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和福有苦衷 (第2/2页)
走的宗色马;马后是百名武功高手,最后尾随着侍从、尼姑、僧众。 要绕广场走一圈,再沿环山跑马道,平平顺顺不颠簸,慢慢地回大佛寺。 鸿鹄是“第一次坐轿”,而且是和铁梁王——“第一大”的神圣坐在一起。止不住内心“笃笃”直跳,连呼吸也紧迫得窒息似的。只觉得轿子内,充溢着浓淡适宜的白兰花香,不知是轿子内原有的,或是和福天生丽质自有的。 自从门帘窗纱合上以来,自己就被和福一只手紧抱着。直接体会到和福的圣体,是这样的高洁文雅,是如此的温和柔情,尤其是这般的具有令人倾倒的吸引力。但和福是不可轻率、不可亵渎的神圣。有一位师姐曾经说: “自从和福记事以来,与和福坐过轿的,只有千秋万代金银心和李绿婵。还有一个近身奴隶。” 鸿鹄不禁暗道:“她俩是和福的亲戚;并且和狼铁心、阳海星、冷庄容姊妹,都曾是和福的武功陪练,与和福是亲戚加师姐妹关系,坐坐轿子不足为奇。而我受和福这样器重,性质就不同了。和福是铁梁之王。民众见了和福,都要五体投地。据说受和福看一眼,就要得到好运气;受和福摸顶,能‘发吉、增寿’;如果得到和福穿过的衣服,即使只有一块小布,用来缝在身上,也可‘消灾灭难’;连和福的‘弃物’,都是灵丹妙药。和福极为伟大。我受和福这样搂抱着,那不知今后会成为什么?要是成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之躯,我为和福的护法,就可以用身子抵挡敌人的明暗杀器,保卫和福。和福这样喜欢我,我不能昧良心。一定要一辈子保护好和福……” 忽然听见轿外,狼鸷鸟的声音:“敬请和福停轿。”
和福并未允许,行走不到半分钟的“圣轿”,就停了下来。 鸿鹄不禁一看: 和福精美的面容,掠过一丝惊诧。但并不发怒地平声问:“教父有何吩咐?” 狼鸷鸟的声音甚为激动:“以往颁奖结束,众皆跪地受视。今日则不然,都原地静坐不动。问其原由,乃是奇特兴趣正浓,请和福口令:鸿鹄主仆,使出全部绝技表演,以饱民众眼福。” 和福的玉琪雅洁容貌不禁一沉,眉梢一皱;却心平气和说:“幻想无穷;精力有限。刚才鸿鹄仙子、甘露净瓶,显示神通,广场历程三圈多。体力大耗,如吾失血。不可再损。还望民众体谅。” 狼鸷鸟的声音:“和福之言乃金玉,我这就转告他们。起轿。” “圣轿”又继续往前行。 鸿鹄顿时觉得:和福脸上布上了寒霜,观赛兴趣烟消云散。 不禁暗道:“我应该:避免和福感到为难。”手扯和福衣角,接近耳边细声:“和福不必担心,就让弟子,同甘露净瓶,去按观众要求,再表演吧。” 和福一下子拥抱鸿鹄,沉重而悄悄说:“不可!我们自小失去父母之爱,进入佛门,听天由命,辛酸无穷。好不容易学得自卫生存本领。您俩今日已经献出绝技,惠人眼目,焉能不适可而止!” 赛群花:“和福放心,再表演几套,弟子我和甘露净瓶,还是有精力的。” 和福:“叵耐‘人心不足,有如飞瀑’;万众胃口难满足。何况,唉……”深深叹了一口气,推心置腹地悄悄说:“自古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您父母破镜;南梁奄奄一息,难以复活。您全得慈母和风雅侠:化妆教授;甘露净瓶扶助,艰苦练功。而我身为止顶,以往竟然对您:‘寺规’百般苛刻,生活漠不关心。我已内疚不迭,岂能一错再错,摧残于您啊……”说着说着,不禁心痛如铰,泪水凄然而下,将鸿鹄抱得更紧。 和福孔繁宇,常常独自在卧室里,发呆地问:谁能知我内心的创伤和惨痛?谁能知和福灵魂的空虚和无奈?谁能知少女身体的成长和需求?唉!我像乌云笼罩下的冰山,又如烂泥塘的荷花。心如冰清玉洁,性喜阳光雨露。然而,自己被禁锢着,无法越雷池一步。我还像沙漠里的幼苗,虽有众多护法、金刚,但都是狼教父命定的。他们看他的嘴脸行事。对我明为保护,实则是跟风沙一样没有感情。相反:实质是对我人身限制。师妹们一个一个地毫不留情地指责我:懦弱、迁就,故步自封,息事宁人,放纵狼鸷鸟……表现如下: 白天。和福卧室。 李绿婵:“大姐,你别怪七妹我无情。你想想,陪你练功的千秋万代金银心、狼铁心、阳海星、我、冷庄容姊妹,都是狼鸷鸟物色来的。七姐妹中我最小。我不愿忍受狼铁心捣乱、欺负;看不起冷庄容一伙任所欲为,庸俗下流;所以,我现在中途退出!走了!” 阳海星对和福说:“大姐,您表面冠冕堂皇为人王、人主;其实是被畜生控制着,真还不如畜生自在。如果再这样下去,你干吗要当和福!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既然你是铁梁奴隶主首领,你就应该做首领该做的事。但是,你被狼鸷鸟控制了,成了傀儡。我们却不愿同你受他摆布,但我们斗不过他,因而,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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