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扬子洁身自好 (第2/2页)
来到了走廊上,这里的灯光有些晕暗,空气也冷一些。谢依琳挣脱他的钳制,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鞋子踩在大理石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钟越上前扶住她,脸色铁青,“谢依琳,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行,我陪你喝酒,陪你等他。” 两人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谢依琳不胜酒力,喝到第四瓶时,已彻底醉了。她趴在桌子上,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要人抱。钟越问她住哪里,她也不回答。 钟越叹气,自言自语道:“这会,还真要把你带回家了。” 夜色下的城市灯火辉煌,吉普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钟越开了音乐,略带忧伤的英文歌曲流泻出来,让夜色充满了浪漫的气息。车内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就是如流水般的音符。 Oceansapart,dayafterday,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andIslowlygoinsane.我慢慢地变得要失常。 Ihearyouvoiceontheline,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 Butitdoesn‘tstopthepain.但这不能停止我的悲伤。 IfIseeyounexttonever,如果再也不能与你相见, Howcanwesayforever又怎能说我们到永远? Whereveryougo,whateveryoudo,无论你在何地,无论你做何事,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我就在这里等候你。
他转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女人,灯光照在她细腻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微微有些上翘,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车在拐弯时,大概是磕到了石头,幅度很大的颠簸了下。谢依琳晃了晃脑袋,坐直了身体,艰难的睁开眼睛。钟越顺手递过去一瓶水,“喝点水。” 谢依琳喉咙正干涩得紧,不客气地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半瓶。大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坐在那懒得动弹。她闭上眼睛听车里的音乐,一副很陶醉的表情。再后来,眼皮渐渐开始打架,困意再次袭来,她靠着窗户睡着了。 这天晚上,谢依琳做了一个梦。梦里钟越说,过去的就算了,人生好比读书,就应该断句,转行,从此揭开新的一页。她淡淡地,略带苦涩地笑了一下,继续静静地,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向前走去。从白天走到黑夜。 黑夜的尽头,有个人提着一盏灯,照亮了她前进的路。然后,有了目标的她,步子走得又稳又快,再近一点,又近一点,她看清了那人的长相。灯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硬朗的五官下透着一丝温情。 她对他伸出了手,他对她念了一首诗: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有一天,我们梦见我们相亲相爱了,我醒了,才知道我们早已经是陌路。 谢依琳从沉睡中醒来,好久没有这样睡一觉了,床好软好舒服,被子有淡淡的清香。看到陌生的房间,半裸的男人,谢依琳一下子清醒过来,这里不是自己的公寓。她开始慢慢回忆,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xue。 钟越走到床边,俯下身问:“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该不是做梦梦到我了吧!” 她掀起被子坐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钟越带回了家。老天,自己居然在他的家里睡了一晚,聂晟扬知道怎么办?转念一想,就算知道又怎样,他在意吗? 钟越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好笑,“什么也没发生,我保证。” 有没有发生什么,谢依琳自己当然比谁都清楚,钟越是聂晟扬的发小,自己是聂晟扬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发生那种出格的事?她仅仅是担心这段小插曲影响他们原本就不牢固的感情。她一字一句说:“别让聂晟扬知道我在你这过夜。” 钟越哑然失笑,“原来是为这个,放心吧,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谢依琳随手将床边的大衣套在身上,用极其真诚的语气说:“对不起,钟越。” 钟越默然,应该是他对不起她,明知道她有未婚夫,未婚夫还是自己的哥们,却依然一头热的栽了进去。有人说,爱情是毒药,当你自己手中没有解药千万别以身试毒。他试了,所以他现在已经中了爱情的毒。 钟越闭了一会眼睛,又睁开眼,“依琳,离开聂晟扬吧,我娶你。” 原本已走到门边,一只手搭上门把的谢依琳回过头,“昨晚你好像没喝酒。” 钟越走到她身边,眼神深情而专注,“聂晟扬根本不爱你,爱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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