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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魇 (第2/2页)
弦姑娘,从网上还查找不到名为弦的女孩,弦姑娘不是她真正的名字?她的执念是找到自己的身体,那么她生前一定发生了什么……” 客厅突然传来了一些响动,吕诚啧了一声摇摇头,转身走进客厅。只见弦姑娘正坐在沙发上,她的周身若隐若现的漂浮着一层层血色的薄雾,淡蓝色的旗袍上沾染点滴红晕,像是点缀了数朵鲜艳的玫瑰。 吕诚瞥了眼地面,一洼洼的水就像脚印似的从门外延伸到屋内。吕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找来拖把将其拖干净。 “闻着味道而来的讨厌的家伙罢了。”似乎是不想吕诚误会,弦姑娘率先开口解释。“放心,现在已经解决掉了。” 吕诚挑眉,“讨厌的家伙?” 弦姑娘点头应是,周身的血雾收敛消散,身上的的血点渐渐消散。 吕诚笑出声音,想了想从床底下搬出铁箱,将最底下的一张纸抽了出来。 “怎么说呢,我这个人比较胆小,对于生死这件事情还没有看得这么通透。所以只要是关乎我生死的事情,我一向很重视,所以弦姑娘,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吧。” “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来帮你找到身体,但是咱得坦诚相待。” 说完这话,吕诚直接后仰在沙发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眼见弦姑娘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吕诚冷笑连连,似乎是吃定了弦姑娘需要自己帮助,他的行为愈发大胆起来,他伸手指向手腕。 “弦姑娘能看到这手表吗?” 弦姑娘将视线转向吕诚的手腕。 吕诚轻轻晃动手腕,“你应该发现了吧,戴上这块手表,我才能跟弦姑娘说话。相反,只要摘下这块手表,我就是一个平常人。” “是吗。”弦姑娘脸上露出浅笑,“那可真是神奇。” 吕诚啧了一声,“对,这东西很神奇。” 或许是太久的压抑,面对弦姑娘冷酷的眼神,吕诚竟然感受不到恐惧,紧接着他的行为开始变得更加疯狂。 “这么神奇的东西却被我找到,说起来我好像还是蛮幸运的。” 弦姑娘嗯了一声,“很幸运。” 吕诚拍拍胸膛,晃动着手中的手表,起身坐到弦姑娘的身旁,身体紧贴在弦姑娘的身旁。 吕诚抓起弦姑娘冰凉的手腕,缓缓摁在了桌面的纸张上。 “为了更好的接受这份幸运,我可是遭受了很多的苦难。我说过,生死之事我很重视的。所以弦姑娘你瞧,这上面就是我为了适应这幸运所总结的经验。” 面对吕诚的癫狂,弦姑娘点点头,探头望向桌面上的纸张。 “第一条,见则现,不见则无。” 吕诚咧嘴发笑,“是不是很有趣,只要看不见,你们就不不属于真正的存在。” “第二条,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吕诚笑声更张狂了,“弦姑娘,你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吗?” 弦姑娘摇头,这话的意思她明白,但不知道吕诚总结的意思是什么。 “这句话其实很简单,但是在这里他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指着手表是你们的一,另一层意思是指……” “……永远只会有一只鬼怪被手表标识。” 弦姑娘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她猛然挣脱吕诚的手臂,起身离得他远远的。 吕诚也不恼,只是笑的很开心,他从厨房倒出一杯冰水,坐在弦姑娘的对面,狠狠将水杯拍在桌子上。 “你看,外面这么多的鬼怪,为什么没有将我吃掉,你不清楚吗!” 弦姑娘不语,只是冷静的看着吕诚,从吕诚那双布满猩红血丝的双眼中,她看到了癫狂与狠戾。 “黄河大小精。”吕诚摇头晃脑吐出这个名字,伸出手指在半空中轻轻摇晃,“我没有忘记,能够让人生病的精怪,有些许的威慑。” “其实我很害怕的,我很怕死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敢过问。现在,弦姑娘你能告诉我你是顶替黄河大小精的,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