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惨遭陷害,流落街头 (第2/2页)
徘徊在夜晚的霓虹灯下,看透了这世界的世态良炎——从此改变了做事的手法,人变得也越来越冷静了,心也变得越来越硬了,疾恶如仇成为了我奋斗的唯一动力而存在了。四处碰壁、四处受辱,让我看清了这帮人的奴才嘴脸。实在是没辙了,来到了人才市场,怎么说也还混过几年大学,虽然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生死的失败,但终究还是活了过来了,也算是有“相关的工作经验”了。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等待着被挑、等待着被宰、等待着被他们轮流视jianian——一切为了生存了,忍了! 先是来到一家国企的制造业单位面前应聘,主考官是个年约40的中年人,两眼睛贼聚光,头顶就像个鸟巢,四周很是茂盛,但是中间就缺乏营养了。 他先是看了看我,然后拿着资料对比又看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做过什么啊…?会做什么啊…?薪金要求多少啊?是党员吗?” “不是?” “哦,那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听到这种回答我就知道他们的态度了,我刚离开没多久又折了回去了:“请你把我刚才给你们的简历还给我吧,反正你们放在这里最后也还是当垃圾处理掉,不如还给我让我多投几次吧!” 这让他们几个人感到很诧异,周围的人也都看着我,或许他们也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做吧,那个考官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之后又来到一个民营企业前应聘。他们也无非就是问一些很老套、很客套的求职问题,毫无新意,我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这样的环境的,至少我就适应不了。乱投了几份简历之后,匆忙的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拥挤、嘈杂、漫天要价、肆意压榨是现今人才市场的“主流文化氛围”。 对于在人才大市场上找到工作,劝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面史、应聘的人那么多,而招聘的岗位就那么几个,僧多粥少,势必是有一部分人是成为牺牲品的,所以往往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毫无目的在路上溜达着,过往的人每一个都行色匆匆,只有我在那里一步缩成三步走着。不是我不想走了,也不是我懒,嘴里没有味道,空着个肚子看看你能走多少,所以有时候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腿都软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停下来歇着了,刚好前面有几根不小的柱子,想着应该可以坐下来靠会儿了,刚喘了会气,忽然从后面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这是我这么久以来所听到过的唯一没有带鄙视的问候的声音。“先生,你是来应聘的吧,那么先进来登记一下吧!”
应聘?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啊?于是我跟她就这样进去了,边走边问她,她回过头来说,你不是来应聘的吗,刚才看见你在看我们贴的招聘启事就把你叫来了啊,最近我们这儿急需用人。其实我哪里注意到那个啊,我只是想靠在那里歇歇而已。她倒是很热情的,问我要应聘什么职位,是服务生、侍应生、还是传菜生或者是去KTV。 我说侍侯人的事我不干。 哦,她说,那你就去应征做传菜生吧,不过说实话这个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辛苦。填完表后,她说试用期工资是800,以后会往上加。还有的选择吗,合同?签吧!包吃?还不就是吃客人们剩下的汤水啊;包住?还不是那些个阴暗又潮湿的单身集体宿舍?四五个人挤在一个火柴盒里,除了够的着两只脚着地外,身子的其他部位,如果想要着地的话只能是躺着或趴着了,如果这种节约用地的方式能够推广到我们的广大城市建设规划中、农村耕地的保护中的话,那么我们中国将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地大物博”了! 还有一个事情也必须要说一下,刚才在填学历一栏时,本来是想填自己的真实学历的,可是看见前面一摞的资料里,就没有几个高中的,大多是初中学历,做这种事是不需要太高学历的,所以就勉强填了一个高中。 本来以为传菜生就是中午或者晚上有生意时才会有事情可做的,没有想到还要帮厨房的人做搬运工,早晨不到5点就得出发去菜市场买菜、装卸菜,难怪那天负责招聘的那个女的会说这是个比较累的活。你大爷的,当初为什么不说清楚点啊;丫的,有空看见她一定要找她好好说道说道。卸完了菜打了个盹很快就到中午了,酒店里所有的人又都开始忙碌了起来了,就这样在这里浑浑噩噩的过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职务也从传菜生升到做领班了,大小也算是个管理者了,工资自然也是涨了、住房条件的改善也是必然的,可是与周围那些传菜生、服务员的关系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了,你比他们高了一级他们当然不高兴了,人都有这样的妒忌心里,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特别是当初是和在一个级别上的人。除了在工作上例行公事外,基本上我在这里没有朋友,但是能力开始被逐渐发觉这是我继续还想留下来的原因。一刻也不敢忘记要东山再起,要重新夺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一个人站在酒店的天台上,这段时间烟成为了我最亲密的伙伴和朋友了,抽着烟,向远处眺望着。看着看着就不禁让人想起了往事,想到伤心之处难免也会有想哭的冲动。这几个月以来就一直在思考、回顾自己这几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在想为什么挖空公司的人会是董慧,为什么不是别人呢?对她,我真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所以才会败的这么彻底,我不是输给他们了而是输给自己了。对她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实在是说不清楚,但是不能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可事实是她可能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伙同外人将我的公司给套空了,最后让我倾家荡产、甚至于沦落街头,至今还窝居在这个酒店里,虽然已经解决了温饱和穿衣问题,可是我不甘心一直这样下去,所以心里头一直憋着一股劲——誓要东山再起。 潜伏、等待着机会,丝毫不敢懈怠。 可能是我想的太出神了吧,身后来人了竟然也没有发现。 “哦,你又偷懒?小心被老板逮住。一个人站在那里那么出神的想什么呢,我站在这里好一会了你都没有发现。”最近她老是有意无意的接近我,和我套近乎。 “哦,是你啊!赖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你干吗老是那么生分啊,什么‘赖小姐’叫我研雅或者是小雅就好了!” 一副小女人态的在那里说着,不知道又要来做什么,肚子里也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水了,这也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董慧事件让我对女人有了一种本能的抗拒和戒备了,所以平时我是能不要和她接触就尽量不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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