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耳】 (第4/5页)
丛里静观其变,我看到侯文峰爬上了房顶然后一跃而下就消失了,等了好久我才重新看到侯文峰出来,紧接着我还看到了另一个黑影从里面跟了出来,那黑影更是不简单,他的脚几乎都不着地只是用脚尖蜻蜒点水般的点了下树叶就能飞出去老远,简直是悄无声息,再看前面的侯文峰需要借力才能跃出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同武侠电影里一般的高超轻功。 我开始替侯文峰暗暗揪心,侯文峰很快就被黑影给追上了,黑影快速的伸出手想要去扯侯文峰脸上蒙的黑布,侯文峰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身后的掌风,只见他突然跃到了一块石头上,然后借力朝后一个后翻顺势击出一掌拍到了黑影的肩头,我听到了一声闷哼,那黑影急急朝后退了几步,此时双方都站定下来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怪异,我比他们还紧张紧紧的拽着树枝,哪知道一不小心树枝被扯断后仰倒了下去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出来吧别躲了。“那黑影说了句。他这一说我立即就知道这人是友根了,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出来。 “你们鬼鬼祟祟究竟想干什么“友根打量了我们一眼非常不高兴的问道。 侯文峰扯下了脸上的黑布沉声道“好一招踏雪无痕,轻功好但心肠却不好。“ “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的事。“友根恶狠狠的说道。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看着他们俩,侯文峰瞟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吗他在里面练蛊。“ “蛊!“我吃了一惊。 “我刚才看见他把柴火搬到厨房,他用火攻的方式加速瓮内的毒虫残杀。“侯文峰道。 “连我练蛊你也知道,看来你不简单啊。“友根突然邪笑了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在练金蚕蛊。聋婆就是他的实验品。“侯文峰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传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但凡是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是养金蚕的人家,从我进入屋子我就发现了不妥之处,首先屋内虽然很黑也有点潮湿,但却出奇的干净外堂几乎是一尘不染,在信仰金蚕蛊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能给主人带来财富,要不是晚上让我看到了我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有点搞不明白了,这聋婆看上去神秘莫测怎么就成了友根的实验品了。 “精彩,竟然连我练什么蛊你也知道,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我练的虽然是金蚕蛊但却是金蚕蛊的变异种类,我把聋婆做为母体用来培育一种比金蚕还要有灵性的益虫,他能读懂一个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利用聋婆所谓的阴阳耳给我带来财富,很早以前小柯曾在他母亲的带领下很不情愿的来了一趟,我就是利用那段时间知道了密码,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幸运星的数量,这就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个数字了。“友根指了指我说道。 “这…这也太邪乎了,这种益虫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吃惊的张了大嘴巴。 “也许你们很难相信但它确实知道,我管它叫通灵虫,只要培育成功我就是通灵蛊的第一人了,我就快完成父亲的遗愿了,只可惜现在它还无法暴露在空气中,只能寄生在人体之内。“友根十分怪诞的笑道。 作者题外话:本来这个故事晚上要修改完的,但是心情烂,状态也奇差,只能暂时先传上了这部分,不好意思,明天一起补。 友根的笑让我十分的不舒服,我颤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聋婆。“ 友根冷笑了一下也不直接回答我,而是仰起头望向了天上的明月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我父母为躲避战乱从南方逃到了这穷山沟里,谁知道日本人的飞机飞到哪就炸到哪,这里还是逃不过他们的轰炸,不得已我父母又开始了迁徙,希望能找到一处躲避战乱的地方,最终他们躲进了深山,我也是在深山内出生的。 我的祖上是苗人,传说涿鹿之战蚩尤不敌黄帝被杀死,其部下的九黎族人逃入西南才逐渐有了苗人,相传蚩尤跟黄帝交手了七十二次,每次都打得狂风呼啸,沙尘飞扬,据野史记载蚩尤所带领的九黎部族他们能招出毒虫,因此蚩尤才能打败炎帝,但炎帝和黄帝联合起来对付蚩尤,蚩尤才败下了阵来。我们一家三口正是九黎部落的后人,我从小就跟蛊打交道,我对蛊也是很熟悉,凡是九黎族的后人都希望将蛊术发扬光大,只可惜蛊术日渐衰败,最后竟沦为了迷信和小说中的桥段,这让我们感到愧对祖先。 中国解放后没几年我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因为母亲的去世伤心过度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最终他倒了下去,在临终前父亲告诉我他曾在炼制金蚕蛊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使得金蚕变异,变得更加有灵性,但很快这种虫就被空气所吞灭,于是父亲再次试验了一次,这次他将器皿埋到了一户人家的后院等待时机成熟再取出来,就是那么巧炮弹刚好炸开了那一区域,那女孩刚好就在附近玩被炮弹炸中也倒在了那里,父亲痛心不已以为是老天都要让他不要炼,但没多久那女孩就出现了症状,她能听到来自阴间的声音,父亲喜极而泣知道是成功了,但迫于无奈一家人还是迁徙走了,他很想知道这个女孩能活到多少岁,他炼制的益虫到底怎么样了,在父亲死后我就走遍全国找这个女孩,我寻访各地学了不少的本领,我的踏雪无痕就是在天山拜一位世外高人所学得的,我一路学一路寻找当年的那个女孩,最终让我找到了她,那个时候的她已经病入膏肓,但还是有那种特殊的本领,她甚至还在利用这种方式赚钱,我不禁也觉得吃惊,欣喜之余我冷静了下来,我知道要靠近她并不容易,她的脾气很怪,于是我借拜师为名最终得到了她的信任,这两年半来我一直都在暗中观察,那条在她体内几十年的原始母虫应该仍然存活,我得想办法把她体内的那条母虫给引出来归为己用,所以我才炼益虫每天给她喂食,可惜一直也未能引出来。“ “日本人固然可恨,但你却比日本人更加歹毒,为了炼蛊竟然拿人体试验。“侯文峰沉声道。 “笑话,一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我来帮她取虫让她早登极乐,这反而是件好事。“友根大笑道。 “什么死人!“我呆了一下。 友根没有回答我。而是吹了一声划破长空的呼哨,紧接着我看到聋婆从屋内走了出来,聋婆的步子很慢但走得却很稳健,随着聋婆慢慢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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