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终得时机成熟时 (第1/1页)
6月天了,短袖已经穿上了身。和黄东冷也彻底的混熟了,她一点也不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极致女生的光彩,让男生感受到热量。 “怎么样?我今天这T恤。” 我扭头看了下,没看清T恤,倒是看到了致命的诱惑。赶紧撤去眼光,敷衍的回到:“挺好的。” “白少景,你要不要这样呀?” 我?我还能怎样? 看我不敢再扭头,黄东冷居然轻声笑了起来:“唉?在水池边洗碗的时候,我看你偷看的蛮起劲吗?怎么让你看下我新T恤上的图案好看不,你倒是不敢了?” 呃!这话说起来有点长了,学校今年新砌了两条水泥水池,水管分两边,方便学生洗碗。这可是对男生的最大福利。每天洗碗的时候对着对面洗碗的人瞟上几眼,总能看到女生的~~ “唉?”她还拍了下我,笑着继续说:“我也是才发现,好多女生都没穿胸衣,低头弯腰洗碗的时候,被你们男生偷看。” 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又不是我一个!不知怎的,听她这么开放的一说,我忽然不慌了,还扭头和她对视一眼,接着朝着T恤瞟了过去。 “上面画的鸭子挺好看的。” “看什么呢?”事情永远这么巧!刚鼓起勇气欣赏一番,又被人恰好碰到,还不是旁人,是叶兰。 我木木的扭头,冲叶兰傻笑。“叶兰……..你前面那个地方怎么湿了一块?”刚巧看到她衣服上有异样,应该是水溅到了上面。 叶兰还是好忽悠,当即就对着自己衣服瞟了两下:“哪里?” “嘿嘿,就刚好右边那个点!” “哈哈~~”黄东冷已经没了淑女的矜持,放声大笑。 叶兰脸红了,因为她看到了,确实就是那个点。 看着叶兰害羞的逃离,我心中莫名痒痒的。相比于被黄东冷的全面压制,叶兰还是更让我心动。 ………… “又在看中医了?” “昂!” “你学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实用的东西没?” 居然质疑中医!看来有必要反攻一波了。 “黄东冷,你这两天红嘴唇没了,嘴唇颜色发青,记得别吃生冷食物,特别是不要用凉水洗手洗脚,冲凉洗澡就更不能了!” 还叫不叫板?黄东冷终于哑火了,还显出了害羞的表情。 “你,你懂的挺多的?”沉默了一会后,她背着脸轻声说到。 “中医最起码的东西,男女有别,女病必问。温馨提示啊,这两天别贪凉!” “噢~~” 压制住了!终于找回一点场子。 “少阳之为病,口苦、咽干、目眩也。” 正看呢,黄东冷又扭头了,还对着少阳病的总纲读了起来。 “你要看?你又看不懂!”我先把书递到了她眼前,又立即把书拉了回来。 “你给我讲讲我不就懂了?” “一句两句要是能讲的懂,我早成神医了。这本书我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但是每看一次感觉都不同。” “是吗?”她伸出左手拽我的书。 我~~我想了想还是算了,索性松开。 “怎么解释的这么简单?”她翻了半天就看到一条无比简洁的注释。“问你个事,是不是只要是口苦咽干就是少阳病?” “80%吧。” 黄东冷好像真在联想什么事情。“这要怎么治的?” “看情况,中医讲辩证,我要就靠口苦咽干这点就给你说个方子,那被老张知道了骂不死我!” “大概呢?” “大概~~”我回想了下少阳病。“你直说吧。”我想明白了,肯定是她之前刚好遇到过谁有这症状。 “我一个邻居阿姨,我们两家关系很好。去年有段时间她总说自己嘴里苦,还感觉干。每次苦起来他就要赶紧吃个水果或者渴糖水!”黄东冷形容的很离谱。“那时候听说她去医院检查过,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再后来,她说她总觉着自己胸背里面难受,说不出来的感觉!可到医院还是检查不出来。” “再以后呢?”我听的起劲了起来。 “人不正常了呢!” “啊?” “就我来这上学那时,她被医院定为精神分裂,说什么焦虑症,抑郁症,神经官能症,开了一大堆抗焦虑抑郁的西药,可后来听我妈说还是时好时坏。” 这!这看来有必要跟老张汇报下。“她没看中医吗?” “没吧,当时都说西医连主病都治不好,那还用中医来养后?” 敢情中医就只配打打下手了?不过听了黄东冷说的这一串,我算是明白了,西医确实和老张说的一样,全靠检查,一旦检查不出来了,那就是没病!无论人看起来再痛苦。实在不行,那就定性神经有问题,焦虑症,抑郁症。然后坐等病情到仪器能检查出来的时候……… 虽然我不清楚所谓的各项检查指标是谁定的,从何而来,但有点我是清楚的,那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或者几年总会加些新的指标进来,这其实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检查是有盲区的。人体正在被西医无限解读,可始终解读不完。
当然了,中医在西医面前确实显得很low。就如伤寒,中医说是什么风邪入中,而西医已经能用显微镜清楚的看到,伤寒的诱因就是伤寒杆菌,伤寒杆菌通过显微镜也看的明明白白的,初中时老张带我出过一次远门,专程看过。可让人费解的是,虽然中医连伤寒杆菌都不知道,但治疗伤寒却比西医强无数倍,还是那个伤寒杆菌,中医硬是有几种几十种上百种辩证的方子,每每奇效。 “时好时坏是怎么的情况?” “你?”黄东冷此时似乎反应过来了,在她面前的仅仅是一个中医学徒,还是一个不被师傅认可的学徒。 “我等等给我师傅打电话,秦县最牛逼的老中医,甚至不止在秦县。”一眼就看破了黄东冷的那点想法,当即给她上个定心丸。 “好的时候嘛,听我妈电话跟我说的啊。好的时候也和正常人差不多,就是没以前活泼了,就像总有心结。坏的时候,不得了,要死要活,送好几次急诊了。还有诶,怕打雷!” “你废话嘛!我也怕打雷呢~~” “我跟你说,她的怕法就像是给雷声又装了一个扩音器!也是我妈说的。说有次两人在一起,突然打雷了,我妈看到她脸色瞬间就变了,并且她怕的好像连话都有点说不来了~~” 听黄东冷这一说,我脑海中闪现出无数个类似的病症。 “现在还吃药没?” “吃呀!就是抗焦虑的药,不吃人过不得,吃了好像有点用,但是时好时坏,总而言之吧,坚持吃药,可是不会好。” “懂了,我去打个电话。” “去那打呀,用我手机吧!我要听。” 这都什么癖好呀~~ ………. 向老张反应过后,老张表示这事他接了,纵然帮不了天下所有人,但是一旦知道的他不会置之不理。 “师傅,少阳病柴胡证,还有奔豚病发作欲死…………我记得不错吧?” “堵的太久了,变证多端,这事你别管了。还有,等会我跟你们校长打个招呼,以后你周四下午就回来,我得好好教教你了。” “~~” “臭小子,你要用最短的时间学会诊治这些常见杂病,然后我要主教你针法,你以后有大用。” “针灸?你以前不是已经教了吗?” “哼哼,五道针法与行易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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