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夺冠赛群花 (第2/2页)
我就规定: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离我几尺远以外。或者天天去寺外化缘!总之,咫尺天涯,不准接近我!” 赛群花骑着马,走在返回灵洞的路上,心事重重:“哪个晓得:这个男哑巴心里在想什么?你看他什么都听不见。却麻利地将马行头,搞得很妥帖巴实。还躬身在地上,要我踏着他的背,上马。我虽然没有踏,但是也看出:他怪可怜的。唉!我不能对他太过于了。只要他对我没有什么歹意,我就该善意对待才是……可是,暗暗传教我枪法的老施主,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练功的事,必须守口如瓶,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别人不准我学,就要来干扰。我就学不成更高水平的武功了。我是个‘学武迷’。这个哑巴在我跟前,就要影响老施主向我传教。怎么办呐?” 想了片刻,“咳!有了,我‘请老洞主,安排他在隧外做杂事’就是了……” 大佛寺距离灵洞,有相当长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走了好一阵。来到无草木的“剐皮坡”凿石路上。这是在倾斜石坡半腰、打凿出的一条走马道,中部开凿出一片宽平面“错马”,叫“错马凹”。此时前后一百多米都无人。 雅洁芹在前面牵着马缰绳走路,忽然在“错马凹”站住,使马停步。 高度警惕的赛群花不禁惊愕,喝道:“你要干什么!” 雅洁芹竟然走到赛群花的马旁边…… 赛群花立即十分紧张,将手枪握在手里,厉声大喝:“站远点!不准接近我!” 雅洁芹左手指地,接着弯腰,用右手里的小石块,在地上流利地写出一行字:“我是善人佛称赞,有人眼红你夺冠。时刻大胆亦小心,继续练功我做伴。” 赛群花:“啊!你是善人!” 雅洁芹手语表示自己:“我是和福信得过的大善人。” 赛群花心声:“哦!但是,我还不免心有负重。”说:“你虽然会写字!但你是男的,我真害怕。你为什么要喜欢‘服侍’我呀?而且你这样子,灵洞的人看你是男的,也要耻笑我!我怎么好意思给她们讲呢!”
雅洁芹用脚鞋底擦尽地上的字,才手示赛群花身后远方,意思是:“看!那是什么?” 赛群花扭转身,看了片刻,啥也没有,转过面来,要问哑巴:“你指什么?”却不见男哑巴,而是: 一个实足的尼姑,站在前侧面牵着马。一手拿着一个深灰色布包。一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自自然然地面向远山打望。那更比天仙还美丽的面貌,给人安详,本实,自尊和无忧无虑的感觉。 赛群花不禁使劲摇了摇头,心声:“我是不是看花了眼?是不是在做梦?都不是!她竟然是尼姑?而且长得那样好看!可是……好奇怪呀!刚才的男哑巴模样,怎么我转头一瞬间,就成尼姑了呢?” 雅洁芹仍然是那副不卑不亢的表情,牵着马,继续走路。 赛群花暗道:“哦!和福没有说她是‘男哑奴’。是我自己看她是男的呀!哈!要真是男的,和福当然不会给我了。可是,这个哑巴,动作好快!一下子就变成了女的……呀!这事我可不得往外说,免得别人说长道短的难听……我自从懂事以来,逐渐体会到:我的靠山南梁府摇摇欲坠。我得到的供奉每况愈下。保姆、侍女一个一个地减到没有了。我也被安排住在‘隧外’的集体房了。声誉也愈来愈被人鄙视低微了。我不禁暗暗辛酸悲怆。那位大施主(洪菊花)虽然关怀我的一切,并激励我学文化、练武功;但她毕竟是施主。 她多次问我有什么困难,我都说‘没有,很好’。不好意思增加她老人家的负担呐!何况,施主的布施,总是有限、有尽头的。有的师姐说:‘老施主的年纪已经那么大了,已经是风烛残年了……’,我虽然祝她老人家长命百岁,但人总是要老的呀。她的安慰,并不能减少我对家庭的悲哀和失望。我现在当了冠军,得到和福的封赠。要感谢老施主。 看着哑巴,牵着马缰绳走在前面,我高兴极了。我没有想到:和福赐给我的是女哑巴。有奴仆的尼姑,都是住的单间房;我就可以和哑巴,住单间房了。 而且,哑巴的开销,是和福给的。‘老洞主可以沾光’。 其实老洞主是故意关怀我,安排我在隧外,是为了便益老施主教我。我要一辈子感谢和福;感谢老洞主;当然更要感谢老施主;也要感谢许多师姐。 另有一个师姐,经常幽默、讥讽我练枪。我决不要计较。她对我不应再歧视;该给一点刮目相看的意思了吧?” 近几章总概: (一) 豪门无子迷信吹,叩头求仙发慈悲。 刀不消毒称神剪,母婴众多被菌隳。 (二) 少女立志洗自卑,自做靶球悬吊垂。 苦练多月不气馁,高师助教心光辉。 参赛获得枪击冠,佛赐哑奴暗觉危。 孰料突然变美女,高兴默想感谢谁。 (三)(括下章) 激励女儿自奋发,建房夺冠两手抓。 尼获母爱泪如雨,和福询问当面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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