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鬼蜮施迷信 (第2/2页)
。” 冯宝琴:“表嫂您刚生了孩子,不要动。就由我口头上给他们传达吧。” ……. 上午。晴天。大路。冯宝琴怀抱婴孩,娄宏发领着护卫,都骑马,送婴孩、保姆、用物,去大佛寺。 途中。冯宝琴对娄宏发说:“二姪女出家当尼姑换弟。我也要请活佛:接纳我,为编外自由尼姑,人称‘素女’,带发修行……” 娄宏发惊讶:“啊!您怎么会产生当‘素女’的想思?” 冯宝琴:“当素女清静;同时可以照料二姪女赛玉。” 娄宏发:“赛玉有最好的保姆照料。您不要住在大佛寺。回来,以便夫人教您武功、知识、财务。” 冯宝琴:“我本应该有这样打算。但是……” 娄宏发:“爹的意思是:送娄赛玉去大佛寺之后,你同我去安家娃子中,遴选十名美貌的童女,为我和夫人的女儿。” 冯宝琴:“表嫂讲:她满双月后亲自去选义女。” 娄宏发:“爹说过:十个女儿进府来,事情就多了:首先要向大佛寺备案;还要请法师作法,呈报‘上天认可’:显示我和夫人,已经生了十二个女儿了。” 冯宝琴:“这是讲迷信。” 娄宏发:“您要当素女,就是讲迷信嘛。” 冯宝琴:“我当素女,是学金兰姐,独生主义自由自在;同时照料二姪女。所以我不是信迷信。” 娄宏发:“哦!” 冯宝琴:“表哥你是文学博士,怎么相信神鬼呢?” 娄宏发低声:“我根本不信神鬼。只因为爹希望孙子,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 ……. 洪菊花沉迷改革,时间过得很快。 两年后。白天。南梁府插入云空的“天中楼”一楼大厅。 娄阿甲身穿“福”字唐装,门字型酱色脸,严峻得如要垮塌的悬崖;正襟危坐,两手搭在大靠椅虎头扶手上。闭着两眼,在想心事。忽听有脚步声。张开眼皮,只见:
娄宏发英俊潇洒、西装革履,右手拿着一个本子,健步走来。 娄阿甲劈头盖脸问:“洪菊花在做什么?” 娄宏发双手捧着十六开册子,恭恭敬敬呈向娄阿甲:“我正是来向爹禀报:她这一久,废寝忘食,完成了《南梁发展规划和实施方案》。我仔细看过,十分振奋人心,堪称宝典。爹过目吧。” 娄阿甲不接册子。慢吞吞说:“我这一久,前思后想,左思右想,想得头都要炸了!” 娄宏发惊讶:“啊?” 娄阿甲严肃地大声:“洪菊花犯了南梁五个大忌!” 娄宏发惊愕:“啊!五个大忌?” 娄阿甲严峻强调:“一大忌:改革。二大忌:新式结婚没有掐算八字,她八字太大,属龙,克属鼠的你和属鸡的我。三大忌:生女不生男。四大忌:不信神。五大忌:才女当家。古话说:母鸡报晓家必败!我们南梁,居然女人当家!阴盛阳衰;倍受人家蔑视……” 娄宏发:“啊!这么五个大忌!可是,蔑视才女是愚蠢。才女当家家更发……” 娄阿甲一听“才女当家家更发”,恼火得要怒吼“你放屁”。但又觉不文明。改口:“她太才华横溢,什么事都喧宾夺主,就要把南梁搞垮!南梁如果无人继承,就要树倒猢狲散;就要被大佛寺没收;或者被豪强抢夺;你怎么对得起祖先!” 娄宏发:“这……” 娄阿甲:“‘女子无才便是德’。她没有德!赶快把她休掉!你另娶!” 娄宏发由不得心如油煎,痛楚说:“要把既孝顺,又贤淑、能干的贤妻休掉,我比被挖心割肺还要痛苦,比抽筋扒皮还要难受……” 娄阿甲以抽皮鞭的口气:“长痛不如短痛!不然,什么叫做孝?什么叫做贤?都要成为‘西风过耳,化为乌有’!赶快休掉!” 娄宏发自忖:“啊!‘无后人继承’,我也理短。不敢大声反驳。但我要振振有词。”说:“孝,就是奉养父母,尊重长辈、亲朋,爱国爱民,百做不厌!我和菊花都做到的啊!而且,没有了她,南梁又要受人欺负。” 娄阿甲心声:“我已经暗暗买来了武功冠军独飞豹,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就不怕谁了!”恼怒喝斥:“说你没有猛醒你还不承认!祖先谆谆告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生贵子,南梁无遗传!”瘦削的手一挥,泛指家当:“我万贯祖业无人继承!她拿啥子孝顺?她以何为贤良?” 娄宏发:“菊花她……她自己说的:又怀上了……” 娄阿甲惊奇:“啊?” 娄宏发:“她说:结婚两年多就生两婴,又怀上第三胎,天下少有。往往被人说三道四。因此要保密。爹!您不是曾说:‘酸儿辣女’吗?她这次喜喝酸梅汤,我猜测,怀的很有可能是儿子。” 娄阿甲不禁暗道:“啊!养神仙说:‘第三胎生儿不是生女’。这么快!第三胎酸儿就怀上了。” 娄宏发见爹沉默,由不得心中说:“应该不是可能,而是……而是男孩……当然也决不能肯定。但要怎么措词呢?” 娄阿甲心声:“但是,洪菊花生的儿子,必定跟娄宏发一样听从她。她有儿子为帮凶,就更得意、更有理由、更随心所欲搞她的改革。南梁奴隶制仍然要被她除脱。所以,必须休掉她。” 娄宏发心忖:“要说模棱两可的话,也不对……” 娄阿甲心声:“等她把儿子生出来,我派专人,按照我的要求养其子。再说她:‘与我们八字一合,不同心同德,不孝敬祖先,要搞垮南梁。’就把她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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