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第2/2页)
毗湿王族,因陀王族,双马王族三大王族之间的关系虽然不错,彼此也多有往来,却也不能够保证彼此族人之间都十分的数落,有所陌生不足为奇。 “王兄可知道我双马王族最富盛名的年轻修士有哪些?”双马奇不断的考究着毗湿覃的见识,实际上也是带着几分轻松的炫耀的成分在。 毕竟他们双马王族的年轻才俊众多,这在整个魔界都是身负盛名的。 毗湿覃虽然不知道双马奇五次三番的反问到底是为何,却仍是如实说道:“双马王族乃是咱们王族当中年轻强者最多的一族,有八驹,四骏,双马,,尤其是双马才俊,在偌大的魔界当中亦是声名远播,实力强横无比!” 双马王族其神通和血脉传承十分之玄妙,虽然和战斗无关,但是对于修士的成长上的帮助,却是其他王族乃至于皇族都无法媲美的。 趋吉避凶神通,可以让双马王族的族人更好的生存下来,进而修行更久,成才的机会更多更大。 而其占卜神通,则是可以让双马王族的族人尽可能的获得最多的资源和机缘,,,以占卜神通为先驱,自然可以轻松的的得到一些自己需要的资源了。 而在修行上,因为有趋吉避凶神通和占卜神通的存在,也可以让双马王族的族人在修行上少走一些弯路,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以最为简单正确的道路修行。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饶是双马王族的神通和传承并不是特别偏向于战斗,但是双马王族内的强者仍是十分之众多。 尤其是年轻一辈,,,因为双马王族的神通和传承十分之特殊的缘故,所以其族人的成长度尽皆十分之快。 其成长周期十分之短,远非其他氏族可比,所以其族内青年才俊十分之多,为魔界美谈。 “看来王兄对于我双马王族还是有所了解的!”双马奇微微一笑,饶是毗湿覃先前所念叨的众多才俊当中并没有他双马奇的名字,但是双马奇却仍是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毗湿王族和双马王族交好多年,我岂能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况且这几人尽皆是名满魔界之辈,尤其是双马二人,据说当时魔王都曾开口赞赏,为魔界美谈!” 毗湿覃先是恭维了两句,而后骤然反问双马奇说道:“莫非这人便是贵族青年才俊之一?” “然也!”双马奇见得毗湿覃终于反应了过来,倒也觉得有些逗趣。 “这人莫非是八驹之一?”毗湿覃略显惊讶。 “不是八驹,八驹已经随着族长出征人族了!” 双马奇摇了摇头,毗湿覃越的惊讶,急忙开口询问到:“莫非是四骏?” “四骏亦是随着族长出征了,却也不是四骏!” 双马奇再次摇了摇头,却见得毗湿覃目漏惊骇,用略带震撼的语气说道:“这人莫非是双马之一?” 双马王族有双马,乃是双马王族内部最为优秀的两位族人,其实力高深莫测,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便有可以击杀合神之实力,,,若是这人真的是双马之一的话,毗湿覃倒是理解这双马奇缘何对于这人如此之尊敬了。 双马在双马王族的地位,可以还在一般的合神长老之上,仅次于几位大长老和族长,地位尊崇实力强大,亦是双马王族在魔界当中的招牌之一! “双马蒙魔王大人喜爱,已经被派遣出去历练了,,,怕是短时间内难以回到族内,,,这人自然不是双马了。” 双马奇摇了摇头,提起双马的时候,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恭敬了许多。 这便是实力的魅力所在,饶是真人不在,其威名便足以让人崇敬信服了。 “王兄莫非是在戏耍于我?”毗湿覃略感不悦。 他从八驹问到双马,却尽皆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这让毗湿覃有些不耐烦了。 “王兄休怒,,我却是并非有意戏耍王兄!”双马奇急忙道罪一声,而后缓缓开口对毗湿覃询问道:“不知道除了这双马四骏八驹之外,,,王兄可听说过一魔?” “一魔?,,,莫非此人便是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一魔双马岸?”毗湿覃显得十分之惊讶,显然是听说过这一魔的名号! “不错,此人便是当初因为击杀族内三位合神长老,叛逃出族,一直被我双马王族追杀的一魔,双马岸!”双马奇语出惊人! 毗湿覃惊讶无比,急忙开口对双马奇说道:“王兄可以肯定他的身份?” “当然,,,这等要事我岂会胡言乱语?”双马奇老神在在,丝毫没有因为双马岸的特殊身份而感到有任何的不适。 “此人离经叛道,击杀族内长老,,,王兄身为双马王族族人,就算是力有不逮,无法擒下此人交给族内落,,,却缘何愿意和此人同流合污?”毗湿覃的声音显得有些难听了许多。 身为王族中人,可以说任何王族族人对于叛徒的看法都是惊人的一致,,,那就是毫无理由的厌恶乃至于憎恶! 尤其像是双马岸这等甚至击杀了自己族内长老的叛徒,更应该是所有王族乃至整个魔界所摒弃,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可是偏偏双马奇却对于这双马岸表现的十分之亲近,,, 这让毗湿覃十分不解的同时,心中也不免对于双马奇疏远了许多。 “同流合污?王兄说笑了。”双马奇并没有因为毗湿覃的冒失而感到不悦,反而是苦口婆心的对毗湿覃说道,“王兄并非我双马王族族人,对于我族内事物有所不知也不足为奇,事实却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王兄只要知道,有这一魔在,咱们的安慰算是无忧了便可!” 双马奇气定神闲的说着,毗湿覃眉头皱起陷入沉思当中。 疑惑太多了,一时间让毗湿覃无法理解和消化,,, “若是因陀王兄在此的话,,,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毗湿覃暗自焦急,却也是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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