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长少年_第六十四章 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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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夜 (第4/7页)

开始背。

    教室的门被上一届学生打闹时撞得有些变形,开门的声音非常刺耳,就是这个刺耳的声音打破了教室里难得的寂静。

    庄文澈探头探脑的往里面望了望,看到何似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已经有些习惯这个眼神了,从开学到现在,何似几乎没有这么笑过,永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怎么也没有下去?”这次是何似先开口,她不怎么喜欢背书,紧张了一下午的神经抓住机会就想要放松一会。

    “那场车祸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庄文澈看着她,指了指自己,他的确也被自行车压的不轻。

    “那你刚刚干嘛去了?”

    “请假啊,你不会没有请假吧,小心被骂啊。”庄文澈坐回椅子,得意得看着何似有什么反应。

    “哦。”何似也不是第一次缺勤体育课了,骂不骂都无所谓了,她低头看着政治书上大段的文字,意识到刚背不久的东西又忘记才是让她最头疼的。

    “好了好了,一点反应也不给,我见你没有下去,帮你一块请了。”

    “谢谢。”

    “在背政治嘛?”

    “嗯。”何似点了点头,“不过感觉不怎么背的下来,庄大神要指点一二吗?”

    “你怎么背呢?”庄文澈看了看何似手里的政治书,笔记确实做得认真没话说,庄文澈心想,可能何似是真的喜欢学习,只有说到学习的时候似乎才可以提起些兴趣。

    “死记硬背。”

    “选文也真是为难你了啊。”庄文澈从书包取出草稿本,草稿本是上学期用完的作文本,何似看了眼他的字,十分工整,应该是刻意练过的。

    “政治呢,课本就是最好的教辅,”庄文澈继续说着,“一共四本必修,你难道还真的可以靠死记硬背嘛。比如今天学得文化这里,首先列出框架,再往进补充,你会发现所有知识点都是有联系的......”

    自习课上的时候,庄文澈已经给何似画了好几页的思维导图了。

    何似看着这些思维导图回想着课上的知识点,以前她都是和数字,公式,化学式打交道,虽换了一种方式,她适应的也还算快。

    上次站在门口的时候,庄文澈说他会是文科第一,何似这才知道他没有开玩笑,可何似感觉自己未必可以和第二沾边。

    庄文澈上课几乎能有三十多分钟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课堂上,学习有属于自己那套方法,讲题时也会有和老师不一样的见解。

    “你上晚自习吗?”

    “不上。”

    “这节自习下了直接回家?”

    “嗯。”

    “那你帮我个忙。”

    “什么?”

    “你不是原本学理科嘛,你有没有高一一年理化生的笔记或者错题什么的,我有一个刚上高一的表妹,想买来用。”

    “我想想吧。”何似有些犹豫,高一一年的汗水全部在那里了,留着没有什么用,可要真的卖了,她也是真的有些舍不得,不过开学以来的一顿花销过后,她连吃饭的钱都要没有了。

    诉他,绥棱在一本旧籍中出现过,那本旧籍记载的内容与这个时代不同。

    旧籍被挖掘出来的时候是残缺的,只留下了两三页,上面的文字大多是歪歪扭扭的,也看不大看得懂写的是什么。不过旧籍中有一副画,画中央有三个人,一女两男。

    那个女子是人身蛇过十岁的,渐渐地,这种绳子便被视为邪物,再无人会戴。

    赤红也被一把火烧尽了。

    庭寻之起初没有在意庭许手上的绥棱,以为只是民间用来祈福保佑的普通红绳,就从来没有理会过,不过在庭许十岁的时候,他把手上的红绳取下来绑在脖子上,他才发觉这个不是普通的红绳,而是邪物“绥棱”。

    不仅这样,他还发现,绥棱打的是死结,无法解开,他曾试图剪断,结果剪刀直接被震碎了。

    他问庭许为什么要把红绳卸下来系在脖子上,庭许却似乎完全不知道,他说“一觉醒来红绳就被绑在脖子上了,以为是爹绑的,就没有管了。”

    庭寻之十分吃惊,绥棱上那时已经是十个结了,他问庭许:“这个红绳原先有几个结?”

    庭许:“原本有八个。爹,不是你给我又系了两个吗?”

    庭寻之没敢告诉庭许这个可怕的传说,千年前孩童的残骸在海边堆积,鲜血染红了大海,久久不能散去,即使未曾亲眼所见,单单听到就已骇人听闻。

    那是庭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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