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分身 (第1/1页)
从零星小怪变成了十个精英npc的围攻,大家都有点措手不及。 海沙变成鱼身手敏捷也已经掉了一多半的血。 令言喘了口气,正要说什么,突见白景秦桥轻身一跃,然后生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连续跳跃是个非常考验手法的cao作,跳跃之间,只有六分之一秒的考虑时间,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时间,对反应和手法都是极大的考验。 在连续后跳的过程中,每一次起跳他都能成功抓住,然后越升越高,沿着废弃的主城,进入了被封闭的宫殿里。 凌襄:“好,好厉害……怎么做到的啊……” 景乔:“每一次准备的缝隙只听声音就可以辨别了。关掉背景音乐,只保留角色音效。然后把音量开大。仔细去听后跳的声音。每次后跳都会出很轻的的一声。你只要掌握好这个音效的节奏,你就能不看画面连续跳跃。” 许艾:“这样也行?我居然没现过。不愧是景老板!” 令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景乔利用情人戒瞬间拉到了他身边。 景乔:“我没记错的话,中央Boss就在这里面。宫殿大门没解封,看来是还没有人到达这里,刚好,天赐良机。” 令言:“外面的npc打不动,这样……” 景乔:“npc身上是有Boss的封印加持的,只要打倒了大Boss,npc就可以解决了。都靠你了。” 令言:“那……好吧我尽量。” 谈天:“那我们呢?” 景乔:“多坚持一会儿。” 谈天:“感觉受到了身心上的双重虐待。” 景乔一直是个很神奇的人,很多他乎常人的判断真的令人叹为观止。 不论是当初暗暗推动了这么多的风云变幻,还是是他对局势和人心的推论,每一步都让人后知后觉地咋舌。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能力,所以久而久之,他做的任何决定都能够让大家无条件地相信。 毕竟,像他这么狡诈的人是不会做一点把握都没有的事情的。 废弃的宫殿里有数条幽深的走廊,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在里面,只能听得见彼此的脚步声。 令言:“还有多久才能见到Boss,一直精神高度集中也是很累的。” 景乔:“不知道啊。” 令言:“还以为你什么都尽在掌握。” 景乔:“我哪有这么神。在向里面一边,应该就在中间区域。” 就这样两个人越走越深,渐渐地,目前的场景已经听不到宫殿外面的打斗声了。 令言一直在观望着四周,知道陷入一片深深的黑暗。 她每走一步,都提前想好了各种突的可能性。 如履薄冰。 清风吹来的呜咽,黑暗里的萤火,远方的的未知和寂静,没有提示,没有预警,没有焦点,时间似乎在静止,走了很久,任何有关Boss的痕迹都不曾出现。 可是令言依旧凝神屏气,看着黑暗中白景秦桥的隐约轮廓,似乎从见到他以来,就是这么相信他。 不用多说什么,只要一个动作,就能够懂得彼此想要做些什么。 她想她们两个都懂得此间深意,也不用想着暧昧或者想着解释。 彼此是战友,互相有着深深的信任。 无条件交付后背的信任。 终于,四周开始有异样显现。 令言敏锐地察觉,空气出现了一丝微微的抖动。 她拉了一下耳机:“是不是要走到Boss所在地了?” 景乔轻轻回答了一句:“嗯。” 海沙变成鱼开始上了状态,握紧了手里的刀。 不远处开始有隐隐约约的异光,他们极轻极轻地,走了过去。 宫殿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祭坛,光芒就是从上面出来的,两个人缓缓走进,居然是一面镜子。 令言cao作着海沙变成鱼,伸出手去轻轻戳了一下,镜子里的人也跟着伸出了手:“居然是这个?” 景乔不语,屏幕中的白景秦桥围着镜子转了几圈,然后停在祭坛的某处凹陷的地方,他蹲了下来,对着一处不显眼的地方,进行了推动的动作。 令言:“这是什么?机关么?” 话音未落,整个祭坛开始坍塌,镜子里的人,居然缓缓地,走了出来。
Boss竟然是自己? 景乔也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先把你杀掉。” 令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另一个海沙变成鱼全身都散着诡异的红光,刚刚出现,一刀冲着白景秦桥砍过去。 令言:“果然是我的分身,干得漂亮。” 白景秦桥堪堪躲过,对面一刀劈碎了整个祭坛。 景乔:“为什么攻击变高了?” 令言:“对啊,你也现了?现在比上同级别的烟雨,不差什么了。” 很快地,她现了一个问题,原来不只是她自己的分身,另一个白景秦桥,全部杀招也是冲着他自己去的。 令言:“这,是什么原理啊?好神奇。” 景乔:“说明我不会伤害你的,就算是幻影,也一样。” 令言心中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海沙变成鱼开了锋刃,用小轻功轻松躲掉两人合力攻击的余波。 她绕到了白景秦桥的幻影身后,出手攻击,却被对方在空中用小轻功躲掉。 令言:“就算是幻影,cao作的人也是系统吧?为什么感觉像真人在后面一样,这不科学。” 景乔:“这样,一会儿我来骗一波技能,然后别打断他们,你掐一下时间点,趁着技能清零上刀阵给减。” 这是一场让令言一直记忆犹新的战斗。 面对同样的另一个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全部走位过程,手法预判,各种意识不足。 看着另一个“自己”躲得过躲不过的偷袭,几乎有了自己在精分的错觉,就像双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是有人接管了她的意识,让她在一种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做出那种cao作。 这种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的体会。 能够以一种绝对客观的视角,看着自己,那种状态,那个反应度。 她开始有了一种全新的领悟。 令言甚至说不清那是一种预判,一种意识,一种直觉,还是什么。 但她,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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