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前往日本 (第1/1页)
机场,一架飞机缓缓降落在了跑道上,白衣的少年一脸无奈的捂着额头,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以近乎逃跑一半的姿态快步走下了飞机的降落弦梯。 在他的身后,银色与金发的两位少女骑士犹如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一半,元气满满的互相瞪着眼睛,眸子里是看得见的战意与火焰。 “笨蛋莉莉!” “狡猾的母狐狸! 白栋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带着两个熊孩子的保姆,十六岁了啊!按照欧洲某些地区的标准,已经是可以结婚的年纪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飞机里打打闹闹。 金发和银发的少女,哪怕是不过十六岁的花季年华,但是却已经是可以打上九十分的美女了,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这等容貌,在机场这种密集的人群里,本该无比显眼才是,可是,这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为之回首。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或者说对周围的普通人进行心理暗示,这种里世界常用的手段,白栋自然不可能不会。 有着法术的辅助,白栋三人自是悠然的走出了机场,才刚刚穿过了海关的大门,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男人顿时迎了上去,对着白栋无比恭敬的一鞠躬,“为您准备的酒店已经订好了,请问还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这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暗红色领结,看起来不过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下巴上长着淡淡的胡渣子,脑后还炸了个马尾,虽是穿着西装,却颇有几分不拘小节的样子。 “你的名字是?”白栋淡淡的看了一眼道,对于日本的组织能够查到自己的航班时间表示丝毫也不惊讶,在自己并没有刻意隐瞒的情况下,若是连这种小事情都做不到,那么日本的那些人也可以自我了断了。 “真是惶恐,在下的名字是甘粕冬马。” “果然是这家伙”白栋暗思,对于这个家伙白栋还是有点印象的,因为原著中这个角色就是主角的信使,而且还是使用卑鄙的言语,不动声色的隐晦的逼迫女主对主角投怀送抱的家伙,虽然白栋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 但是这种不择手段的使用这类似于软暴力的手段来逼迫女子献身的行为,于白栋看来,与强女干无异,甚至于——更恶心! 因为,武力这种粗暴的手段伤害的只是身体,而更多时候,软暴力,或者冷暴力,伤害的却是灵魂,身上的伤,过个几个月几年的,总会愈合,而心里的伤,有的时候,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愈合。 但是白栋也犯不着为了这种事情做出什么替天行道的事情,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日本人,白栋还不至于如此,只要他别把这种算计丢到自己身上就好了,否则,沉掉日本群岛,对于仙人而言,只怕不会比泡一壶茶麻烦多少。 白栋可不是草雉护堂这种青春期的高中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和艾丽卡一起旅行了这么久,白栋可一次都没有像原著的草雉护堂那样被艾丽卡爬上过自己的床裸睡,或者替艾丽卡换bra什么的,有些事情,不是不能阻止,而是自己其实不愿意阻止罢了, 人都是下意识的喜欢随大流的,因为异类则会受到排斥,有时候,即使心中一万个开心,但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却让人下意识的做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来掩饰自己,以此来与大多数人保持重合,这在心理学范畴中,属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之一。 就比如学校里进行什么文艺汇演之类的活动的时候,明明心里已经是渴望的不行了,却非要一副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上台,那么我勉强上台的模样,我是为了大家才勉强出头的做派,这样的掩饰,既能保持自己与周围人的同步,又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否则,你当那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做给谁看?虽然这种拙劣的掩饰,大多数时候都是毫无意义的无用功,但是总会有许多人会下意识的重复这些无意义的举动。 假如,原著中,清早爬上草雉护堂床上的是一个凤姐一样的女人,你看他草雉护堂还会帮她换内衣?
当然,白栋也不会为此谴责什么,毕竟原著中的草雉护堂也不过是一个高中生,比起白栋这种历经了千灾万劫的仙人,草雉护堂还是差的很远的。 青春期的少年,口嫌体正直在正常不过了,并不能拿白栋这种活了几千年的水平来衡量一个连自己年纪零头都算不上的少年,从大方向而言,草雉护堂的品格还是挺不错的。 “行了,”白栋淡淡的摆摆手,“把你们正史编纂委员会的最高负责人寻来罢!这事情,已经超出你能处理的范畴了!” “嗨!”被白栋眼睛随意的一扫,甘粕冬马下意识的就是一个立正,即使没有露出任何的威压,但是那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之中的威严已经让甘粕冬马再也升不起任何的反抗心思。 看着白栋携着两个俏丽的骑士渐行渐远的身影,甘粕冬马不由得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苦笑着自言自语,“这就是……进化的先驱者,高等人类,世界至强者的气量么?真是让人敬畏的威严啊!可怕到……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的威严。” 当年沃班侯爵曾经为了召唤神灵的仪式而亲自来到日本征召巫女,甘粕冬马也有幸见过其一面,怎么说呢?如果说沃班侯爵是一只磨牙吮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孤狼,那么白栋就是潜龙在渊,酣然休憩的巨龙。 前者的身上带着惨烈的杀气,使得浑身泛着冷意,恨不得夺命而逃,而后者,却是厚重如山岳,威严若江海,看上去平易近人,但是却让人心里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但是正是因为如此,甘粕冬马才愈发不敢放肆,本来在心里酝酿的好几个算计,在见到了白栋的那一刻,就瞬间消失无踪,那一刻,除了敬畏,甘粕冬马的心中再也生不出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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