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节 突出重围 (第2/2页)
怀,才能作兄弟, 海一样的思想,才能作兄弟。 山坡的大树后面,苟敬君还在那扯着嗓子歇斯底里数着数:“……五……六……” 屋内,鲁达他们七手八脚的在被褥上浇上油,然后将被褥点燃。 “……七……” 苟敬君张嘴刚刚喊到七,长长的尾音还没落下, 鲁达,猛然一脚踹碎了屋门喊了一声:“扔。”和田虎两人抓起上面腾着火苗,冒着轻烟的被褥,用力扔向了官兵们藏身的树林子。 被褥已经被点燃,夜风吹在棉絮上冒起了nongnong的烟火,就如同燃放的烟雾弹般。 躲在树后的官兵,抱着草,拿着柴火,以一种堵着笼子抓鸡的轻蔑之势,准备冲到院子里放火,烧屋,抓人,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屋子里的人竟然想出了这么一招。 点燃的被褥落到林子里,很快引燃了林子中的哀草,落叶,官兵们纷纷扔下手里的兵器,弓箭,跑出林子,躲避着将要及身的火苗,林子中的十几匹战马也被吓得惊嘶着,挣脱了缰绳咴咴叫着,沿坡跑下山去。 鲁达伸出手用力拍在银龙马的屁股上:“冲。” 银龙马发出一声龙吟虎啸的长鸣,驮起早已伏身在背上的田虎、田豹、田彪兄弟,如飞舞的蛟龙,闪电般奔下山坡。 手中提着大刀的鲁达,也随后冲到屋外。 官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银龙马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苟敬君气急败坏的叫喊道:“跑了,跑了小兔崽子,那就把大的给我抓起来。” 三十多名官兵唿啦一声,散成了个圈,把鲁达紧紧包围起来。 鲁达手持大刀,如怒目金刚般的站在院子里喝道:“来吧,那个不怕死的上来。”
官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充当送死的急先锋,玩砍头只当风吹帽的从容。 苟敬君喊叫道:“还愣在那干什么,大家一齐上,人心齐泰山移,东海填成种田地。上,一齐上,我就不信他小子能砍得过来,累也累死他。” 尽管苟敬君喊得喉咙都冒烟着火了,就是没人上前引刀成一笑。 谁敢上去,那是开玩笑吗,一刀砍来,哭都哭不出来,还一笑呢。 坐地虎苟敬君一看,没人往上冲,再托延一会,让这个大个子逮着机会跑了,忙活了一宿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吗,空手而归的结果就是县太爷把他坐地虎的头扭下当了极品夜壶。 一想到如此严重的后果, 为了不把头狗当夜壶, 为了不整天受那胯下之辱, 苟敬君一咬牙,以豁出一身剐的精神,伸手出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火光下晃晃道:“弟兄们,你们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不是擦腚纸,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五百两银票,宝通号的银票,到那里都可马上兑换成现钱的硬通货。谁第一个冲上去,银票就归谁所有。”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可是五百两银子啊,通城通兑的国有钱庄的承兑汇票。 五百两银子,那是多少钱,可以在东京汴梁的富豪区买一套近千平方的别墅,外加十八匹汗血宝马拉的和田巨玉雕刻,上面镶嵌有按着二十八星宿排列,每颗都足足五五二百五十克拉的非洲蓝钻石,当然,那车里不能是空的,里面坐有来自九州十八国各种肤色,风sao不同的美媚十八名。 东京汴梁城富豪区,是天子脚下,那可是寸土寸金之地,如果能在那占有一席之位,那真是白天可以看到汴水河面上的点点白帆,夜晚可以听到樊楼里面传来的笙歌。 弄巧了,还可与名振朝野的蔡京,蔡太师处处邻居,可以与高俅高太尉住住对门,还有可能与童贯枢密大人,喝喝茶,聊聊天,玩个攀龙附凤,说不准还能与那位达官贵人结上个儿女亲家什么的,那咱哥们不就是小泥鳅蛇过江,成了猛龙。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怕死的,不敢冲,但也有要钱不要命的敢上, 撑死胆肥的,饿死胆小的。 听到苟敬君苟总指挥的唾沫星子横飞乱舞的喊叫,再看看苟总指挥手里挥舞的银票,步军队伍里有两个小子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跳到苟总指挥的面前道:“苟总,俺们哥两上。” 众捕快一看,哇塞,认识,这两家伙一个叫猫三,一个叫狗四,平日里经常在一起出入楼堂馆所,吃喝嫖赌,好的就象连体婴。 吃喝也好,嫖赌也罢,那得口袋装有大把大把的银子才行,你爹又不是范蠡,你自己也就成不了富二代,那来的那么多银子挥霍。 近几日这两家伙外债累累,拖欠仙女阁的嫖资白银十五两,拖欠醉仙楼酒店饭菜钱共有三千文,拖欠赌神坊赌资合计六十两半雪花白银。 拖欠……拖欠……拖欠…… 总之,言而总之, 只有他们欠别人的,没有别人欠他们的,两家伙成了有名的超级负翁,每天早晨起来看到第一眼的人,就是上门要债的。 没钱怎么办, 没钱想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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