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汽车狂人_第八十五章 红叶(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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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红叶(二) (第1/2页)

    “你怎么会问这种没头没脑的话?你不是双子吗,什么时候变成巨蟹了?”小女人一脸的惊讶。旁边的人神态各异,或迷惑,或好奇,或平静,或跟窦文嫣一样惊讶。

    简越笑笑道:“我既然这么问,自然有原因。给你一点提示——邹浩轩不是Y1真正的主任,朱红叶才是。”

    窦文嫣无奈道:“你又习惯性地兜圈子,我到德国快五年了,不知道朱红叶是谁。”

    “是啊是啊,”藤俢铭急急忙忙地接上:“你想得太多了,我和文嫣不管国内的那些烂事已经好多年了。”

    简越面无表情:“我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考虑。”说完双手抱臂,斜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听众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会客厅里轻松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跟简越最熟的艾尔莎也不敢随意说话。

    给某个人或某个势力取绰号是人类社会司空见惯的事情,东西皆如此,但并非所有的绰号都能流行开。

    这两年经常见诸报端的MUZE实际上是个由代号升级而来的绰号,这个势力的前身是伊斯马宁中小企业联合会,因总部在泽巴赫花园,俗称泽巴赫联合会,简称IVS。98年初,在埃尔丁县成员企业的建议下,正式更名为泽巴赫联合会,简称照旧。换句话说,IVS才是MUZE的大名。内部将MUZE称为大IVS,IVS称为小IVS。

    IVS有两位会长,大IVS的会长98年12月之前是奥古斯特-柯塞尔,他病重不能理事之后,安德森-乌德继任,一直到现在。会长稳定,常务副会长也没什么变化,亨克尔斯家族老大费迪南99年3月上任之后非常称职,威望日重。

    小IVS会长一直是奥托-马克沃特,副会长则没有一个做得长的,一是成员太多,二是制度,三是大势力的渗透。因为奥托-马克沃特和沃林斯基的关系,小IVS和沃林财团更亲近。

    MUZE这个绰号的原始版本来自于德国老牌势力,取三家大企业MMI、优立得和扎赫的头一个字母。德国媒体沿用,EFEK发展起来之后,又给它加了点料,变成MUZE,半调侃半写实。EFEK考虑到M不仅代表着MMI,还代表着莫根实验室和MTH,没有争排名,也很喜欢,沿用。他们是团体的喉舌,于是MUZE很快成为大IVS半正式的名字。

    除MUZE外,大IVS还有两个较流行的绰号,一是Crab(螃蟹),二是Cancer(巨蟹座)。

    从世界范围来看,MUZE充其量能算一个中型财团。与顶级巨头相比,财不雄势不大,但分外引人注目。一是因为它拥有一批明星企业,二是因为它拥有一支与经济实力完全不相称的安保队伍。三是因为它有一个与新兴科技型财团迥异的习惯——喜欢买地,而且是成片的,有时甚至为了将领地连成片不计代价。

    大爪,厚壳,不喜欢按规矩出牌,领地观念重,还经常自我感觉良好,欧美上流社会和情报机构于是将其戏称为“螃蟹”。又因为雇员多,主流群体热衷于读书和研究神秘学、宗教之类的,有人综合之后,将其升级为“巨蟹座”——Cancer,小写就是癌症。因MUZE受损的人群推波助澜,很快Cancer成为MUZE的新绰号。简越本没当回事,回国后得知真实生日,隐隐觉得有些蹊跷,让S组详查。

    “螃蟹”这个绰号是德国安委会取的,原始版本用的是德语KRABBE,其中K指康德中心,R指俄罗斯,A指澳大利亚,两个B指巴西和白俄罗斯,E指西班牙。

    虽然MUZE张牙舞爪,但一直盯着的德国安委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取代号的时候着眼点是生意,将MUZE中前期的重点投资国综合,取名为KRABBE,刚好是德语“螃蟹”的意思。特殊汉斯们后来发现MUZE的习惯跟螃蟹有些像,综合之后改为英语Crab,并将其作为MUZE的绰号。其中C指中国,R指俄罗斯,A指美国,B指巴西,既跟生意有关,又跟政治有关。英美同行们都觉得很恰当,于是沿用。

    “巨蟹座”这个绰号最开始是99年2月出现的,始作俑者未知。S组多方查证后认为,情报机构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特殊人士不会取这种带有明显歧义、容易引发纠纷的绰号。当时的MUZE虽不大,但领地正在快速增加中,牙尖爪利。一旦被它认为带有敌意,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此外,MUZE很难跟“癌症”一词联系在一起。虽然它经常搀和政治,但不搀和政治的财团在地球上是稀有动物。印尼事件成因复杂,闹得那么大主要是印尼的内部问题造成的,事后印尼人没有找MUZE的麻烦便是明证。

    欧洲这边,德国人的反美情绪一直很重,主力在南德的MUZE还算比较轻的团体。北德不少团体受历史恩怨影响,恨美国人入骨。德国人更不会认为MUZE是癌症,无论在哪个领域。欧洲人也不会,MUZE是欧洲新兴势力的代表之一,让欧洲焕发新生的功臣。

    那么,这个绰号到底是怎么流行起来的呢?诚然,MUZE内部不少人有些神经,喜欢占星学之类的东东,EFEK又经常借神秘学发财,但喜欢这种玩意的人和团体到处都是,MUZE绝对不是最热衷的,此其一。

    其二,虽然MUZE崛起的过程中受损的老牌势力众多,但想把“癌症”这个绰号借占星学的名头戴到MUZE的头上,难度着实不低。MUZE很重视形象,公关和法务团队齐整,如果策划者被揪住,就没什么好日子过。

    S组折腾了几个月,没找到源头,只好去求消息灵通的康德会。很快那边给了答复,基本确定跟慕尼黑的华人圈有关,源头来自于慕尼黑的华人留学生。这些留学生大多不会在德国长呆,说话顾忌不多,但他们口中的Cancer可能指的不是MUZE,而是其他。只是听的人误会了,以讹传讹。

    简越看到邮件后,立刻想起了他自己。在简家及关系圈的眼中,他就是有实无名的恶性肿瘤。如果没有他,坐拥数百亿财富的简家及关联人群会过得很舒服,进可攻退可守。巴伐利亚的华人现在超过二十万,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圈子,其中留学生过万,70%在慕尼黑都市圈。这么多人,完全有能力让“Cancer”这个绰号流行起来。

    德国公立大学收费低,巴伐利亚有近三十所高校和研究所接收中国留学生,这几年经济红火,打工的机会众多,即便没有奖学金,也可以依靠打工来维持生活,因此过来留学的中国人剧增,年增幅超过30%。简越没兴趣跟他们套近乎,光欧洲人的圈子就忙不过来,97年之后从不参加聚会,对慕尼黑的华人圈了解甚少。

    藤俢铭和窦文嫣相反,虽然有简越这个大助力,仍无法融入主流圈子,熟悉的欧洲人寥寥;也许根本不想融入,只要藤俢铭毕业就会回国,因此留学生圈有大的聚会,他们就过去凑热闹。

    经济不是问题,藤俢铭是云越集团的委培生,在德国的生活费均由云越集团支付。他是在读博士生,又有工作经验,科研能力一流,每年能赚上十万欧元;窦文嫣也没什么经济压力,她在德国的生活费都是简越买单,简越还给她在扎赫教育集团下属的语言培训学校找了一份兼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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