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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一话 老家出事儿 (第2/2页)

点挤出来的,钱都不用你们出,这样都答应我!”

    “和徐丽丽?”秦怡。

    “昂!咋了!”秦风。

    刘海娟激动地指着秦风的鼻子,“你听听,你听听!这小子还恬不知耻,还理直气壮,这不明摆着和那个外地丫头片子一起去野合了么!”

    “妈!您也不用说的那么露骨,那么难听吧!”

    秦怡快被这对母子气乐了,差点笑出声来。

    “秦风,我和咱妈一样,都不同意你俩去那么远的地方,更不同意你俩借旅游之机,住在一起。我也从大学那会过来的,你瞒不住我……”

    秦怡狡黠地笑了笑,给秦风当头一棒。

    秦风气的胸脯不停起伏。

    “我都这么大了,你们还管我那么多,你去我们学校看看,哪对儿情侣一到暑假不是结伴出游,人家还有去香港日本的呢!我就去个少林寺你们都横加阻拦,太不讲理了吧!”

    刘海娟伸手照着秦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疼得秦风哎哟一声,捂住了肥胖的屁股。

    “妈!您这是干嘛啊,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臭小子!好的不学,净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人家外地农村的那些学霸你怎么不学,光学那些败家子儿的做法,你说我不打你打谁!”

    刘海娟摇着轮椅又想转到秦风屁股后动手,秦风赶忙后退两步,躲到jiejie身后。

    秦怡笑着把母亲拦下。

    “妈,行了行了,这大胖小子身大力不亏的,别再把您气着。这样吧,我调和一下,大家都各退一步。秦风去北京京郊来两日游吧,别的地儿我也不放心,就去苏达那儿吧,桃花峪。你和徐丽丽分开睡觉,苏达安排!”

    刘海娟一拍大腿,“哎呀,这个主意好!”

    秦风一撇嘴,露出一副苦瓜脸,“京郊?那还叫旅游么?!还不被我同学笑话死啊!”

    秦怡捏了捏弟弟的大胖脸,“再讨价还价,京郊游都没了,你们俩直接去西单逛街得了!”

    “哎!别别别!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秦风大喊。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刘长根最近可谓顺风顺水,又开了两家分店不说,儿子刘宇还考了全年级前十。

    这双喜临门的好事儿,可着实让老刘美了一个星期,天天晚上回到西四环的新家,都要自斟自饮上几盅。

    好事儿还没有美过第八天,刘长根就换了一副模样,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河南老家的叔伯兄弟给老刘打来电话,告诉老刘说他在老家的自留地要被征收,而且是贱价征收,每亩补偿金才三千元。

    这可把老流鼻子气歪了。

    自父母过世后,老刘在河南的亲人就是几个叔伯家的堂兄弟,而自己再村子里改的两层小楼,也是交由叔伯兄弟照看。

    平日里没事通通风,打扫一下院子,而作为回报,老刘回老家时,也会给叔伯兄弟们带去大量的礼品礼物,每次都价值好几千元。

    农村人容易满足,觉得从北京带回来的一定是珍品。

    老刘与兄弟间的感情一直还算不错。

    叔伯兄弟说,这次的强行征收宅基地,是由村里的支书带头儿,乡镇派出所配合,已经征收了村里好几家的地,有几家村民还差点和村支书动了手,但都被派出所带走拘留了。

    剩下的村民敢怒不敢言,都在坐以待毙。

    “哥啊,你在北京见多识广,你胆子也大,现在这事儿可咋弄啊,咱没有地了,还叫啥农民啊!”

    叔伯兄弟的话语深深扎痛了刘长根的内心。

    自家的地在村里不算最多的,但少说也有二十多亩,父母过世前,这些地都是两位老人大半生的主要营生,而自己待着老婆孩子来北京后,自留地就交给了种地大户去托管种植,自己每年还能得到稳定的收入。

    虽然自己已经不用再靠种地为生,但如果真要收走这父母传承下来的土地,老刘可是玩玩不嗯呢该答应的。

    “别慌!恁几个都先别急,等俺回去咱商量一下!”

    老刘草草安排了店里的生意,和媳妇儿简单说了说家里的情况,老刘媳妇儿一听丈夫要回老家,千叮咛您万嘱咐,“回去和村支书好好说,可别犯浑,那帮人不好惹,都和土匪强盗差不多……”

    老刘不管听不听进去媳妇儿的话,反正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同意,“中了中了!知道了知道了!”

    定了火车票,老刘带了几件换洗衣物,火急火燎的出发了,一夜的跋涉,第二天清早,老刘下了火车。

    除了车站,老刘找了个早点摊,喝了一碗豆腐脑,吃了两笼包子,四根油条,一个茶叶蛋,坐上了回村儿的中巴车。

    赶到叔伯兄弟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正巧,几个叔伯兄弟都聚在一块,正在等老刘。

    一看老刘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几个兄弟都迎了出来。

    “哥啊,你总算回来了……”

    “长根哥,赶快进屋,正好一起先喝点酒!”

    几个兄弟前呼后拥,把老刘让进来,吩咐女人们下厨准备午饭和白酒。

    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老家饭菜端上了桌,老刘洗了把脸坐在当中,几个兄弟呃一同围坐,女人们带着孩子去厨房另行用饭。

    几个兄弟边喝边聊。

    “啥情况,说具体点儿!”

    老刘眯缝着眼,仰脖干了一盅酒。

    一个兄弟放下筷子,把事情讲给了老刘。

    这次的征收工作,是一星期前开始的,非常突然,村民们几乎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当有村民质疑,村里为何不通过村民大会征求意见的时候,说一不二的村支书直接吧那个村民大的头破血流,去乡卫生所疯了五针,村支书给了他两千块钱了事。

    在后来的征收中,村支书不仅拉来了派出所的几个民警,还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十几个社会闲散人员,成天就在村支书左右跟着,像极了黑社会。

    经过两次肢体冲突,村民们逐渐明白,这次的征收不是自愿的,而是强制性的,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

    但村子里私下有个说法,更加让村民们愤怒的是,这次的强制征收,背后另有人主使,而那个人正是村支书的女婿,一家县城里不大不小的房地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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