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墓园 (第2/2页)
反正不管去哪都好玛格丽特是绝对不能找的,到不是女法师本身有什么不好,只是考虑到某个科学怪人的存在,那里实在不是消磨时间的好地方。 “到底去哪里呢……” 就在白叶为这个问题困扰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往蓝琪去的方向开去,无意中一撇白叶发现车内的人正对他发出不屑的冷笑,一个不好的感觉在白叶心中升了起来。 “不会吧,难道说那些人是……这也太离谱了吧。” ※※※ 蓝琪把手中的鲜花慢慢的放到了墓碑前,整个墓园静悄悄的,由于大多数墓碑的主人都是六七十年,甚至更早之前葬在这里的,使墓园很少会有人来,更别提这个即非公休日又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日的下午了,而这正是女孩期望的。 除了那束鲜花蓝琪并没有带来其它的祭品,把鲜花放好后女孩在她母亲的墓碑前,静静的做了下来。 “mama,我来看你了,我唱歌给你听好吗。” 轻轻的歌声在女孩唇间流动着,这一刻她似乎又看到了母亲慈爱的笑容。 在蓝琪的记忆中mama是个十分温柔的人,不论采用如何苛刻的标准,mama都是个称职的妻子、完美的母亲,她让家庭中充满了温馨与祥和,也让自己有着比任何孩子都幸福的同年,但从那一天起事情不同了。 那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阳光明媚的下午,那天母亲说要去买晚饭的材料,可是直到很晚都没有回来,父亲很着急,把她交给邻居照看后就急急忙忙的出去寻找。 第二天早上父亲和母亲一起回来了,他们看起来非常的疲倦——但也仅此而已,母亲还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那时,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不久之后母亲开始经常咳嗽,过了一阵更咳出了血来,但更可怕的是一年后母亲咳出的那原本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颜色逐渐消退了,最后甚至变成了纯粹的白色。 她很不安,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到不安,不过母亲仍然在温柔的笑着,父亲也似乎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反应,平日里的一切也都像原来一样,这让她觉得一切都没有问题。
可是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十五岁的时候——也就是母亲的血转成纯白的第六年,她的母亲终于倒下了,一个月后就永远离开了她,其间她的父母多次拒绝了她去看医生的意见,只说那不是医生能看的病。 ※※※ “当七原罪的号角再次嘹亮于万邦之空, 当深渊中的欲望再次充斥纯洁的心灵, 飘零于异邦之世的羽翼, 将苏醒于因果轮回之中, 为终结那罪与罚的无尽宿业, 唱响永恒的奇迹之音……” 拿出格利哈特送给她的《圣经》翻到扉叶,女孩呆呆的看着这段手写的赠言,虽然这段话读起来有些绕口,所说的内容更是不知所云,但对蓝琪来说这段话她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那是她的母亲临死之前所说的最后一段话。 “mama那段话应该只有我和爸爸知道的,那个男孩为什么也……” 也许那只是一段许多人都知道的很普通的话吧,这是女孩得出的唯一合理解释,看了看逐渐阴沉的天气,蓝琪站了起来。 “再见了,mama。” 轻吻了一下墓碑后,蓝琪准备离开墓园,找个清静的地方调整一下心情,毕竟她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哀伤之中,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手捧鲜花的金发男人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出。 “你好。” 男人用意大利语问候道,接着他把手中的花束放在了蓝琪的花束旁,对着墓碑默立了几分钟后,转身准备离开。 “请等一下。” 蓝琪用纯正的意大利语叫住了男子。 “有什么时吗?” “请问……您是墓碑主人的朋友吗?” 蓝琪关切的问道,她并不清楚她母亲的过去,可如果这个是母亲的朋友的话,那她无疑找到了更进一步了解自己母亲的途径。 “朋友?”男人似乎自嘲的笑了笑答道:“从某方面来看的话……是的,我们是朋友,你是?” “睡在这里的人是我的母亲。” 男子惊讶的看了蓝琪几眼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原来你是玛莉亞的女儿,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说着托起了蓝琪的右手,鞠身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后,对着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的女孩笑道。 “可惜我今天还有事,要不真希望能和你好好聊聊。” “那个……以后还能和见到您吗?我想知道一些我母亲年轻时的事情。” “她没有和你说过吗?”看到蓝琪摇了摇头,男子又露出了笑容说道:“也对,玛莉亞不是个喜欢谈自己的人,这样吧,三天后的下午我在这里等你,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说着男子些了一个地址交给了女孩。 “好像快下雨了,赶快回去吧。” 男子温柔的说道,女孩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墓园的出口走去。 ※※※ 正如先前所说的这座墓园很少有人来,这固然使这里的环境足够的幽雅,却也给很多别有用心的人提供了一个适合的环境。 蓝琪刚刚转过一个弯道,突然被两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同是一快寝了麻醉剂的手帕按在了她的口鼻之上,女孩还没来得及发出喊声就已经晕了过去。 见到猎物已经到手几个老辣的歹徒没有露出任何兴奋的神色,警惕的向四下扫了一眼后,熟练的架起来蓝琪,准备尽快离开这里。 但运气不好的不单蓝琪而已,他们架着昏迷的女孩没走出多远,就被先前那个和蓝琪说话的外国男人拦住了去路。 “我想你们最好还是把她放下,那不是卑微的你们可以触碰的人物。” 男人用歹徒们完全听不懂的意大利语说着轻蔑的言词,脸上则展现着高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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