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灭火之日 (第2/3页)

别的了。”

    “那样的话，影子核心里面大概还保存着为数众多的火焰。不过根据影子武士的汇报，那个机器人恐怕已经把那里给占领了。”

    “那就这样好了。”

    瑶光拍了拍黑龙的脖子，后者迅速张开翅膀，做好了起飞的准备。

    “等一下，少总裁。”

    贝尔跑到了黑龙面前，诚恳地说道：“我还是希望您能重新考虑一下。”

    “不，我拒绝。”

    瑶光不假思索地说道：“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有思想的生命，如果像是玩游戏一样去伤害别人，那我成什么了？”

    说着他便驾着黑龙离开了，而贝尔呆立在原地，半晌后才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要是陈总裁在这里的话，大概会笑掉大牙的……别人的生命，有什么好在乎的！”

    “是吗？”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贝尔转过身去，皱眉说道：“Sterben？谁允许你——”

    刺——！

    利剑穿透了贝尔的脖子，随后迅速抽回。Sterben远远望着黑龙离去的方向，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贝尔，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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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影子核心的高塔顶端，列士敦正坐在一个被严密防护的房间内。在它面前的是一台巨大的显示器，上面正在播放着维吉尔城内发生的一切。

    “那小子来了吗？”

    列士敦看到瑶光从龙背上下来，走进了影子核心之中。它站起身来，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啊哈，你终于到了。”

    列士敦用手指叩了叩栏杆，随后塔内的灯就被打开了。站在底层的瑶光仰望着高处的列士敦，它站着的地方就是曾经作为司祭的贝尔所在的位置，而在周围则是25根高低不同柱子，自然就是属于另外25位长老的。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列士敦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是指挥中心，从这里能够掌握整个战场的状况。虽然我活着的时候从没来过这里，但是可以想见这里比五角大楼可带劲多了。你的老爸就是坐在这个地方，一边喝着咖啡吃着曲奇饼，一边观看着他的敌人是怎么被撕成碎片的。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当亲自试了试之后，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摆布着下面的凡人，实在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

    瑶光望着列士敦，突然说道：“觉得痛快的，大概只是你自己罢了。”

    “哈？”

    列士敦听出了瑶光的讥讽之意，它双手狠狠捶在栏杆上，怒道：“你懂什么？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人民你以为被他用枪口对准的都是国家的敌人，然而实际上全都是他自己的敌人！我的国家，我甘愿为之流血牺牲的国家就这么被他，被那个独裁者毁了！他以为自己是恺撒吗？就算是恺撒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不了解我父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但是至少我还可以评价你做的一切。”

    瑶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已经疯了——或者说，你已经不是一个人，而变成一个AI了。”

    “AI？你以为这座城里还有活人吗？这里所有的人都是AI！”

    “是这样吗？他们活得像人一样，思考得像人一样，所以我觉得他们就是人，真真正正的人。”

    瑶光注视着列士敦，说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什么？”

    “我是问你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你想离开这里的话，自己走就可以了。但是在我看来，你只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愤怒罢了。你已经死了——不，吉姆`列士敦军士长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愤怒的。但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想杀掉维吉尔城的每一个活人，为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我哪管得了那么多！”

    列士敦从高处猛地跳了下来，瑶光立刻向后退去。列士敦的铁拳重重地击打在了地面上，一时间瑶光几乎都有些地震的感觉。

    “你知道被关在这个铁皮罐头里面是什么感觉吗！”

    列士敦把自己的音量提高到了最大，愤怒地咆哮道：“没有感觉！没有希望！真是连死了的都不如！原本我还能够cao纵雪原上的野人取乐，但是那个天杀的混蛋把系统时间停掉，害得我被关在基地里面度过了上百年！”

    列士敦的手臂自动展开，用迷你炮对准瑶光，吼道：“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吗！我动都动不了，连死都做不到！所以我才要烧掉这个该死的地方！而等我回到现实世界之后，我就要宰了那个暴君——不，我要把他也关进这个铁皮罐头里面，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如果是这样的话，爸爸已经体验过了。”

    “什么？”

    “他和你一样，也被迫留在这个世界里面。而那还是在你来到这里之前，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爸爸一个人。”

    瑶光沉声说道：“但是他却挺了过来，至少，他可没有疯到你这种地步。”

    “你给我——”

    “尼德霍格！”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紧接着，巨龙的咆哮就穿透了影子核心的顶层，伴随着黑色的龙息瀑布般汹涌而下。瑶光和列士敦全都被淹没在了炽热的龙息之中，但是列士敦很快就从黑焰中直起身来，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瑶光，放声大笑道：“想干掉我？没那么容易！”

    它的笑声只持续了大概两秒，随后就意识到了什么问题；高塔在高温下开始融化变形，随后，大量赤红色的火焰就从墙体中喷射出来，仿佛火山爆发时的岩浆一般融入了黑色的龙息之中

    “这是什么玩意儿？”

    列士敦警惕地看着冒出来的赤色火焰，它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影子武士们保存在影子核心之中的，属于他们自己的圣火。而现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