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轶事_第廿四回: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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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四回: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 (第5/6页)

次见过的霍爱萍的。

    淳拙嗔道:“嵩山离晋中有一千里,他写信时法籍才刚刚被夺一天,就算他消息灵通也不可能知道!这不是原形毕露是什么?什么‘愚弟不才,至今仍然固守敝镖局秘籍,未能将其传播出去。敝镖局特邀贵派于乙巳月甲子日在云龙山相会,交流宝籍。贵派乃是英雄门派,自能赴约此致!’?说的倒客气,这不是挑衅是什么?有了这封信,老衲就不得不信了。”

    袁明日道:“住持,您应该知道,别派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您想想——这个时候大家同室cao戈,对谁最有利?”

    他也见这封信很像聂林海所写,若非认定绝非聂林海所为,也会相信。所以无法拿最有说服力的信说事。

    江得怀道:“住持,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否以大义为重,现将人救出来再说呢?”

    胡美道:“请住持三思,还是大家齐心协力,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吧!”

    袁明日道:“住持……”

    淳拙合十道:“袁盟主,你们不用再说了,兴盛镖局欺人太甚,老衲心意已决!老衲之所以未将此事报知袁盟主,就是不想让袁盟主为此cao劳,到头来劳而无功!”说的毅然决然。

    袁明日刚才就一直想问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先派人报知一声,只是碍于如果问的话,有怪罪之嫌,这时恍然大悟:“难怪少林派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向自己报知。料想别派没有告知,也是基于这种考虑。”一时间既感动又气恼,见他口气坚决,知道再说也是无用,于是只得辞行。

    众人下山后,一个个既气恼又气馁。

    江得怀叹道:“这真是:当局者迷啊!这么简单的事,他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袁明日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是元廷的此计太毒了。情急失智,自相残杀,高啊!不过我是绝不会让它的阴谋得逞的。走——我们去晋中。”策马扬鞭。

    其他人紧随其后。

    赵梦姣道:“现在众派的误会是一个连着一个,别说元廷布置严密,我们仅靠说服很难稳住一个,就是稳住一个,其它的稳不住,那也是白搭。”

    袁明日一想也对,于是勒住了马。

    其他人也停了下来。

    袁明日道:“不错。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赵梦姣道:“好办法倒谈不上,不过可以试一试……”当下说了。

    其他人纷纷叫好。

    袁明日主仆和赵梦姣还有小葵,首先回到了断刀山庄。江得怀等人劫着十来个人,随后从密道也回来了。

    被劫者xue道被点,动弹不得,清一色的男子、儒生打扮,有老有少。

    袁明日在后花园,看了看劫来之人,向江得怀等人道:“没有给人瞧见吧?”

    江得怀等人道:“谨遵袁公子之命,没给人瞧见。”、“大师兄,您就放心吧。”、“袁盟主放心,绝对没有。”

    袁明日点了点头,道:“把他们带到书房。”

    江得怀等人带着众儒生来到了书房,之后又奉命给他们解开了xue道。

    众儒生xue道一经被解,便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地道:“诸位男英雄、女豪杰,我们只是一介穷书生,上有老母,下有小儿!望英雄豪杰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不住“碰碰”磕头。

    肖红书断刀一挺,喝道:“再吵,再吵就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众儒生立即闭上了嘴,头也不敢再磕了,以免他要砍自己的头,身子却不住哆嗦,发出“窸窣”之声,心想:“这不是飞蛾扑火吗?”然而就是控制不住,知道这下准完了,黄豆大小的汗珠涔涔渗出。

    袁明日拱手微笑道:“诸位先生都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文人,在下失礼了!今天将诸位请来,只是想请诸位代一下笔而已。”

    众儒生一听,齐“唰唰”地长呼了口气,心想:“这些武夫,就是愚昧,想请代笔,直接说就行了嘛,还把自己绑来!”心想归心想,嘴上却道:“您太客气了,能为您效劳,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别的本事没有,写写画画的马马虎虎!”、“您想要我们写什么尽管开口!”有些人便要起身到书案前研磨铺纸,知道越早完事,就能越早回去。

    袁明日道:“不急不急!且听在下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录好了有酬谢……”

    众儒生一听“有酬劳”三个字,登时欢呼雀跃,心道:“不仅性命无忧,还能赚他一笔,这生意能做!有道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们这些武夫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一旦遇到舞文弄墨的文事,还不得我们这些平日里被你们称作的贱儒?”不禁有些扬眉吐气。

    他们是以写写画画为生的书生,经济条件都不怎么好。世人很少有人能做到文武双全,他们就经常给武人代笔,被武人瞧不起。

    袁明日脸一沉,道:“要是录不好……”

    众儒生心想:“我的文声可不是吹出来的,哪有‘录不好’这三个字?你们这些武人就是小瞧人。”

    袁明日侧身冲书案挥手道:“诸位请——”将他们叫到了书案前,指着案上放着的一堆书信道:“我要你们临摹着这些笔迹录。”

    那些书信都是以前众派首脑来的,他让肖红书统统翻了出来。

    众儒生经常代笔,但是从未代过临摹笔迹的笔,而且临摹的还是从未临摹过的常人名迹,难度大大增加,心中对袁明日等人先前的愚昧和小瞧,登时化为了乌有,同时又惴惴不安起来。

    半日之后,他们已经照着众派首脑的书信临摹了七八遍,众人仔细对比着他们临摹的每一张仿本与原本的相似度,经过层层比对,有一个儒生临摹的仿本与原本极其相似,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顿时大喜过望。

    袁明日向那儒生叫道:“好,就是你了!”

    那儒生三四十岁的年纪,留着两撇髭须,样子是众儒生中最猥琐的一个。

    他满头大汗,粲然一笑。

    其他儒生随即“通通”声响,跪倒在地,哭喊道:“英雄豪杰饶命啊!英雄豪杰饶命啊!”心想:“他虽然未说明要是录不好如何,但是言外之意显而易见。现在有同道录得好,自己可就在劫难逃了!”

    袁明日向肖红书使了个眼色。

    肖红书会意,与同门将那些儒生点倒,拖了出去。

    那儒生见此情形,似乎吓呆了。

    袁明日道:“先生,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的声音也不算大,更不森然,那儒生却吓惊得差点跳起来,想是走神儿之故。

    袁明日指着书案上霍爱萍的书信道:“先按这个笔迹来。我说你写。”

    那儒生连连应是,铺纸执笔。

    袁明日沉吟道:“亲爱的仁兄,你好!仁兄查找法籍,日理万机,愚弟在此问安!愚弟不才,不想秘籍准备之快。仁兄才俊,定有先见之明。敝镖局早就企盼与贵派早日相会,只因条件不允。今日条件成熟,再好不过。建议将相会时间提前十日,改于乙巳月甲寅日,地点不变。仁兄乃英雄豪杰,定然不会拒绝此致!敬礼。”口气中同样充满着袖里藏刀,咄咄逼人。

    他令道:“署名:‘霍爱萍。’时间:‘甲辰月壬寅日。’”

    那儒生依言录完。

    袁明日拿起信来,与聂林海的书信一比较,大声叫好。

    其他人取过两封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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