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午门风波 (第1/1页)
话音一落,就听见那破碗里叮叮当当的有铜钱扔里的声音。刘思思心中暗喜,又看到有些人一提钱,抬腿就要走,这人也渐渐要散去,这盘缠也实在少了些。 忙开口唱道:“小白菜呀,地理黄呀,刚出生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好生饿呀,只怕爹爹,饿死我呀,可怜我呀,两天大呀,你们吃面,我没汤呀……” 刘思思唱的悲悲切切,歌词改的也算应景,一些心软的又丢了几个钱过来。 刘思思本想继续趁热打铁,只在这时突然人群里有人高喊,“皇帝亲自午门监斩啦,走啊,快去看看啊!” 哗的一声,人群作鸟兽散,全部奔着午门的方向跑去。就连身边做生意的,要饭的都跑了。 刘思思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对着那个睁开眼睛的婴孩,“我们也该走了。” 此时的都城可谓万人空巷,硕大个日头,也没挡住人们去看热闹的脚步。 刘思思拍拍屁股,见有个卖豆浆的摊位就那么扔着,上前盛了一碗豆浆,咕咚咕咚的喝了,又盛了一碗,端给婴孩喝,一上午过去了,他也饿了,嘴虽小,但是也不耽误事,没多大功夫也喝了个干净, 刘思思在摊位上扔了2个铜板,便拎着婴孩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婴孩问道:“你不打算也看看吗?” “砍头啊!那是砍头,你以为是耍猴呢!多血腥的场面,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看,本来就风餐露宿的,我可不想做梦梦见鬼。我猜想那个城门不可能老关着,等处斩结束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打开城门,我们到时候寻个机会,便出城。” 婴孩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就被她这么拎着向城门附近走去。 此时砍头台上,已经齐齐的跪下了一批人,穿着囚服,披散着头发,后面站着一排刽子手,只等着时辰到,监斩官扔牌子。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高呼,一队人马冲在前面,迅速开出了一条路,另一队人马手持长枪齐齐地站在了两侧,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官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一些贴身侍从,皇帝的銮驾行在中央,后面跟着文武大臣。 须臾,銮驾停在监斩台前,从銮驾上走下一人,立体的五官仿佛是从大理石上雕刻出来,棱角线条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嘴角衔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窒息的霸气。 监斩官忙从座位下站起,跪下扣头,“臣参见陛下。”紧接着斩台下的百姓也跟着跪地叩拜。 凌翰威坐于监斩台正椅,看着斩台上的人犯,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 “时辰到。”只这一声,监斩官看了一眼皇帝,确认之后,喊出斩字,齐刷刷地,一个个人头落地,下面胆小的百姓有的惊呼出来。 一批批的斩下来,最后被压上来的便是慕容昭和他的夫人戚氏。人群中有些人便也不安分起来,内藏的武器已紧紧攥在手中,只等那一声令下便冲杀上去,救下台上的人。 带队的梁允文沉稳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切不说皇帝的突然到来,带了多少人马,但就那墙边和人群中按伏的隐士就多不胜数,他暗道,这次的行动注定是要失败的,如果冒然行事只会白搭了兄弟们的性命。他思虑再三,决定放弃这次任务。 而此时,监斩官与皇帝耳语了几句,便对着民众喊道,“慕容霜雪,如果你现在出来自首,圣上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给他二老一个全尸,否则,将处以腰斩。”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要知道腰斩是一种相当残忍的刑罚,用重斧从腰部将犯人砍作两截,因主要器官都在上身,所以施以腰斩后,人不会马上死去,手段极其残忍。 “慕容霜雪,给你一刻钟的考虑时间。”监斩官又喊道。 凌翰心中暗讨:我就不信,以你慕容霜雪的性情,不会自己站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并不见慕容霜雪出现,直到时间过去,凌翰将食指紧紧握起,“斩!“ “斩“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侩子手对慕容将军夫妇实施了腰斩,两人的身体瞬间分作两截,凌翰站起身。 太监高喊:“起驾回宫。“
(据说慕容昭在腰斩后1个时辰才彻底死去。) 梁允文很庆幸自己没有让兄弟们出来冒险,因为凌翰刚一离开,那些官兵和隐匿之人将人群团团围住,拿着慕容霜雪的画像挨个收铺。只是他们哪里知道,慕容霜雪根本就没来。 趁着乱,梁允文带着那些死士和弟兄,回到了在城中的秘密藏身处。 …… 皇宫中,“皇上,司徒将军回禀,并没有找到慕容霜雪。”一个贴身的公公向凌翰禀报道。 “都是一群废物。” “陛下莫气,老奴想,那个慕容霜雪是不是已经不在城中了。” 凌翰沉声道:“老二居然没派人来劫法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告诉司徒,不可松懈,加强排查,万不能让这个慕容霜雪落入老二的手中。” “是”领了旨,肖公公便下去了。 凌翰冷哼一声,“没想到,面对生死你也不过如此。” …… 刘思思用讨来的钱买了足够吃两日的干粮,在看看剩下的几个铜板,也着实可怜。 这时候婴孩将手中已经风干了的裤子递给了刘思思,“诺,干了,给我穿上。” 刘思思拿过小裤子,给他套上。虽说有衣服遮体是好的,但是这尿过不洗接着穿的裤子,也实在让他心里愤懑。 刚套上的裤子,啪嗒啪嗒的又滴起水来。因刚喝了一碗豆浆,这回尿泡比先前的大,整个裤管都湿了,这下两侧的小胖腿都沾了尿。 这回没等刘思思嘲笑他,他自己先怒道:“我讨厌死这个身体了,我不活了,没脸活了,你干脆掐死我算了。” 刘思思只觉好笑,用手指掐着上边比较干的部位,又将那裤子给他脱了下来,嫌弃的放在他的小手中,“自己拿着,晾干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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