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四章 (第2/2页)
饱撑的擦嘴吧! 还有她无数次的心虚般的圆谎! 对了,还有那次她在宁国公府中了催情香,那身上唇上的酒气!不正是李容煦吻她留下的最好证据么? 只不过她中的药物还有时间,不允许他给她解毒罢了! 他当时明明怀疑了,问了!可是却被这个女人狡猾的美人计煳弄了过去! 他是有多么的蠢!被这个女人一点点话就玩弄于股掌之上! 不能想,真是越想破绽越多! 处处都是疑惑漏洞,他为何怎么当初就瞎了眼看不到呢? 他娘的,谁能想到,一个弱爆了的小透明,竟然真的敢出去偷人! 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的正大光明,理直气壮! 越想,他就杀意聚集越多,想杀了那个女人的同时,还想一巴掌把自己打回炉重造! 他天生眼睛就是瞎的么? 竟然看上这么一个水性杨虎的荡妇?她就那么的缺男人么?他真应该赏给她几个男人,吃个够!最后把她扔在他的士兵中!让她偷吃! 不对,是他从娘胎里就没有生出这俩眼珠子来。才让这对jianian夫**来恶心他! 明明,他不想再想的! 可是,却是控制不住的在想:她借机养病在庄子里,是不是就是为了和李容煦偷情方便? 还有在她这个宅子中,李容煦又来了多少次? 或者,他定王府的后院,李容煦是不是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又睡了他的王妃多少次! 所有的这些想法,接踵而来,把他的脑子里塞得满满的。 甚至,那两个丫头为她遮掩了多少次!是不是有好几次的时候,他去的不凑巧,正巧是两人相会之时? 他这个正夫打扰两人偷情了?所以还有两个门神来挡着? 或者是那个替身,又给她挡了多少次! 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个替身在外面挡着,她去了宫中和李容煦在一起双宿双飞? 那么,他去看她的时候,又有几次是她本人! 李容煦,你还真是有本事!竟然如此的羞辱本王!
寒风唿唿从他耳边刮过,带起他束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有一些碎发落到他的耳边,如刀割唿拉拉的疼。 甚至他出来的急,连披风都没有穿上。可是,他不觉得冷,似乎那渗进身体的寒风化作了利刃凌迟他的血rou肌肤,而他体内更是有焚天的火焰似乎能把一切吞噬殆尽。 路程很短,在他脑子里纷纷扬扬还没有想完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那漆黑的窄窄的胡同口。 李容熙冷若冰霜的下了马,如同一尊煞神似的往里走去。 哦,对了,那次他还感觉到了周围异样的唿吸气动。 是不是在他那次把人带走的时候,李容煦只能在暗处咬牙切齿的看着呢? 还有他除夕的时候故意泄露的他藏了美娇娥的事情。 怎么是因为嫉妒向他挑衅还是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什么都不会给他,一点念想都不会给他! 携带着一身的冷气,他甚至失去了风度,直接破门而入。 门剧烈的响声引来了婆子的看守。 李容熙却是冷面的直接往邵洵美屋子的走去。 香薷和佩兰这会儿刚把哭累了,红了眼圈的主子服侍着睡去。 香薷还在里面轻手轻脚的伺候着。 佩兰走了出来看看动静的。就看到暗处出来走出来一个阴暗的人影,佩兰呵的吓了一跳,胆子都要吓破了。 不是定王是谁? 佩兰条件反射般结巴道:“定...奴婢拜见定王殿下。” 李容熙眉眼不抬浑身凝聚着一股子风暴:“王妃呢?” 佩兰往后退了一小步道:“回禀王爷,王...妃身子...不舒服,所以...休息了。” 终于话挤出来,她人如同面条似的软了下来。 王爷,这气息真是太可怕了。 她觉得王爷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nongnong的杀意。 身子不舒服? 呵呵! 他李容熙每次来看他定王妃的时候,最经常听到的,最好的借口就是:身体不舒服! 好一个身体不舒服! 这几个字,如同引子似的,登时把他体内一直沸腾翻滚的火焰灼成了弥天大火,冒出体外。 却听他冷哼一声:“是么?既然王妃不舒服,那本王更要进去瞧瞧了!” 瞧瞧本王的好王妃,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佩兰心内“咯噔”一声,顿觉不妙。王妃那眼睛红肿的样子,而且还是刚刚和陛下吵架后,好像是不适合见王爷吧! 所以,她在定王那似笑非笑杀人的气势下,顶着压力道:“王妃的确....不舒服,王爷您还是.....回...”去吧! 后面那两个字却如同被猫吞了似的,怎么都说不出来。话到了舌尖上,硬生生的给咽回去了。 李容熙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她:这等贱婢,就是扒皮都算是轻的! 佩兰待要上来阻拦,却被李容熙毫不客气的袖子一扫,佩兰顿时整个人直接摔到了院子中。 香薷听到动静正要出来。 就看到定王殿下乌沉着一双冷眸走了进来。 那冷冷的煞气朝着香薷,冰冷的唇开口:“滚出去!” 香薷颤栗着身子,就这么走了出去,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这么被吓了出去。 而他那看似沉稳的步履,带着一抹沉重和压抑,往内室而去。 床幔安静的垂在那里,案几上一小小的铜兽香炉有香气袅袅冒出。 里面,是一个人还是两人呢? 下一刻,他眼睛是不是都会被刺瞎? 忽然一股子热血涌上心头,单手有风掠起,那厚厚的床幔掀开了一条缝。 而里面貌似什么都看不到。 李容熙唇角反而含着一抹笑意过去,一把把床幔掀了起来。 看到那杏红色的锦被下正裹着一条身躯。 而她乌发披在脑后,背着他,似乎睡的正熟。 李容熙眼睛里含着冷酷之意,把正对着他的那头秀发忽然就这么拽了起来! 邵洵美刚睡着不久,头皮就传来尖锐的刺痛之意,即使再多的睡意也疼醒了,声音沙哑不悦:“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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