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解说 (第2/2页)
上次本打算给陈子瑞一个教训,可是上次李闲云主事在侧,一直没抓到机会。这一次自以为找到了陈子瑞的漏洞,想让陈子瑞在外人面前狠狠的落一次面子,于是继续说道: “咱们下院有苦修堂,就是让弟子自苦而乐,除了苦修堂,其它的堂口也应该有个吃苦的准备,不过像师弟这样的苦修,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张含生也说道:“还是刘师兄明察秋毫,我都差点被他这假像忽悠了,还称自己是苦修,天天游山玩水,每天打坐也不过一两个时辰,整天弄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早晚得把自己毁了。 ” 现在陈子瑞也是相当的无语,实在不明白这两位为什么总喜欢和自己过不去,并且如此的不明事理,李闲云主事刚刚夸过自己,这两位就这么跳起来指责自己。这不是打李闲云的脸吗,难道李主事的眼光还不如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怕李闲云主事心中不满,真不明白这两位的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如此不开窍。 想明白这些,懒得打理这两位,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静静看了看旁边的李闲云主事。 果然,李闲云听这两位说完,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平常因为这二人是四大家族刘家的子弟,所以有时对他们有些礼让,没事到现在说话如此蛮横,心道再不管管他们,以后对灵秀峰或有麻烦,于是说道: “刘师弟,张师弟,自古以来,修行之道就是一张一弛,每到突破瓶颈之时更要如此,陈师弟自有陈师弟修行的道理,你二人就不要多言了。” 二人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子瑞一直不出言反驳,原来如此。现在再不明白其中的关窍,那脑袋真就被驴踢了,李主事毕竟是此地的管事,两人自然不敢多言,只是狠狠的瞪了陈子瑞一眼,陈子瑞本来就脸皮厚,只当没看见,只气的那二位在一边直喘粗气。
几人在陈子瑞房中聊了一个时辰,陈子瑞自然不能藏私,把自己的珍藏的美酒拿了些出来,现在陈子瑞才恍然大悟,为何众人为赵聚闲道喜既不去赵聚贤的房舍,也不去李闲云的大厅,原因原来在这里。幸好自己来时多备了些酒,要不知道以后还真没办法应付。 几人酒足之后,相继离开,只留下赵聚贤和周闯。周闯自然是因为酒没喝够,而赵聚贤却是陈子瑞有意留下的。 “赵师兄,你也看到了,这刘张二位师兄为何处处与我为难,我好像也从未得罪过二人。” 赵聚贤闻言,哈哈大笑,然后说道: “陈师弟呀,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世上最说不清的就是人心了,不过你提的问题,我倒是有几点想法,你可以参考一下,这原因有三:一来这是个美差,没有关系是很难弄到手,他们两人弄到这个差事也是给了李管事一些好处,他们见你只是小家族出身,没什么背景也弄到了这个差事,心中自然大是不满。” “二来吗,你修为太低,在修行界虽然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理,但很多时候修行低就容易被人欺负,这也是一条原因。” “三来吗,也是最关键的,刘明远是流云派四大家族之人这一刘家的嫡传,而张含云也是刘家最低等的客卿,从来以刘明远马首是瞻。这种情况下刘明远自然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来到这里的其它修士都有一定的背景,刘明远也不敢冒然得罪,你是一穷二白,自然是最好的出气筒。” 赵聚贤不愧也是大家族出身,把陈子瑞长久的疑惑分析的一清二楚,然后说道: “你在这里多忍让一下也就是了,没必要自己和自己找不自在,再说得罪他们,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还是要以忍为上。” 陈子瑞口中称是,不过嘴里却说道:“他们是把自己的成就感,满足感,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呀。” 赵聚贤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说法好,不过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多少高层的人都是把自己所谓的成功建立在别人失败的基础上,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变的越发的势利,可是所有人有没有想过,如果每个人都如此势利,那世界还会存在吗。” 陈子瑞,心里一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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