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醉酒 (第1/1页)
“皇叔应该知道,我只说过我能让你们见最后一面,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朱由校沉声说 “校哥你可不能不管你皇叔啊,要不是你在外面听墙角,父皇怎么会发现呢?”朱常瀛一脸都怨你的委屈样。 “说的就跟不被皇爷爷打断,人家能答应你一样,我在外面都听到你被坚决的拒绝了!”朱由校果断的反驳到,表示这个锅宝宝真的不背。 看着手放在包裹上黯然伤神的皇家情种,无奈的安慰着 “皇叔还是赶紧跟着李忠义去东华门,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赶紧去和你得云薇见一面,再过三年皇叔就可以离开皇宫了,如果真的相爱未必不会等你三年。” 瞄了瞄地上装的慢慢的包袱。 “包袱皇叔还是留在我这把,王公公毕竟是皇爷爷的心腹,虽然答应了让你们见一面,可是皇叔要是带着包袱,难免会被误会是要出宫私奔,这样只会害了云薇姑娘。” “校哥,你的情皇叔领了。”对朱由校认真的说道,便催促着李忠义往东华门去了。 子时(半夜12点)昭和殿皇帝寝宫。 皇帝坐在摇椅上,抬着头看着面前的地球仪出神,王安默默地走到身边,直到皇帝回过神望向他,才轻声禀告到“陛下七皇子已经回宫了,他和那女子约定三年后他出宫建府时就去江南找她,女子虽然一再拒绝但是收下了皇子送的一块玉佩。” “什么玉佩?”皇帝挑着眉问。 “当年陛下送与李敬妃的鸳鸯鸾凤佩。”王安回到。 听到王安的回答皇帝好像会想起了什么,有些伤感的陷入了沉思。 “罢了,既然朕送给了她,她的儿子又送给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就让这事过去吧,过些天让皇后替常瀛尽早寻个良配,总不能让个戏子成为王妃。”皇帝叹了口气。 “太孙殿下,让被他赐名的近侍李忠义也跟着出宫了,说是让其采买些新奇的物件。” “忠义吗,看来这个近侍很得皇孙的器重,你在仔细查查这个李忠义,至于采买的东西就不用管了,想必是给那些弟弟meimei准备的。明日除了皇孙谁来请安都不见,就说朕病了。” “是”王安看着又魂游天外的皇帝有些担心的退下了。 万历三八年除夕的深夜,寂静的深宫之中,万历皇帝一个人在奢华的寝宫望着地球仪出神,这个画面显得格外的孤独,此时此刻这个帝王似乎真的就只是孤家寡人。 大年初一,晴朗的天空下几只喜鹊从宫墙外飞过。 一大早朱由校穿戴整齐的来到太子朱常洛的寝宫请安。 一进入殿内,就能见到四周摆放的各种琴棋书画,君子礼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在看向顶着双黑眼圈,打着哈欠,双脚虚浮的坐到殿中的“父亲”,想必昨夜应该是“cao劳过度”。 两父子互相“客套”的请着安,问着好。 直到朱由校离开之后,太子才站起来招呼着自己的近侍把裤子套上,原来太子的裤子都还是衬裤。穿好的太子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又匆匆向另一个李良娣的宫殿赶去。 从东宫出来刚过乾清宫外的乾清门就看到福王朱常洵面色不愉的走了过来,路过的时候还哼了一声。 到了殿外向王安询问道“王公公,为何三皇叔似乎心情不悦的离开了?” “回禀殿下,昨日陛下交代了,今日除了殿下请安其他人一律说陛下病了不见,福王殿下应该是没有见到陛下所以有些不悦。”说着带朱由校来到了御书房。 在书房外面就能闻到一阵香气,进到殿内发现原来放地球仪的位置空了出来,地球仪不知道哪去了,中间摆着一个一个餐桌,餐桌中被掏出一个圆圈,中间放着一个流金餐盆,地下放着上次来见到的金盆,盆中奏章燃起的火焰格外旺盛。 跑到皇帝身边请了个安,然后盯着桌上的煮着得火锅。 “王安再去搬两个椅子和碗筷来!孙儿来的正好,来陪皇爷爷喝酒。”面带微醺的万历皇帝咧着嘴说。 微微抿了口琉璃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不辣有点葡萄的香味,喝到嘴里还有点涩,看来这就是古代的葡萄酒了。
伸着筷子从盆里捞出已经煮好的羊rou,沾了沾酱料,放到嘴里,一下烫的紧忙张开嘴又吹了吹,然后重新放进嘴里嚼着,羊rou软嫩还有点劲道,酱料鲜香适口。 心里感叹道明朝的美食还真是好吃,不但种类繁多而且各具特色,最关键是天然,调料在这里只是点缀,每种食材各自独特的味道都保留了下来。 哪像是后世各种食材大量催熟,rou没rou味,菜没菜香的,厨师做菜更是恨不得调料放的比菜多好让人吃不出来是用什么做的。 皇帝看到着急吃rou被烫到嘴的孙儿哈哈笑着到“孙儿慢点吃,别烫到嘴。”心情似乎变好了的皇帝,指着放好的第三张椅子对王安说道“你也坐下一起吃,今天无分君臣只有家人。” “谢,谢陛下。”熟知皇帝性格的王安拭去眼中感动的泪水。坐在椅子上不停的给皇上和皇孙斟酒加菜。 三人两老一少,没有君臣,不分父子,一个倒酒加菜,一个用小手扔着奏折点着火,一个不断在吹嘘着自己年轻时的丰功伟绩,三人说着笑着,显得其乐融融。 没过多久有些喝多的皇帝抓着朱由校的手嘀咕着:“皇孙啊,皇爷爷也苦,皇爷爷也不想当这个皇帝啊,皇爷爷年轻的时候何尝没想过,自己为何没生在寻常百姓家,想着和自己的爱人隐居山林,为什么没人理解爷爷呢?” 喝的小脸透红的朱由校老气横秋的用小手拍着皇帝“爷爷这都是命啊,您想着生在平常百姓家,平常百姓家的人何尝不想投胎在帝王之家。” “人生在世,每个人所在的位置不同,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也不同。正所谓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想做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所处的位置越高所承担的责任就越大,既然作为天下的帝王,就要承担天下最沉重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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