘今天惨了,这里怎么就没有一个熟人呢,我这是要被打成二狗啊。’朴有道的内心当中在狂吼,与全恩泰对峙是一回事,这么多人朝着他冲过来又是一回事。 “小子,敢得罪我们泰哥,吃我一拳。”全恩泰的一个小弟朝着朴有道挥拳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拍一拍全恩泰的马屁。 呼!! 全恩泰的这个小弟动作相当的快,朴有道还没有来得及躲避这小弟的拳头已经临近了朴有道的脸,朴有道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拳头带起的劲风吹起了自己的头发。 咔!! 下意识的朴有道闭上了眼睛,但预想当中的拳头并没有打到他的脸上。 朴有道眼睛虚开一条缝隙看去,只见那小弟的拳头被东方根硕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砰!! 东方根硕一把抓住了小弟的拳头之后便是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到了那小弟的肚子之上,那小弟在东方根硕的这一脚之下倒飞了出去将冲在后面的几个小弟给撞了个不轻。 一群小弟也不是易于的角色,几乎就在瞬间一群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个看出了东方根数是一个有底子的人纷纷在身旁抄起顺手的家伙又朝着东方根硕冲了上去。 对于这些普通人东方根硕是来再多都不会怕的,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再次出手就已经有人站了出来。 “劳资最恨别人以多欺少了,兄弟们给我抄家伙上。”只见李益卡座不远处的人在一声爆喝之后就朝着围住东方根硕的几人冲了过来。 “三德子,大家进水不犯河水,你这是要和我做对吗?”全恩泰一眼就将之前那爆喝的男子给认了出来,他喊声的冲着他问到。 “别人给你面子,可不代表劳资要给你面子,劳资最恨的就是以多欺少了。”德哥不屑的冲着全恩泰撇了撇嘴。 “好…很好!!”气急的全恩泰又是冲激战当中的小弟们吼道“不用留手,出了事情我负责,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小弟们打架各方的老大自是没有动手的,德哥在落了朴有道的面子之后便走到了李益一群人的面前。 “兄弟很镇定嘛,我叫德哥交个朋友怎么样?”德哥的这句话是说给李益听的,但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确实看向了朴孝敏。 显然德哥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到李益的身上,他似乎也觉得李益并不是一个值得自己注意的存在。 “交朋友就不用了。”李益依旧还是那样的镇定。 “嗯?”德哥的注意力总算从朴孝敏的身上收了回来,他仔细的打量起了坐在对面的李益。 李益是感受到了德哥打量自己目光的,对此他并没有其余的反应只是回视着德哥。 “哈哈…”德哥与李益两人对视良久之后突然笑了出来“小兄弟有点意思,难道你不怕我和那个全恩泰联手让你走不出去这里?” “你可以试试。”德哥话语当中带着一点威胁的味道,但李益是那种能够轻易被威胁到的人吗?再说了他对东方根硕可是相当的有信心呢。 果然在李益这极具挑衅意味的话音落下之后德哥的一双眼睛变得锐利起来。 看着李益与德哥两个人僵持在那里朴有道可是吓坏了,他是生怕李益和德哥两个人打起来,他连忙快步的跑到了德哥的身旁。 “德哥您好,这是个误会…”朴有道掏出了一支烟颤颤巍巍的递到了德哥的面前。
“嗯?误会?”德哥看着朴有道眉头一挑。 “是的,是的,德哥,家父朴有座还望德哥给个面子。”朴有道提及了自己的父亲希望德哥能够念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将这件事情淡化下去。 德哥吧唧了一口朴有道为自己点燃的香烟“什么朴有座我一个大老粗可不认识。” 朴有道的额头之上冒出了三道汗水,他这会儿是真的已经紧张得不得了了。 “德哥,好了。”“三德子你给我等着!!”便在此刻,德哥的一群小弟已经将全恩泰的众小弟给干翻了,一个个的都站到了德哥的身后。 场面之上一瞬间变成了德哥与李益几人的对峙。 “三德子你够了,没事别老在我这里吓唬客人。”场中火花四射气氛紧张异常的时候竟然有人敢站出来这样冲着德哥喊到,德哥身后的众小弟都回过了头将不善的目光看向了那出声的人。 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色旗袍手拿着一支女士香烟的妖艳女子一扭一扭的从酒吧的外面走了进来。 “真妖艳!!” “狐狸精!” 酒吧当中的男人与女人在看到女子的一瞬间脑海当中就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声音。 “哟…原来呦呦姐,你怎么来了?”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德哥一瞬间脸上就挂起了笑容。 “老娘要是不来,你们这群王八蛋还不得将我这里的客人都给吓怕?躺地上的那是全恩泰那小子的人?”被叫做呦呦姐的女子一边不满的哼唧着一边朝着德哥几人走了过去。 “嘿嘿…”德哥讪讪的笑了笑。 “来人,给老娘将这群家伙给脱光了扔到后巷去。”这呦呦姐也是一个狠人啊,地上的小弟们已经够惨了,她竟然还要让人将他们脱光了给扔出去。 “呦呦?”李益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当中就冒出了一个人的形象,但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有想起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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