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沙共舞_第五章,爱上开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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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爱上开罗 (第2/3页)

响,门“乓”地一声开了,没有看到门外人的身影先听到了他的声音:“傻逼,叫你跟我去沙姆沙伊赫你不去,浮潜真的很好玩!海滩上美女真多!”

    钱旦知道一定是假期去红海边的沙姆沙伊赫的另一个室友路文涛回来了,他站了起来,准备迎接新朋友。

    就见门外进来一人,个头和钱旦差不多,理着个小平头,身体结实,皮肤被红海的阳光晒得黝黑。

    老谢说:“土人,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钱旦,这是自封马阿迪第一气质男的路文涛。”

    路文涛把个背囊往地上一扔:“什么自封?马阿迪公认的第一气质男!老钱,你总算是来了,老谢这傻逼天天念叨你,就盼着你过来帮他。”

    老谢永远是乐呵呵的:“土人,我们屋又来了一个帅哥,我觉得老钱在颜值上直逼你。”

    钱旦不知道是谦虚还是不谦虚地说:“我现在肥了,颜值已经开始负增长了,以前有人说我像‘燃情岁月’里的布拉德皮特。”

    路文涛瞥一眼钱旦,傲娇地说:“不怕,我以气质取胜!”

    “明天”到了,埃及人民仍在放假,老谢要带钱旦来个开罗一日游。

    钱旦一早醒来,听见路文涛在客厅打电话,嗓门很大,“傻逼、傻逼”的叫个不停。他打开卧室门走出去,正好路文涛挂了电话。

    钱旦问:“一大早哪个傻逼烦你呢?”

    “我老婆。”

    钱旦并不是一个讲究人,但像路文涛如此频繁的把“傻逼”二字挂在嘴边,还是令他有几分不习惯。

    他好奇地问:“你胆子壮啊,敢这么跟老婆说话?”

    路文涛得意地说:“不存在胆子壮不壮,我和我老婆心心相惜,不需要口头上的客气。不像老谢那个耙耳朵,你看他打电话那样子,她老婆又收拾她了,正哄着了。”

    钱旦才看见老谢在餐桌边坐着,电脑连着网线,脑袋上戴着一个大耳机,正满面笑容、柔声细语的讲着电话。

    路文涛说:“今天老谢带你出去逛一天,我就不去了,在红海玩了几天,回来发现一堆作业要赶工。”

    老谢挂了电话,无可奈何的样子:“唉!我老妈看到我老婆的衣柜,嘀咕了一句‘衣服真多’,我老婆不乐意了,说我妈嫌她乱花钱买衣服。”

    “你哄好了没?”

    “谁知道呀!我老妈就是随口一说,哪里有嫌她衣服多?女人真麻烦!”

    钱旦没有想到金字塔离开罗城这么近,他们打了一辆长得像“黑猫警长”的警车一般的出租车,刚过尼罗河,金字塔高大的轮廓就在农田和椰枣树的尽头隐约出现。

    车向右拐下大路,沿着一条小河沟前行不远,传说中的金字塔和它们脚下的狮身人面像就出现在他的现实生活里了。

    过去人们是可以攀爬上金字塔顶的,钱旦在电影“尼罗河的惨案”中看到过那样的场景。在金字塔顶迎风而立感觉是浪漫还是豪情?如今的游客已不得而知。他们只能站在塔下仰望,或者沿着不及一人高的甬道猫进塔里,在空荡荡的墓室中凭吊。

    四千六百多个春秋逝去,胡夫金字塔、海夫拉金字塔、门卡乌拉金字塔始终执着地站立在吉萨的沙漠高地上,它们所经历、所见证的有多少是今人不曾了解的呢?又有谁真正懂得它们的前世今生呢?

    人们说吉萨金字塔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但所谓七大奇迹只是公元前三世纪腓尼基王国那位叫昂蒂帕克的旅行家“亲眼所见,永难磨灭”的七处建筑。他的活动范围其实极其有限,金字塔也未必会在意这样的虚名。

    有人说金字塔的建造反映了法老对奴隶的残酷压迫,现在的研究发现这个说法也未必是真实的历史,很可能只是后人为了书写阶级斗争史的生编硬造。

    至于金字塔来自外星人的揣测更像是现代人的傲慢而已,总以为古埃及人就一定没有这样的智慧和手艺。

    烈日当头,钱旦彻底被那几座黄褐色的石头堆给征服了,被它们雄壮的身躯,冷峻的气质,从头到脚洋溢着的难以言喻的神秘力量所征服。

    亲近过三座金字塔,钱旦和老谢走下高地到它们脚下去瞻仰了狮身人面像。

    这座在金字塔旁坚守了四千多年的石头雕像风化得厉害,鼻子也缺了一块。

    有人说它的残缺不是因为年复一年的风沙,而是遭到了拿破仑军队的炮弹轰击,还有人说这鼻子是被来朝圣的苏菲派教徒敲破的。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即使是一个石头鼻子,流逝的时光也可以给它画上不同的妆容,让人难以分辨什么只是传说,什么才是它真实的往事?

    下午,他们回到了尼罗河东岸,在解放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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