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先斩后奏 (第2/2页)
众时,现场人山人海,万头攒动。乡民们无不喜笑颜开,拍手称快,奔走相告! 回到县衙,郭秉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棘手的案件终于就此了结,心里好不轻松愉快。公害已除,哪怕事后节外生枝又有何惧? 接下来郭秉义找到游天云,重新谈论白衣浪人的问题。 郭秉义道:“这白衣浪人混迹江湖,一直以来都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行动既滑稽可笑又诡秘怪异。但经长期观察和多方了解,此人对普通百姓并未作出什么sao扰残害之事,他作案对象多为达官贵人,作案地点也多在衙门府邸,且案情性质多为“桃色事件”对豪门女眷时有sao扰和戏谑。因此,此人在民间民愤不大,而官府却对他恨之入骨,多次派人收捕捉拿,但此人练就刀枪不入神功,根本就对他无可奈何!因此只有对他敬而远之,尽量回避躲让。即便发生事端,官府也多半采取“睁只眼,闭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消极对待,尽量不去激化矛盾,以免引火烧身。” 郭秉义停顿少许接着又说:“至于这白衣浪人和孙倩是否早就认识?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孙倩应召赴何绍坤府上献艺,被何绍坤无端扣押纠缠,结果被一蒙面男子救出送回她镖局,以至大丰镖局掌门,也即孙倩义父谢昌武当面请赐大名,以便日后感恩报答,也被蒙面男子婉拒且扬长而去,后据孙倩确认,这蒙面男子就是“白衣浪人”。至于在解救过程中,这白衣浪人是否和孙倩谈话或互报姓名,就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了,而孙倩本人对此细节不愿道出,外人又怎么能知晓呢?”
游千云听罢不由眼睛一亮,忙插话道: “这般说来这白衣浪人的举动不是“行侠仗义”么?” “这件事情倒有点“行侠仗义”的味道,不过对他的传闻较多,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有时“行侠仗义”,如解救孙倩一事;有时“抱打不平”,如葫芦镇惩匪救伤一事;有时又“采花劫色”,如叠翠楼争锋夺艳一事;有时又“无事生非”,如蜀王府闹事一事等等。总之,人们众说纷纭,褒贬皆有。好多人也认为浪人性格怪异,难以捉摸。不过,在我看来,这是人们在用传统思维方式和习惯行为准则去衡量人,评价人。而浪人却是在用与众不同的行为方式,展示他内心的人生哲学和价值观念,这些是一般人难以阅读和难以理解的。”郭炳义说至此停了停,然后又微笑着继续说道: “我对此人早大有兴趣,想和他认识并与之交谈,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有一个怎样的内心世界?他的学识水平,人生阅历达到何种程度?他的生命哲学蕴含着怎样的隐喻和秘密等。之前,我在就任新邑知府时,就想结识他,可多方托人与之联系,都被他置之不理或脱口推迟。”郭秉义说罢慢慢陷入沉思。 而游天云则听得饶有兴致,那白衣浪人的形象,似乎在他心目中变得光鲜起来。认为这白衣浪人似乎是处在师傅经常提起的,古往今来都受人追捧的“游侠”状态。但浪人比传统意义的“游侠”似乎又多了些浪漫情调的神秘色彩。 随后,郭秉义见游天云若有所思又欲言又忍,便关切地问道: “少侠想要说什么?还有什么疑虑吗?” “只是……只是我想,这次白衣浪人独自带走孙倩,不知要去什么地方?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事情对孙倩来说意味着什么?孙倩能否承受得起……?”游天云不无担心的说道。 “少侠不必多虑,据白衣浪人的行为准则和以往既成事例,此次行动,往好处想,可能又要干一番大快人心的事情;往坏处想,顶多也不过是搞一些逢场作戏的闹剧罢了。而据浪人现有的武功底子加上刀枪不入的铁骨身板,谁能把他奈之何?谁能伤害得了他?既然浪人没有人生安全问题,那与她同行的孙倩自然也不会有!再说孙倩这女子虽年纪尚轻,但由于幼年丧父,历经折磨,饱受煎熬,已养成吃苦耐劳,坚强自立的性格,一点困难、挫折什么的,是难不倒她的!所以这事我们可以放心。“”游天云听罢,点头回应,心有释然。 第二天,游天云简单收拾好行装,便来与郭秉义告别,说需立即奔峨眉山回到师傅身边。郭秉义再三挽留,请他再考虑考虑留任公职一事,但游天云此时归心似箭,执意暂且拒绝考虑,郭秉义无奈,只好依依不舍与之暂时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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